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库洛洛手中的竹刀再一次被少年击飞出去。
“不行, 你不习惯用这种长武器。”虚盯着面前表情有些懊恼的黑发青年, 淡淡的点评道,“你的路子真的太野了, 根本就没有系统的学过, 完全都是杀人的技巧。”
“唉。”库洛洛叹了一口气, 走到一边弯腰拾起了地上的竹刀。他握着竹刀在掌心拍了拍, 摇了摇头“你说的对, 我还是更喜欢匕首。”
“不练了。”虚干脆利落的将手中的竹刀抛到了一边, “你的格斗风格基本已经定型了, 既然更习惯用近身武器的话就没必要勉强自己用不适合的,知道怎么对付就行了。”
库洛洛看着他, 挑了挑眉。
“比如说”
他突然上前一步, 握住少年的手腕狠狠一扭, 脚下一扫,一套动作连贯如行云流水,直接把猝不及防的虚摔在了地上。
“这样吗”
他拍拍手直起身子, 笑眯眯的问躺在地上咬牙切齿的少年。
“你这个混蛋”虚狠狠的磨了磨牙, 撑着地面一骨碌爬起来。“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他怒吼道。
“活的不耐烦的人不是你吗, 少年”
黑发青年睁着一双大大的漆黑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虚“”
虽然你说的是事实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并且有一种很想打人的冲动。
“懒得跟你计较。”他走到一边, 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就是几大口。“对了, 我记得你今天晚上好像说要一起去什么地方的来着,去哪儿”他放下杯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转头问库洛洛。
“去酒吧。”库洛洛微笑着回答他,“东京的一家很有名的酒吧。”
“酒吧”
虚皱起了眉头。一提到酒吧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吉原的花街,其次就是歌舞伎厅。之前听说松阳的那两个不成器的徒弟甚至去那里卖身做了牛郎和花街头牌
真是耻辱,他阴沉沉的想道,松阳怎么没被他们给气活过来呢。
“咳咳。”他的思维一下子有些跑偏了,好不容易才将注意力扯回来的虚望着库洛洛问道“好好的突然去酒吧干什么”
“去酒吧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喝酒啊。”库洛洛理所当然的回答他,“呆会就出发,今天晚上应该会很热闹吧。”
“你没包场吗”少年快步跟上他的脚步问道。
“包了,我的意思只是来的人会多一点而已。”库洛洛道。
来的人会多一点虚疑惑的想,太宰治算一个,琴酒算一个,最多再加上一个看着就烦的死柄木弔和黑雾,除此之外还有谁
不过很快,他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啊哈哈哈哈哈哈”
还没进门,两人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熟悉笑声。
“太厉害了”太宰治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拼命砸着吧台,眼角都泛起了泪花。
“果然,织田作最棒了”
织田作之助端着酒杯坐在他旁边,一脸还没搞清楚情况的表情。“唔,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这似乎,是夸奖”男人试探性的向卷发青年举了举杯,“那我就收下了,太宰。”
坐在他右手边的坂口安吾叹着气捂住了脑门“织田作,你这根筋什么时候才能搭上啊”
原本坐在太宰治身边、正在好好喝酒的银发男人看着面前被太宰治锤的咣咣直响的吧台,额头上忍不住跳起了青筋。
“要喝酒就给我好好喝,不喝也不要妨碍别人”他铁青着脸一把将身边人的脑袋“duang”的一声狠狠按在了吧台上。织田作眼疾手快的将太宰治面前的酒杯挪开以免他受到二次伤害。但他在看着手中完好无损的玻璃杯松了一口气后,这才后知后觉的抬头问道“没事吧,太宰”
“织田作,你是在问我还是这个杯子”太宰治眼泪汪汪的捂着青肿的脑门问他。
“都有”男人实诚的回答道。然而还不等太宰治发出灵魂控诉,酒吧的大门就被推开了。
“我来了”
金发的大汉插着腰站在门口,挺着胸膛露出了整齐的八颗牙齿。
“”
可惜,无人应答。
“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欧尔麦特消沉的缩了下来,像是少女似的点点手指。
“这可都是黑道的人啊,会给欧尔麦特好脸色才叫奇怪吧。”站在他身旁的绿谷出久抽抽嘴角吐槽道。
“不,实际上在这里的人并不都是混黑道的。”坂口安吾无奈的推了推眼镜。
另一边双手插兜一脸不耐烦的金发榴莲头少年“啧”了一声,毫不客气的推开欧尔麦特,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吧台的空位上。
“来一瓶最烈的酒”
他瞪着血红色的双眼,目光挑衅的盯着吧台后的侍者,这个在社会上已经被与“敌联盟”划等号的、个性为传送的家伙。
黑雾停下了自己擦拭玻璃杯的动作,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