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男巫惨叫一声撞到了地板上,他伸出手抖抖嗖嗖地摸向脖子,指甲扣住了项圈,不假思索地就想将紧贴皮肤的项圈往外扣一点,但是那项圈却在受到外力拉扯之后反而向内缩得更紧了,他越是用力,项圈就越是向里勒紧。瘦小男巫的喉咙发出响亮的一声“嗝”,他的脸慢慢涨红,只觉得大脑一片眩晕,难以呼吸,眼前发黑。
那个长脸男巫惊恐得双腿发软,支撑不住地跌坐在地上,见艾伦将目光对准了自己,他手脚并用向后退,但这注定徒劳,他身体不受控制地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拎起,被艾伦如法炮制,也带上了银项圈扔回了五芒星阵。
瘦小男巫不敢再碰触项圈,向艾伦的方向扎着双手,发出“呃呃”的声音,涨满泪水的双眼满是哀求之色。
见过了同伴惨状的男巫不敢触碰项圈,如一滩烂泥,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先生们,只要不再碰它它就会逐渐放松,另外就算你们尝试拿了下来,后果也只不过是会因为诅咒的送了命奥,抱歉,我现在给你们说这些干什么呢”艾伦解释一句后又摇摇头,拿出两章羊皮纸把这写了下来,就像一个热心肠一样让他们飘到了两人怀里,然后对着两人举起了手指“一忘皆空。”
趁着两人的呆愣时间,艾伦也拔出魔杖让他们变成之前那种被禁锢的漂浮状态。
艾伦接着转过身对伦恩说道“这魂器想要占有他们得花上一段时间,现在就放走不保险,等过段时间汤姆开始引诱他们后记得变个形象把他们丢会保加利亚。”
“好的,但这过程大概要花费多长时间呢”伦恩问道。
“根据每个人的情况不同这无法确定,不过这些没办法使用守护神咒的黑巫师们内心很容易受到这方面的诱惑,让麦琪他们送饭的时候盯着点,等到发现这两人有开始出现失神,有些神志不清的现象时,就丢回去吧。”艾伦不再停留,向门外走去,走了几步后又停了下来,看着自己的二哥,“伦恩,我认为现在是时候了让电视台播放那些纪录片吧,记得生命不是特技。”
伦恩的身躯微微一顿,脚步不由自主地迟缓了一下,他吞咽了几口口水,就好像嗓子发干似的,重重地喘口气,“好,我们都会支持你。”
七月,夏日清晨,空气凉爽,朝阳刚刚升起,弥漫的雾气渐渐消退,整个世界都是清清亮亮的阳光,透过淡淡的清新的雾气,温柔地喷洒在用花草精心装饰的小院
在院子中,鲜艳欲滴盛开的缤纷花朵构成了一道拱门,下面紫色和粉色的花瓣铺满了地面,构成了花瓣地毯通往院子里架起的一座圆形高台。不论是艳丽的玫瑰还是淡雅的郁金香,所有的鲜花都以它们的美貌和芬芳向前来的宾客致敬。
在圆形高台对面的空地上摆放着几排古朴自然的木头椅子,在场地的四周摆上了一圈桌子,它们数量不多,但上面都铺着粉色的餐布,摆放了各种美食和饮料供给宾客食用。
一些被施展了漂浮咒的鲜花和气球在空中飘荡,金色的小鸟从正在挥舞魔杖的漂亮女巫杖尖喷出,在空中穿插飞舞。
黛西虽然在刚刚和唐克斯闹过矛盾,但毕竟闺蜜婚礼的重要性压倒了她心中的愤怒原谅了对方,但本来作为伴娘,黛西应该在房间里陪伴新娘唐克斯装扮,但此时却不愿意看她穿着芙蓉挑选的婚纱,便自告奋勇来布置婚礼场地。
一些盛放的粉色藤本月季沿着墙壁攀援,透过窗户踮起脚尖,笑着向正在小楼里梳妆打扮的美丽的新娘点头致意。
“妈妈,我说了好多次啦我和莱姆斯并不打算奢华地举办婚礼,一切从简就好,我不想看上去和往日有什么不同,也不想浓妆艳抹地出现在亲朋好友面前。”唐克斯将一朵洁白的百合花插到了自己粉色的头发上,“我在乎的是莱姆斯,要不是黛西他们要求,我们肯定连婚礼不准备剧情随便在莱姆斯老家,苏格兰北部找个当地小酒馆自己庆祝下了事。”
今日的唐克斯头发是艳丽的粉色,在身上婚纱的映衬下,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一朵绚烂的玫瑰,幸福和喜悦毫不遮掩地写在她那精致的心形脸蛋上,这使得她那张本来有些英气的脸颊更加充满了魅力,显出了几分和往日利落、俏皮气质所不同的温婉。
安多米达看着这样的唐克斯,心下更为怜惜,但不愿意破坏女儿心情的她借口去迎宾离开了房间,拉住了和她关系亲密的堂弟小天狼星,躲在了游廊的一处交谈。
安多米达的目光扫向小天狼星身上有点歪了的领结,抬手帮他整理端正,想到对方一向跳脱鲁莽的性子,有些怀疑地问道“小天狼星,一会主持的台词你背熟了吗”
“放心,安多米达,都在这里了。”小天狼星伸出食指对着自己的脑袋比划了几下。
“你觉得我会信得过你的记忆力吗那会你和波特家的呃”安多米达歉意地了口气,“抱歉,小天狼星,但女人都不希望在婚礼上出现什么差错,这是她们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而且我女儿对这场婚礼其实嘴上说不在乎,但你知道你外甥女性格的”
“没关系,安迪,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