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妙与席慕站着的位置应该是某户人家的后门,墙角被青苔染的斑驳,院内青竹长弯了腰,零星的枝叶垂下探出了墙头,枝干上缠绕娇艳月季盛开在尤妙身后。
开的再娇也不如他怀里的女人更娇滴滴,席慕贪婪地吸取怀中女人的味道,放在墙上的手收回放在她的身上,渐渐往下,尤妙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咬了他的唇瓣,止住了他的动作。
稍稍分开,濡湿的呼吸打在一起,两人唇瓣上粘着根未断的银丝。
席慕盯着尤妙,眼底烧红,若不是地方不对现在就想就地把她办了,好让她知道他有没有对她腻味。
曲折蜿蜒的巷道深不见底,院户密集,听到了李大虎他们寻仇,家家户户紧闭门窗,营造出了这地方是僻静地方的错觉。
两人一分开,恰好婴儿的啼哭从远处传来,清晰如在耳畔。
尤妙吓得连退了几步,咬了咬唇,她这算是被席慕训练的奴性了,上一世她跟着他的十年,到了后面几年他要是一生气就会想各种法子折腾她,所以刚刚见他发脾气,又加上担心他那么大声招来李大虎,她便下意识按着上一世的经验哄人。
虽然后悔太过冲动,但抬头见席慕脸色已经缓和许多,尤妙还是松了口气,这浑球每次发脾气,就没有过什么好事。
“我明日去席家后院”
说完,尤妙怕李大虎来寻她,就赶忙擦了嘴准备离开,却没想到席慕却没有放她走的打算。
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席慕已经从刚刚的情绪中抽离,玩味地对上了她水汽未散的星眸“刚刚爷还在说你吊爷的胃口,你这亲够了,又要把爷撇到一边了”
尤妙愣了愣“我没有。”
吊胃口这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席慕的口里说出来了,她都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他会一直觉得她在吊他胃口让他吃不饱,她明明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上回从席家出来,她双膝的淤肿过了两天才消,就是上一世她都没有那么配合过他玩那些花样。
“我哪回做的不好”尤妙认真地跟席慕探讨这个问题,“爷说的那些让爷不悦的伎俩我从来没使过,
如果我真是那样的人,又怎么一直按着爷的想法来,没有一点自己的念头,遇到了事怕爷生气都不敢劳烦爷。”
“爷为什么就不相信,我是同绿翘她们一样,一样喜欢着爷,想让爷开心。”
女人的声音清脆真诚,悦耳的很。
回想她刚刚吻他虔诚的模样,席慕心中痒痒,若不是地方不对真想跟她细细探讨,如何让他开心这个问题。
“是吗”席慕余光扫到了拐角不经意露出来衣角,眯着眼松开了尤妙的手腕,“那是爷误会你了。”
看着被松开的手腕,尤妙怔了怔,刚刚还摆出一副不死不休,她不给个他满意的答案,他要把她手腕捏碎的架势,怎么那么快又好了
“回罢,爷明日等着你。”
见娇滴滴的人儿转身,席慕靠在墙上,眼皮子掀高“妙宝贝是爷的心肝,是爷要接到院里千疼万宠的宝贝儿,怎么可能跟绿翘那般用来取乐的丫头一样。”
这是还惦记着她刚刚说她同绿翘那些人一般喜欢他。
尤妙的背影顿了顿,回头“爷”
席慕上前吻了她额头一口,低声缠绵道“快走,要不然爷这回是缓不好了。”
说着引尤妙去看他身下轮廓格外明显的某处,尤妙眼眸一缩,暗骂了声畜生,这回是飞快的跑了。
走在回铺子的路上,尤妙忐忑不安,比起席慕又纠缠了上来,她现在更担心的李大虎有没有发现她跟席慕。
他们在的那个地方离他们打廖云虎的地方那么近,她走得是时候不敢特意去看,怕被李大虎看见她突然肿了的嘴巴,但她竖耳仔细听了动静,那个方向早就没了打闹的声响。
要是教训好了廖云虎,李大虎是会直接走,还是来寻她
尤妙蹙着眉,怎么想都会是后面一种。如果他寻她了,那不是很容易就能看到她跟席慕。
越担心的事情越容易出问题,尤妙到了铺子见到看着似乎是坐了一会的李大虎,惊讶地有些心虚,“大伯,你来了”
李大虎点了点头“今日没事来找你爹爹说说话。”
“你跟你大伯就是前后脚进门的功夫。”尤富在旁笑道,他跟李大虎的关系好,见着他来了都要把
门关上一半,少做些生意好陪李大虎说话。
李大虎连忙拦住了“我就是路过看看你们,哪能打扰你做买卖,妙姐儿你说是吧”
被点到名字的尤妙,身体就像是受到惊吓一样打了个激灵,但幸好尤富在跟李大虎说话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常。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心中有鬼,总觉得李大虎的语气格外的意味深长。
“大伯你难得来一次,就让我爹爹偷偷懒。”
“你这孩子,”李大虎笑着看向好友,“先让妙姐儿领我去后头喝杯茶,你先在前头收拾。”
听到李大虎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