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五年过去,她身高抽条了不少,导致从前的衣裳没法穿了。
这不,她这一刚站起来,不小心动作太大,就将身上的衣裳给扯裂了。
此时,唐糖只觉得自己身上哪哪都紧绷绷的,哪哪都不舒服,还有些部位有些凉飕飕的感觉。
其实这套被穿在唐糖身上的衣裳是一件法衣来着,只要是法衣,均具备随着主人的身形而相应调整大小的功能。
只是这套法衣有点小倒霉,在其还未开始施展它的能力前,就先被唐糖之前那顿无差别地吸收灵气,给吸干了内中所储存的灵气。
法衣的灵气来源只能依靠被制衣师巧妙地镶嵌在上面的灵石,亦或者是用绣在衣裳上的,那些用灵石所熔炼而成的丝线来达成。
一旦一件法衣失去了灵气供养,便只能沦为普通衣裳,失去了一切神奇功能。
所以,这件惨遭唐糖的间接毒手的法衣,就这么可怜地报废了。
事后,还得被唐糖嫌弃没用,再也没有比它还更惨的法衣了。
“噗嗤你这孩子可真是”钱茜茹再次被女儿逗笑。
她发现,在女儿面前,她根本无法伤感得起来,因为这傻乎乎的孩子总能闹出各种令人啼笑皆非的小状况,让她周围的人忍不住跟着她一起傻乐起来。
笑归笑,钱茜茹还是麻利地从自己储物手镯中拿出一套粉红色新裙子给唐糖换上。
这是她从前自己做的,因为思念女儿,又遍寻不到女儿的踪迹,便只能估摸着女儿长大后的身量,做些衣裳。
钱茜茹所做的自然只是普通衣裳,但此时已穿在唐糖身上,却意外地很合身。
再一次穿上娘亲亲手做的衣裳的唐糖很兴奋,忍不住自己施法凝出一面冰镜,对着镜子左转右转,自顾自地看个不停。
“好漂亮啊,谢谢娘亲”
“你喜欢就好。”钱茜茹一脸慈母笑地站在唐糖身侧。
水镜中倒映出母女二人的身影,虽仍是一高一矮,却因彼此容貌的相似与美丽,看着不像母女,反倒是像姐妹。
这对新出炉的姐妹花二人组又在静室内磨蹭了一些时间后,才终于想起要出去。
打开静室大门,钱茜茹便被幽幽地立于门外,一脸怨夫像的容御给吓了一跳。
“要死了,你站在这儿干什么”钱茜茹受惊地拍拍胸口,娇嗔地伸手推开容御,却被他一把握住了素手,还捏了捏。
“我在等你出关。”一提起这茬,容御又是一脸哀怨地瞄了钱茜茹一眼。
天知道,在感应到她们即将出关的动静之后,容御便兴冲冲地跑来静室门外守着。
原本以为很快就可以夫妻团聚,结果里头两人也不知在磨蹭什么,居然生生叫他又多等了三天
他怎能不哀怨
可不知容御等人等到憔悴的钱茜茹此刻却只是一头雾水“”
这男人每月那几日又到了怎么一幅妖里怪气的模样
“那个”眼见着两位长辈在自己面前打得火热,虽然知道现在出声打扰貌似不太好,可未免自己被人遗忘,唐糖也还是小心翼翼地举手发言“我还在这里。”
不要无视她一个大活人
一听到女儿的声音,钱茜茹似乎被什么恶鬼给吓到了一般,立马一个蹦跳,往后跳跃了好大一截距离,瞬间远离了容御身侧。
唐糖“”
容御“”
钱茜茹“呃其实我可以解释的。”钱茜茹诚恳地凝视唐糖。
“我懂的,娘亲幸福就好。”唐糖回以更加诚恳的眼色。
她说完,还自认为很贴心地自己先转身走了,独留钱茜茹与容御二人在这静室门外,想看无言。
半晌,还是容御率先回过神来。
他抛弃往日面对外人的冷漠面具,在钱茜茹面前笑得极为愉悦爽朗。
“哈哈哈茹儿,我们的糖宝可真懂事,不愧是我们的女儿。”
“有这么开心吗”话虽如此,可钱茜茹脸上也不自觉地泛起了一抹温柔的笑,带着几分情意的羞涩。
她知晓,容御会说这种话,便是完全将她的糖宝当成他亲生的孩子一样疼爱关心。
喜欢的爱人肯接纳她与前夫的孩子,这对于钱茜茹而言,再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了。
敏锐地看出钱茜茹眼神的变化,容御立马趁热打铁“茹儿,你看,孩子都这么大了,我们之间的事”
拐角处,一颗小脑袋悄咪咪地探出去,偷瞄了一眼,又做贼心虚般地缩了回去。
过了一会,唐糖又按耐不足,小手扒在墙上,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偷看她娘亲与容御宫主间的进展。
她偷看得太专心,以致于没有发现,背后逐渐靠近的一道修长身影。
一颗脑袋悄无声息地凑到唐糖耳边,压低了声儿,几乎用气音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啊”短促的尖叫刚起了头就被声音主人自己捂住,连带着那颗突然从唐糖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