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鸩,说出去简直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更何况,阿鸩还是个冒牌货。
阿鸩咬了咬笔头我觉得再这么搞下去,我这二哥迟早得被大哥刺激的发狂。
顾琛本来就隐隐约约不对劲,再对上顾沉这么个态度,噫
小山雀瞬间着急啾那宿主赶快想个办法呀啾
阿鸩懒洋洋的道不想。
小山雀
阿鸩道想什么办法,有大哥这么个任劳任怨的好助攻,还不够开心吗。
小山雀
宿主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它怎么不懂,大概这就是人与鸟的区别吧
太阳照常升起,生活依旧进行。
顾琛看上去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充其量也不过是有时候,眼神语气有些不对,可人家在外面吃了十几年的苦头,乍一归来,偶尔控制不住情绪,也是正常。无论是谁都对此表示理解,更何况,相较于他出身的那个环境,顾琛眼下的脾性,无论如何都说得上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了。
阿鸩呵
小山雀嘤
但奈何他的心是黑的呀,心脏把把都黑透了。
再怎么伪装,在有些小地方,都会露出蛛丝马迹,一个人,会的东西,要在行家里手面前装作不会,实际上很是困难。
阿鸩旁观一切。
顾琛其实聪明的不得了,学起什么来都很快,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始终让自己看上去磕磕绊绊,似乎这样的藏拙能让他感受到愉悦。
阿鸩有所察觉,但是没有拆穿,依旧勤勤恳恳的辅导,将傻白甜进行到底。
演戏嘛,大家一起演才有意思的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是不是
但舞台总有落幕的一天,再怎么演下去,也会有个尽头。
顾琛得参加入学考试了。
这可是一件大事,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顾家人都紧张了起来。
顾琛是可以不参加的,顾家每年交着大笔的赞助费,塞一个人进去还不是简简单单,但总得考虑顾琛自己的水平。一个年级那么多的班,若是强行把顾琛塞到尖子里,他实力却跟不上,那不是为难自己吗
“别紧张。”
“我知道,不紧张。”
“题目不会太难,入学而已,我说真的。”
“嗯。”
“还记得整理的那些错题吗”
“记得。”
“如果这些错题会做了,那考试绝对没有问题的”
阿鸩说得信誓旦旦,就差拍胸脯打包票,顾琛点了点头,眼睛里渐渐泛起了笑。
同一个学校,自然出题老师风格会一脉相承。这不,阿鸩把以前的卷子都整理了,压着顾琛都做了一遍。
只要感受题海战术的不是自己,总是令人愉悦的。
顾母并不知道这些。
她只见着两人还在絮絮叨叨,阿鸩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完的注意事项,有无数的重点要叮嘱,想起来一个,立马紧张的说给顾琛,要顾琛一定记住。顾琛便频频点头,阿鸩说什么,他就记什么。
顾母笑着打趣道“阿鸩,我怎么瞧着你比小琛还要紧张。”
阿鸩立刻回头反驳“没有,哪儿有了,我不考试,我才不紧张呢”
顾母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一本正经的反驳,话音刚落,不知道又想起来什么,转身去叮嘱顾琛。
心里笑了一声,只觉得有趣极了。
考试一共有六门科目,按理来说,应该考两天。
但并没有这个必要。
阿鸩劝顾母回去,自己在这儿等着,但顾母挂心顾琛的成绩,也并没有同意。
过了会儿,只见着老师有些惊奇的出来。
顾母并没有注意,倒是阿鸩迎了上去,这是以前教过他们年级的老师。
他看了看表,有些奇怪。
“李老师,时间还没有到啊”
李老师说“他先交卷了,说正好现在思路还行,准备继续考。”
阿鸩有些吃惊,连忙追问原委。
说是顾琛自己觉得并不累,想快一点考完,所以直接要了下一门的卷子,继续做。刚好上一张卷子就可以拿出来评分。
不说阿鸩,李老师都有些惊讶。这种半途里塞学生进来的事情,他们也经历的多了,本来只是走个过场而已,但瞧着教室里的那少年,自己却十分认真。
阿鸩凑过去,把卷面看了。
顾琛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阿鸩神态轻松,一见着他,眼睛瞬时就亮了。
他情不自禁的朝着少年笑了一下。
阿鸩跑过去,唇边漾出来了笑涡儿,语气十分欢快“猜猜考得怎么样”
顾琛故意道“我觉得不好。”
“那怎么能”阿鸩瞪他,“我给你补课的诶,那岂不是说我的劳动成果无效。”
顾琛莞尔。
阿鸩高兴道“其实好极啦”
顾琛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