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中心形成了一个狂烈的暴风眼,巨大的威压沉沉的砸在人们身上,对于发生的一切,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
夏歌动了动唇,本能的想要拒绝,然而镇魂在她一个玄级身上,到底不如真正神魂血泪所化上古衣魅血染春秋在自己真正主人身上的气势,慢慢被同化,一股温热的感觉泛起来,眼前的一切开始慢慢模糊。
“你不会拒绝的。”少女的声音温软,“如果夏夏聪明的话,就会跟我走。”
夏歌听见自己艰涩的嗓音,“我”不。
“我知道夏夏不是个聪明的孩子。”苏缠轻叹了口气,轻言慢语,“可是,要努力为了喜欢的人,变得聪明一点吧。”
她抱着夏歌,下巴放在她的肩头,极尽亲密缠绵的模样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少女身后的顾佩玖。
声音是轻柔的,眼睛却是如针一般的冷漠。
她想到了夏歌之前给顾佩玖的那个吻。
真嫉妒啊。
好嫉妒啊。
告诉叶泽真相,将叶泽的目光引向常家,不仅仅是因为她不舍得看夏歌失神难过。
她早就知道夏歌会偷偷去看顾佩玖。
所以让叶泽提前准备好。
她和叶泽的交易就是这一瞬间。
她的夏夏,绝望,走投无路的,这一瞬间。
无论她恨她,厌恶她,还是不愿意和她有任何的牵扯,但在没有顾佩玖的这一瞬间。
她是她唯一的路。
就算她一身反骨,可是为了顾佩玖,夏夏最后也会妥协的。
人啊,都是一样的。
有所求,有所惧。
七情六欲,爱憎情仇。
只是唯一可惜的是,夏夏的所求不是她。
不过没关系。
只要她在这个世界里就好了。
她等的太久了。
哪怕冲动妄为,不择手段。
都没有关系。
太久了。
反正总有一天
“夏夏,跟我走吧。”
少女抱着夏歌,轻轻握住夏歌冰凉的手,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望着夏歌背后沉睡的顾佩玖,声音温软,嘴角的笑却高傲又冰冷。
顾佩玖。
相隔百年,看上去,就算费尽心机,先来一步,你还是是输家。
即便恶灵山之事沸沸扬扬,消息传到长安的时候,已经很久了。
楚衣手中陨星匕漆黑锐利,温柔的阳光从敞开的纸窗里折进来,却照不到她所在的角落。
她穿着一袭水色的衣裳,晕染层叠的缠枝莲,针脚细密,然而精致漂亮的莲花上,却落着几只枯叶蝶。少女没有穿鞋子,玉白的脚趾在水裙下羞涩的露出一点,即使身在阴暗的角落里,却也白的像是在发光。铺散了一地的衣裳,更衬得她体态纤细修长,她轻轻抚摸着匕首,杏眼没有焦距。
她的世界,一片黑暗。
不多久,一只白鸽飞过来,鸽子脚上系着信,它落在了窗沿上,探头探脑的往里面打量。
少女手中匕首一翻,下一刻,漆黑的匕首穿透了白鸽的脖颈,鸽子甚至连声惨叫都没发出来,血溅当场。
“少主息怒。”沉闷的男声自窗外响起,低低的,闷闷的,有些飘渺,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出来的。
正是鸽子脚上的那张传音信。
楚衣没有说话。
“恶灵山传来消息。”男声斟酌了几声,“事关菱溪峰那位,您要不要听”
楚衣沉默抬起手,银蝶飞舞,很快,射死鸽子的陨星匕被小蝴蝶们抬了回来,落在了少女手中。
嫣红的鲜血一滴一滴的从匕首上落下来,在少女淡蓝色的裙摆落下痕迹,有一滴落在了雪白的缠枝莲花上,晕染出了深深浅浅的红色。
“鸽子死了。”少女眸子空洞,声音寡淡。
“蝴蝶也死了。”
男声有些茫然,半晌,“请少主明示。”
锋利的刀锋对着自己的胸口,空气中的血腥味道,熟悉又陌生。
楚衣的声音有些漠然。
“为什么我的心,死不了呢。”
男声不敢说话。
“说吧。”
闻言,男声这才慢慢的把消息说出来。
楚衣听着。
菱溪丹峰掌令伤害同门,与魔教勾结,女扮男装隐姓埋名十几年,为了突破地级境界,不顾众人生死召唤恶鬼炼制万魂丹
流言蜚语,种种污名,一夜之间,那个光鲜亮丽的天纵奇才就消失殆尽,在人们的茶余饭后的谈论中变成了一个从未听说过的陌生人。
男声谨慎的报告完了。
楚衣问,“你在说谁”
男声犹豫了一下,以为少主没有听清,就重复了一遍“菱溪丹峰的夏掌令。”
“”
“她现在和魔教勾结在一起听说和魔教教主有私情而且根据百鬼窟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