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侍候我,我愿意没用。要不你寻机问问他,只不过他这人脾气不太好,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最好让舅舅或表哥陪你,免得吓着你。”
轩辕起冷笑“还要我来吓她回头是岸,她有那么大的脸吗”
贾琼握着他的手“我知道错了,以后遇上对你起淫心的女子,我只一脚踹开就是。你只当我的小甜甜。”
轩辕起哭笑不得,贾赦打断他们调情“后来呢”
贾琼又一一叙述,贾赦听了第一句就拍桌子“轰出去轰出去”
贾琼又说了自己是怎么敷衍的,这时她的话已经更露骨一点了,轩辕起鄙夷“这还是从二品大员之女,连贱籍的都不如。”
贾琼道“我当时觉得,女子这种事传出去,一生也再难嫁好人家了。若是迷途知返,心怀善念,我都可饶她。”
“你这怜香惜玉的毛病真得改改”
贾琼点了点头,表示会考虑改的,又叙道“我说完就不想再与她纠结,她却威胁我说王妃,帮我就是帮你自己。我是李家的女儿,我父亲已官至从二品,我的兄长皆是进士,将来王妃在朝中也多一分助力。琏二表哥如今可是从商呢”
贾赦一把摔了手中的茶杯,简直怒不可遏,骂道“放他娘的狗屁”
“爹爹息怒”
“我现在就去跟他们姓李的说清楚我姓贾的再不济,现在还不用看他李家的脸色过日子”贾赦脸色铁青。
贾琼安抚他“你别急,先听我说完。”
贾琼又说起李錱来赔礼道歉,对李鎏好言相劝,李鎏却不识好人心的事。贾赦才道“二舅兄家的女儿倒还是有些明白的。”
“可是李鎏不听劝。”贾琼又模仿李鎏的语气表情“她说一个个嘴上说得好听,都是亲戚姐妹,可实际上呢一个是善妒不容人的,一个是专门抓姐妹错处的。”
贾赦一次次被刷新着认知,道“实际上她说实际上呵呵,我们贾家人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自打惠娘你记在惠娘名下后,我能尽的心都尽了。否则他短短几年内从知州升为道台,又从道台升作巡抚。巡抚才做了前后不到三年,就迁到京来了。我只是觉得惠娘吃了太多的苦,她能知道”
贾琼明白,那时李惠娘还没有去地府任职,当时她是惦记娘家的,所以贾赦就为她娘家唯一做官的兄长谋升迁。
贾赦泪流满面,只觉对舅兄的一片心终究是错付了。
贾琼递了帕子给贾赦,又说“我当时也有点忍不下去了,才警告她你在说谁善妒不容人呢不成想我的警告并不能让她意识到我的身份,从而悬崖勒马。她如一条毒蛇一样盯着我,像是要将我的脸咬烂了一样,说出她的道理和依仗,也是最真心的话我姑姑让你姨娘做了妾,待她如亲姐妹,才有你今日。可你却不思回报,一味拿话敷衍我”
贾赦听了,忍不住把炕上的小案都掀翻了,直把一旁的秦安、秦宁、丹霞、红云都吓了一跳。
“我这就去问问李思,他女儿凭什么敢跟我女儿说这种话不管是谁生的,都是我的女儿他李家女儿哪来的权力管我女儿”
“可在她心中,我不是王妃,不是荣国公孙女,而是她李家奴婢生的女儿。”
贾琼拉着他坐着,又说起后来的事,李錱带着妹妹先回去了,可是李鎏估计想见轩辕起又赖着住下来不走。
至于今二天李顾氏来了,她本想不想废话,只让李顾氏带人走,结果李鎏仍然在那大吵大闹,大骂她恶毒的妒妇,还要寻死觅活碰瓷。
“她这样的表现,我才死了心,有些人要找死,咱们拦是拦不住的。她连李家会安排她嫁给别人的事都是仇恨我的理由,我也更清楚她对子朔迷恋之深,什么姐妹情深不过是单薄的伪装。幸好我不是弱女子,子朔也无意纳妾,否则真的宅斗起来,我必死在她手中。”
贾赦面色凄凉“都是我和你哥哥无能,连累你做了王妃也要被一个文官女儿看作是没有根基的。”
轩辕起淡淡道“我可以安排人,做得干净一点。”轩辕起知道李鎏做得很恶心,但没有想到过程这么恶心。
贾琼摇了摇头“那倒不必。以后但凡李家父子仕途有什么不顺,他们在心理上都会觉得是她造成的。她原来所依仗来我面前显能的亲人都成为恨她、践踏她、不理她的特别的仇人。对于一个只能靠父兄生存的官宦女儿来说,有什么比这更惨的呢况且以权势杀一个罪不至死的人,我们担着这业果,未免不合算。”
轩辕起知道她的来历,能辨识这些因果运数,便不再言语了。
贾赦虽然怨恨李鎏看不起女儿,但让他杀李惠娘的侄女、贾琏的亲表妹,他还是犹豫的,于是说“琼儿说得对,咱们再不见她就好。他们看不起咱们,咱们还要热脸去贴冷屁股么”
贾琼顺着这话头说“我还是记回冯姨娘名下。我与太太之间,她对我既无生恩、也无养恩,以我们的因果,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