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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好看的眉头轻轻皱起,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爷不曾真正将苍生放在心上,所在乎的不过权势罢了,就如那一百块肉,你不曾为百姓想过分毫,又焉能奢求百姓心甘情愿奉你为主”
她温柔地抚摸着怀里的小家伙,也不看他,道“更遑论这区区哈巴狗也是生灵,爷好歹是将它要回来养着,怎的就任由下人糟践”
绕来绕去,原是为这哈巴狗鸣不平来了。
太子爷只当笑话听,淡淡道
“你倒是好德行,给一条狗喊冤”
沈祸水“你知道小金肉为何不亲近你吗”
太子爷“为何”
“它自然能感受到谁是真喜欢它,谁又对它不耐烦,众人只拿它当蠢物什,从没给它一丁点善意当然,除了老嬷嬷。”
“老嬷嬷”太子爷皱了皱眉,似乎在回忆她口中的老嬷嬷是哪号人物。
“是啊,她可不像那些人,”美人儿缓缓起身,抱着小家伙往床榻走,“老嬷嬷最是心善,如今我将金肉抢来了,她指不定要伤心呢。”
“那么,我再向爷求个恩典,成么”
太子爷“说说看。”
“将老嬷嬷留在我身边伺候,如何左右爷身边有的是人,也不差她一个。”
太子爷渐渐舒缓了眉头,清磁道“准了。”
“你若真喜爱它,就好生养着,”他睨她一眼,淡淡道,“若是少一根毫毛,孤拿你是问。”
其实两人都知道,这不过是象征性的警告,小奶狗落到沈祸水手里会怎样,全是它的造化,不关太子爷的事了。
沈祸水也识趣,将老老实实的小家伙放在床榻上,细心盖好毯子,才转身,对着太子爷行了一礼,道
“那,多谢爷成全了。”
是夜。
灯烛熄灭。
太子爷身穿白色亵衣亵裤,静静躺在榻上,睁着眼,不知看着何处,眼底有意味不明的情绪氤氲着。
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他都没睡着,脑子里全是白日发生的事。
无一例外,一幕幕的场景,都被某个人占满了真是怪矣。
这种感觉是陌生而令人心悸的,但要再往深想,他又实在想不出来。
还有今日那两个算不上意外的吻太子爷的耳尖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面上却十分冷冽摄人,眉心紧蹙。
有一点无法否认的是,有什么他无法控制的东西在悄然改变。
“啊”
细嫩的叫喊声倏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太子爷猛地起身,顾不得披上披风,拎起床边的宝剑便大步往外走,眉眼间是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沉冷。
他隔壁的房间,灯火通明,窗上映出美人儿妖娆婀娜的身姿,似乎一切平静,根本不知道方才的尖叫声从哪里传出来的。
太子爷皱了皱眉,敲响美人儿的房门,嗓音如冰缀玉
“方才有人在叫,可是你”
过了一会儿,美人儿带着笑的声音传出来,道“爷莫不是听岔了,奴正要掐了蜡烛睡觉呢。”
闻言,太子爷眉头拧得更深。
屋里。
美人儿被一蒙面黑衣人拿剑指着,动弹不得,只好先支开狗东西。
只盼着狗东西没有被瞌睡虫迷昏了头,能快些发现她故意露出的破绽。
门外的太子爷得到她这句话,竟然嗯了一声就走了走了
黑衣人显然也听到了太子爷离开的脚步声,和关上房门的声音,等了一会儿,确定门外没有人了,才一把将妖精似的祸水美人儿拉扯进怀里。
沈祸水整个人都不好了。
偏偏蒙面黑衣人轻轻抚摸着她吹弹可破的精致脸蛋儿,低笑道“原是个世间难寻的尤物,也难怪元隽这样喜欢你、纵着你了。”
若是寻常女子,敢那样在老虎屁股上拔毛,早就连骨灰都不剩了。
沈祸水难受得黛眉轻蹙,偏头避开他的手,却被他用力掰过下巴,道
“元隽的东西,我自然也要尝尝。”他低低笑着,用剑尖轻轻滑过美人儿不盈一握的腰腹,然后,在心口处流连猛地挑开了她的衣襟。
白嫩如玉的冰肌便暴露在空气中,只差一点,便能窥探到其中绝美的风景。
受不了深秋的凉气,美人儿下意识微颤,指尖有红光闪烁。
只要这人再敢动她一下,她就不管什么ooc了,人设爱崩就崩,怎么着也得收拾这人一顿。
只是,还没等她动手,身子便突然发软无力起来,下意识扫向黑衣人,以为是他搞的鬼,却见他也一样,踉踉跄跄,险些摔倒。
“你下药”黑衣人咬牙切齿。
“你放屁。”不在太子爷跟前,沈祸水便开始肆无忌惮地爆粗口了,反正也没人知道。
她虚弱无力地俯身,将浑身重量放在圆桌上,纤细优美的背微微起伏,下意识去找凳子,却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