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势更盛,赫然就是帝王血石
婶子激动的要命,问她帝王血石是在哪里发现的,夏耳没有隐瞒,说在荒山。
婶子便让她好好的把帝王血石收起来。
夏耳摇了摇头,把石头放到婶子手里,诚恳的说,“初来乍到,要不是你们收留了我,恐怕就饿死了,这块石头如果真的非常珍贵的话,那就送给婶子,权做谢礼了。”
婶子连忙拒绝,“不不不,这样的灵物我可不敢收,既然你捡到了它,就自有一番缘法,不过是招待你几天粗茶淡饭,不用这样感谢,我们咒师都讲究有缘,不是自己的东西,拿着可烫手。”
“这个东西,你要好好收好。”婶子说,“可不要让其他人看见了,人心隔肚皮,难免起贪欲。”
夏耳见婶子义正言辞的不要,也就没办法,只好收了赠石的心思,暗想以后一定要报答。
婶子给她缝了一个小小的荷包,金色的绣线,缝成了一个奇特的符号,有点像阵法,然后把血石装在里面,挂在她脖子上。
夏耳把玩着荷包,看着上面的符号,好奇的问,“这是什么呀”
“是封咒。”婶子说,“一个很简单的咒法,能把血石的气息遮掩住。”
“不过我咒力有限,不过有些微末效果。”婶子说完,叹息一声,“天下咒法万般,不同人施展,就是不同的效果,像祝福这类高阶的咒法,人人都会画,然而施展出来,真正有用的,万人不过其一。”
夏耳听的出神。
婶子见她对咒法有兴趣,想了想,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本蓝皮封白线的书给她,和蔼道,“你既然能得帝王血石认主,说明在咒术一道,一定是天纵之才。”
夏耳“”
夏耳耳尖都红了,“什么天纵之才啊,我背书都要背好久呢。”
在学习上,夏耳总是有点自卑的,她学什么都很慢,别人一会儿能记住弄懂的东西,她得花比别人几倍的时间才行。
“咒术师这一途,可跟背书不一样。”婶子道,“你把这书收好,这本书上囊括了咒术师的大部分咒法,但咒术不分粗浅,而在咒力,只要够强,最浅显的娃娃咒,也可千里取人性命。”
“有人咒术精深,然而咒力不足,这辈子,也只能止步在一阶。”婶子叹息一声,像是想到了自己。
夏耳拿着书,点点头。
“天色晚了,早点休息吧。”婶子叹息完了,想到血石,又有点兴奋,她说,“明日我和老何他们去山上看看,说不定这荒山,是血石矿也说不定呢”
夏耳想了想,偷偷画了一个祝福,然后说,“一定会有的。”
画完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想着,婶子都说了,祝福生效,万人不过其一,她画了,估计也没又什么用处吧。
但一想,就算是在什么都没有的地球,高考前还要去孔子庙那求个符呢,画一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婶子说自己是天纵之才,夏耳简直脸都要红了。
在家的时候。
大家都骂她笨蛋,没有人说过她是天才呢。
夜色很安静。
村子虽然穷,但是地却没像地球一样寸土寸金,婶子有个三四间草房子,外面有个栅栏围好,据说是大叔还在的时候建的。
夏耳就单独住了一个小房间。
夏耳听到窗外有野猫在嚎叫,醒了。
纸糊的窗子,透着月光,夏耳揉了揉眼睛。
忽然听到耳边有人低低的说。
“一群废物。”
这声音极清极冷,带着森森的寒意,仿佛择人而噬。
夏耳下了一大跳,四处看,害怕极了。
谁在说话
然而四处都没看到人,那个声音也没再出现。
夏耳揉了揉脑袋,权当半夜睡醒,幻听了。
然而等到她躺好,却又听到那声音低低的念,似有些烦。
“今天的月亮当真碍眼。”
夏耳躺着,迷迷糊糊想,月光照明指路,何来碍眼之说
真是睡久了,幻听呀。
于是忍不住开窗,让月亮照进来。
夏耳居然有闲情逸致为自己的幻听编一个有趣的故事。
特地说上一句月亮碍眼,定然是在朝着天上看了。
都说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这个声音。
应当是想家了吧。
这么想着想着,夏耳也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苏缝捏碎了酒杯。
破碎的瓷片割碎了她的手指,血汩汩的落下来,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
少女眼眸空洞,过了一会儿,眼神才渐渐清明。
这是灵魂归位了。
她灵魂出窍,去了一趟大陆,看山川景美,夜色无边。
她心里想着那个把信仰托付给她的小姑娘,兜兜转转了一整个大陆,却一无所获。
她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