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金焰缩小到只能堪堪将倒在地上的那只兽类的身躯笼罩的程度。
可其却还未停止缩小,甚至带着那庞大的兽身,一起逐渐变小,最终化为了一个俯趴着的人形,然后逐渐消失,直至全部没入地上那人形体的体内。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等地上那人再次苏醒之时,已然不知过了多久。
她迷迷糊糊地爬起身,发现自己身上已然被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举目四望,她还身处于钱家禁地之内,而周边则是原本火池的位置。
只是
“火呢”这个疑问刚刚冒出来,钱茜茹就惊觉自己指尖燃起了一朵灿金色的火焰。
以此同时,脑中诸多传承记忆也纷至沓来,差点没见她挤成一个傻子。
“唔”痛苦地抱着脑袋倒在地上。
不知不觉间,钱茜茹周身又被一层冷汗所覆盖,配上她那身被火灼烧得残破不堪的衣裳与满身灰尘,还真是狼狈万分。
“好疼好疼坚持要坚持,钱茜茹你的糖宝还在等你疼”
清晨的日光调皮地穿过窗棂间的缝隙,落在窝在柔软被褥间呼呼大睡的唐糖脸上。
长而卷翘的眼睫略微颤动几下,缓缓睁开,露出底下那双清透澄澈的杏眼。
唐糖眸中尚带着几分刚睡醒的迷茫,过了一会儿后,渐渐恢复清明。
她利落地起身洗漱穿衣束发,背上宗门自己的小木剑,向着屋外而去。
宗门统一发的飞剑品阶不如唐糖的小木剑好,而且用起来也没有小木剑顺手,所以被她丢在储物袋里落灰了。
唐糖起得很早,正巧就是弟子们用早膳的时间。
她哒哒哒一路小跑着去食堂,随意吃了些包子豆浆之后,才满足地拍拍小肚子,向着广场走去。
晨起练剑,已然成了唐糖的日常习惯,如今一日不练,她就会难受一整天,总觉得缺了什么东西一般。
走在路上,唐糖突然看到前头有个类似于世俗界官府张贴告示的那种告示牌。
她好奇地凑上前去,看着上头张贴的几张纸。
其中一张乃是宗门规定,显然是贴在此处用以提醒门下弟子的,另外一张则是一个排行榜,只显示了十个名字,都是唐糖不认识的,不只是作何用处。
还有一张,乃是课表。
其上以七日为一个周期,一至六日各个时间段都清晰地注明了各种课程,包括上课地点也写在了上头。
只是有些课程标注的是必上,有些则是可自由选择,只有选了这门课的弟子才需去上课。
第七日则是公认的休息日,在这一日你可以自由安排时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不违背宗门规定,就无人管你。
唐糖研究了会儿,干脆拿出一个空白玉简将告示牌上的东西全部记下,打算一会儿练完了剑,再去研究研究那个课表,看看一会儿得去上什么课。
至于其他的,则等她晚上回去有时间再看。
对于剑峰弟子而言,晨起练剑似乎是一个必修功课。
在唐糖抵达广场之时,便见里头已然整整齐齐地排好了一个大方阵,由上千人所组成的方阵气势庞大,更遑论他们一招一式都极为整齐,给人的感官更是震撼。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了片刻,就被站方阵最前头领剑的师兄发现。
他侧头向着唐糖望去,沉声道“排到后面去。”
“是。”下意识地乖巧应答,唐糖抱着自己的小木剑跑到了队伍末端。
那里,正好空出了一个位置,等待她的填补。
再傻的人,都知晓此刻应该照着周围的其他人,亦或者前头领剑的那位师兄的动作练。
唐糖显然不傻,她也没坚持一定要练习自己原本一只在练的基础剑法,转而是跟着前头的那位师兄的动作,一板一眼,认认真真地挥舞着小木剑,比划起来。
周围隐隐关注着唐糖的那些人本以为她初来乍到,定然会跟不上动作。
结果没想到,她居然能似模似样地跟上他们的动作,而且瞧那姿势,还比一些学得较差的同门们标准。
唐糖不知晓她此时所学的这套剑法叫什么,但跟着全程练过一遍之后,对剑极为敏锐的她,便立马察觉到了这套剑法的精妙之处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糖宝有法体,但还没激活,所以目前还没写出来。
其他人是已经激活了,还没觉醒,或者已经觉醒了,才能被检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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