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就算要来给我当道童,我还嫌他要啥啥不行,砸坏我贾氏殡葬商行的金字招牌呢他能鼎力支持我什么呢”
皇后肃然,说“琼儿,不得御前失仪”
皇帝瞧着她这样子也没有发怒,只淡淡道“你是皇家的人,那些犯忌讳的词儿也亏你还说得出口皇家何时苛待你了,要你出去干殡葬之事赚钱”
贾琼笑道“只要是赚钱,管他是赚活人的钱还是死人的钱女子想要一辈子过得开心,不是靠贤慧大良,不是靠美貌,不是靠男人的宠爱,而是靠有自己赚钱的本事。
我就问父皇,倘若你有这样三个儿媳我是老大家的,我二话不说,就是有钱、能赚钱;二儿媳就是温柔贤良大度,给你儿子张罗一屋子小妾;你三儿媳就是美貌多才,会写诗、会弹琴。父皇若想东征西讨、开疆拓土或者修一部元贞大典,谁能真正孝顺你
我就算捉鬼超度赚钱、卖药赚钱,只要努力一点,也能给父皇捐三五十万两银子。老二、老三家的媳妇的贤慧大度和温柔美貌顶啥用呀我这比别人更孝顺,父皇母后是不是也要更高看我一分”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说“敢情我皇家还多亏你会赚钱养着,那往后内府也不需给你份例了。”
“不给就不给呗,有啥了不得的。”那她还能为了那些求他成
皇帝沉默了,皇后忙打圆场“好了,琼儿,父皇逗你呢只你这市井痞子的模样,毫无仪态,外人瞧见,还成什么样子”
皇帝这时居然没有阴阳怪气,只暗自摇头“父皇给你们赐婚之前,朕就跟贾赦提起你们的婚事。贾赦在朕跟前跪着,就差点哭出来,说你不通规矩,他果然没有骗朕。所以朕从来没有指望你和别的女子一样知书达理。”
贾琼暗想我虽不是才女,但是也读了些书。这是将我看作目不识丁的人了吗
皇帝又说“外人在场时不可放肆,不可让皇后操心。”
贾琼这才品味过来,皇帝这是不责怪吗
贾琼才笑了笑“是,儿臣记住了。”
贾琼一心要先调节气氛,结果弄个本性暴露,差点忘了史鼏的平贼策论和轩辕起的奏折。
这时才在袖子里掏了掏,掏出来上前递经了皇帝。
皇帝瞟了她一眼才接过看了,将奏折和策论都放在案上,沉默许久才说“依你看,此战是吉是凶”
贾琼虽然是神棍,但这种事也难断言。
“我们都做足准备,应该能胜。皇上,若是占了马贼的地盘,咱们可以建个养马场呀。只有盗贼绝迹,大夏的百姓才能在那样的高原上扎根,那才算是咱们的地盘。”
“罢了,你随朕去书房拿金牌。”
贾琼辞别皇后,屁颠颠跟着去了。贾琼的步辇跟在皇帝后头,到了紫宸殿外门,她就下辇了,不便乘辇进门去,皇帝的辇却直接抬进去了。
贾琼跟着到了书房,皇帝从后头柜子中取出一块金牌递给她“要是剿了马贼,早些回京来,你在外呆了些时日,成了野猴子似的。”
“野野猴子,不至于吧”
“又黑又瘦。”
“儿臣白着呢父皇没瞧见子朔哥哥,他才黑了。”
皇帝暗自摇头,忽问“朕送你的琴可常弹着”
“儿臣哪有时间弹琴”
皇帝无奈,才道“先办正事,等回京后,再好好学琴。”
“不是说了,弹琴、写诗没啥用处,我会赚钱”
皇帝背过身去,说“朕不想听你的歪理。你快点滚,不然朕要罚你了。”
贾琼看了看手中的金牌,心情极度舒适,便不计较小节,朝他拱了拱手“遵命儿臣滚啦”
贾琼说完,提气运起轻功在空中旋转飞出了御书房大门,落地借力,连“滚”三次,便已经不见踪影了。
贾琼回了王府,问白白体力可有恢复,白白觉得自家姑姑现在成了周扒皮。
白白呈原型白凤凰状态,爪子肚子朝上身在地毯上“躺尸”,翅膀放松着,实在不像一支鸟。
白白生无可恋的样子“人类自己徒步走两百里路和背着一个孩子徒步走两百里路能一样吗”
贾琼在他身边坐下,让他的鸟头枕在她膝盖上,就如他小时候一样。
贾琼伸手去撸毛,给他的发酸的翅膀做着按摩,说“我的白白,真是可怜,你功力退步得也太严重了一点。”
白白享受地闭起了眼睛,他虽然沦落成这样,却仍然对姑姑忠心耿耿。洪荒时沦落为大能者的坐骑的凤凰不少,可是待遇相差很大。
云霄和碧霄也是被琼霄带成“铲屎官”的,姐妹三人那时撸着小凤凰,给他们捉虫捉鱼吃,给他们垒窝,等他们长大一些又教他们法术。别人多半是凤凰长大后被他们捕获的。
贾琼给他按摩活血,又令厨房做了两大桌的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