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要哄的(2 / 4)

得你。”

何庸笑容很是宽容,隐隐透出一抹歉意“是我失礼了。我并没有别的意思,这一把年纪了也没想过去祸害小姑娘,何况你对我来说并非一般人你别误会,我只是太开心,它乡偶遇,见你眉眼郁结有些放心不下,你未婚夫对你真的好么”

正戏来了

阮苓苓顺势低头,做出沮丧的样子,并没有说话。

何庸就叹了口气“其实高门大户也没什么好的,小富即安,平安和乐也没什么不好,咱们老家地方小,人情味却是足的。你父母当年对我有恩,我也一直想报答,无奈归乡时已物是人非,苦无机会,若你想回去,我可以帮你。”

阮苓苓看着他,声音低低“为我得罪裴家,你真的愿意”

何庸“其实还是有点犹豫的,毕竟他是官,我是商,但谁叫我不是忘恩负义的狼心狗肺之人呢没遇到你,我和他谈生意就好,遇到了,自然是你父母当年对我的恩情最大。不过你要是很喜欢很喜欢他,想要不顾一切的和他在一起,也没关系,全看你心意,这些时日我都会在,你想清楚后随时可以来找我。”

他话说的很漂亮,舒缓温情,让人听在耳朵里很舒服。到最后,眼眶竟有些湿热。

“不想谈这件事,也可以和我一起叙叙旧,想一想当年。你父母抱歉,我不是故意提起来让你伤心,我只是也很想念他们。”

如果阮苓苓是原身,一定会被这句话攻陷,逝者,悲思,是拉近人距离的最好工具。

她没接这话,只偏了头,问“你和裴明榛在谈生意”

看起来不像打探消息,只是紧张难受,想要岔开话题,随便问了一句什么。

何庸点点头“嗯,粮食生意,我在西青来往做生意多年,裴大人初来乍到,有些东西不熟,卡的太紧,但我们可以协调外面的事,你不用关心,只想着自己就好。我来找你,只想你高兴一点,如果你愿意,我还想给你办点嫁妆,实在不希望你拒绝。”

阮苓苓怯怯的,警惕的应对何庸,又不愿离开,一直和他说话,哪怕只听他说话,她也很高兴。

何庸对此境况十分满意,再接再厉,说了很多话。

然而他说的越多,阮苓苓心里感觉越不对劲,面上越不懂声色。

她突然察觉到一件事,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候似乎有旁的危机在默默发酵。

眼前这个人就是个例子,裴明榛正在面对着什么事想想这阵子小郡主和小郡王也总是很忙,家里很是安静,见不着人影,外面的事他们也很少提,但这些安静真的是好的吗

底下是否藏着什么不能见光的杀机

她和裴明榛闹,所有人都在担心她,没有告诉她这些,她也就心安理得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什么都没问阮苓苓稍稍有些惭愧。

眼下这种情况,她是不是被人当成最薄弱最有利的突破点了

见何庸这再说不出什么新的花样,站得久了脚也很酸,阮苓苓决定撤退“抱歉,我今日身体有些不舒服,改日再见好么”

何庸当然说好,笑容依旧亲切“好。你父母的坟,我这两年都帮忙看着,当年你熟悉的人在哪里,我也全都知道,这两日我就住在西街火棉胡同,你下午来寻我,我都在,同我也不必客气,任何事都可以提。”

阮苓苓微微笑站,姿态完美的行礼,等人走远,她嘴角瞬间绷紧,比之前更加沉默。

她得好好想想

绿柳拂堤,河岸微风徐徐,阮苓苓坐在树下,久久都没有动。

裴明榛目睹刚刚所有发生,打发向英出去办事后,自己并没有动,也来了岸边树下,没有靠近,就在不远处陪着她。她一点都不知道。

阮苓苓任思绪飘飞,一点一点的仔细回想,慢慢的,有些懂了。

不管是不信任她的能力,还是什么其它原因,裴明榛的确有些东西瞒着她,甚至从没打算要说,但他应该不会骗她。

那个黄衣女子,叫花铃的,在旧年岁月里,和他有过一段交集,这段交集可能并不怎么美好,裴明榛不想说,不好说,却并不代表这段过去没有过去。他说境况有些危险,花铃身边混进一个人,可能包藏祸心,对他手上的事很重要,但证据不足,他需要试探观察,把这人深里的东西挖出来。

而要挖这些东西,势必需要花铃配合。

那花铃是真的,还是演的

阮苓苓仔细回想当日的每一个细节,花铃的每一个眼神,思考这姑娘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对裴明榛是否势在必得

再有,裴明榛从不去青楼。他看起来冷淡孤寂,实际内心也很清高,还有一定洁癖,寻常女子尚看不上眼,何况楼里的风尘女子他去那里,必然有原因。

这个何庸,也是原因之一么

所以目前需要注意的是两个人,何庸是一个,花铃身边那个浑水摸鱼的下人是一个。他们想做坏事,裴明榛想套话知道更深,所以才有了近些时日的一幕幕。

阮苓苓又想起之前令北辰和小郡王在青楼里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