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2 / 5)

,拒绝接受这个事实,什么都不敢想不敢做,那以后就别嚷着什么独立自主了,没实力自保的人不配要求,好好被他宠着就好。

阮苓苓其实很理解,做人能力有限,不要总想着吃全占全,少站着说话不腰疼,先证明自己,再要求与实力相配的权利,可想这些日子的心路历程,她牙齿就有些痒痒,瞪着裴明榛“你就不怕我出意”

裴明榛的话即刻便到“你若有事,即便大局失败,我也会来救你。”

这话说的太快,就像见不得阮苓苓说自己有意外似的。

阮苓苓脸就有点红,揪着也不知道谁的衣角“那外头的大事”

裴明榛眼神深邃“大事可再谋,你有事,我受不起。”

阮苓苓恨不得把烧红的脸扎进被子里,这男人就是有这种本事,把她气的够呛,也能把她哄的团团转,心里甜丝丝。

“以前是我错了,小看了阮阮,你说的对,我应该给你更多的信任,让你站在我身边,”裴明榛握住小姑娘的手,轻轻晃了晃,有点可怜巴巴的意思,“可我的心管不住,实在是舍不得你受苦,你可否适量心疼心疼为夫,别那么强,让我能好好宠着你”

阮苓苓感觉自己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心里甜滋滋,绷着脸十分矜持“我表现的可还好”

裴明榛“非常好。”

小姑娘比他想象的更出色,更强大。

他揉了揉她的头,眸底有一片星光。

阮苓苓哼哼了两声“你以为我会愿意那么累能躺着谁要坐着啊”

她其实很懒的,裴明榛喜欢宠着她,时时视线里有她,她很开心很享受,只是偶尔,非常偶尔的时候,会觉得这个男人独占欲太强了点,不教训一下不行。

她只是讨厌不做一些事时,原因是别人强硬给出的不许你不能,而不是自己选择的不做。

不能做和不想做,是两回事。

明明气氛正常,谁知裴明榛这大尾巴狼想到了什么,声音可见的暗哑,眼神也变的深邃“要躺着不要坐着啊”

阮苓苓伸手堵他的嘴“停不许乱想”

“所以夫人现在在乱想”裴明榛声线显而易见的撩人了起来,“是什么呢,同为夫说说”

阮苓苓

“你想两刻钟这么过去”

她整张脸板起,神情语气相当肃穆,就不信治不了这祸害

裴明榛果然眼神一顿,看着她叹了口气“你就知道气我。”

夜色微凉,男人的怀抱很暖,阮苓苓见大佬已经恢复正常,不再瞎撩,干脆不躲,静静靠在他胸膛“所以能说了么到底出了什么事”

裴明榛停顿片刻,道“无非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有人想一击即中万无一失,有人想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有人隔岸观火犹豫如何下注”

他的话很缓很长,充满了暗意,阮苓苓似懂非懂,也就是说,情况比原本设想中的复杂所以他才舍了重本,连自己都用上了

她抬头看裴明榛“你和太子殿下是哪一种”

裴明榛唇角微勾“我们比较懒,只想做那垂钓的渔翁。”

阮苓苓心里噫了一声。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大佬就是大佬,连谦虚都谦虚的与众不同,别具风骚。

裴明榛说的略模糊,大约事关机密,有些话他不能说。夫妻之间信任是一回事,朝廷大局计划是另一回事,这是原则,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阮苓苓都明白,裴明榛说,她就安静听着,不说,她也不多问,反正朝廷大事不需要她一个内宅女子亲力亲行,不需要知道了那么多,做好自己的那份,然后相信这个男人就好。

夜色如水,照在他的脸庞,映在她的眼眸,二人静静依偎,低低说着话,话不重要,眼前的人才重要。

比起对大事的担心,短暂的相聚时光更让人不舍。

阮苓苓很珍惜。

可偏偏有人要打扰。

突然间,阮苓苓听到了院外的嘈杂声,有人来了

听着还特别近,仿佛已经到门边了

她登时看向裴明榛怎么回事

这么大的院子,里里外外有人传话,不可能别人到了跟前还不知道不通传,是不是你干的

裴明榛眼神短暂的滞了下。

还真是。

目前他行踪不易暴露,克制不住心中思念过来看小姑娘已经冒了很大的险,首要保证不被任何人看到,遂他同时清了场,忠心长随向英干的很出色

阮苓苓知道不应该,但真的很想笑,叫你浪,翻车了吧

裴明榛

阮苓苓到窗前看了眼,夜色太暗,一团人影看不清楚,但这走路的姿态架势,气氛感觉,她再熟悉不过,是方氏

方氏来她这里做什么这个时间

疑惑一闪而过,阮苓苓立刻发愁裴明榛,不行,他不能被看到下了天牢,现在还没个说法,外头以为必死的人,怎么可以出现在她的房间什么都不用说,畏罪潜逃四个大字已经贴在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