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滚过来撞到了她,还把她挤在车厢的角落里老半天。
女人当时说她头晕站不起来,可除了那一会儿,她后来再也没有表现出头晕的样子。
还有,女人嫌她的手脏,不想让林子矜为伤者止血,最终还是几名矿工帮着说话,才讪讪地不言语,但看着也很不高兴。
还有
林子矜终于找到了违和感的来源。
就连郑有志都晓得不能让军平的尸体曝晒在阳光下,给军平找来了床单,还为他穿上了鞋子,倒水的老矿工也给军平头边放了一缸子水。
可他们夫妻俩,自从军平死了以后,从头至尾就离军平的尸体远远的,就算哭的时候也不愿意靠近。
林子矜的脑海中闪电般地掠过一部电影的名字,同时想起前世在n省曾经见过的一起案子报导。
她的眼神变得严峻,过去扯了一把郑有才,对他使个眼色。
郑有才对两人歉意地笑了笑,起身跟着林子矜走了。
林子矜的眼角余光刻意扫过女人的脸,见她脸上有一丝遗憾,似乎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虑,却并没有多少悲哀。
她的心里有了底,索性开门见山地对郑有才说了心里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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