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还在。当天所有人都要来拜见她,她借机将人全部看过,转头就将绿名留下,红名的踢走了。
故而,现在她看身边这些人,感受到的都是温和善意。
联想到每个人头上消失的红绿名字
张莹琇暗忖是不是,虽然系统效果消失了,但她得到了一点点辨别善恶的能力
周嬷嬷走过来“娘娘,屋里收拾好了,您先去歇会吧。”
张莹琇回神,放下茶盏,起身进屋歇息去。
待赫连煜寻到梢云宫时,张莹琇已经睡着了。
挥退讶异的林嬷嬷等人,赫连煜边解扣子边往里走,同时吩咐长福“朕也歇会儿,有事晚点再禀。”
“诶。”长福笑得见牙不见眼,压低声音道,“奴才省得,奴才省得”
赫连煜斜他一眼,将脱下的外袍扔他脸上“出去呆着。”
“是”长福立马抱住袍子,笑呵呵滚出外间。
赫连煜暗哼了声,穿着内衫,直接进了里间。
屋里传来一声惊呼,下一瞬消匿无踪。
再然后,是影影绰绰、似哭非哭的shen吟
皇后册封大典比帝后成亲要稍微简单些,但得接见百官女眷朝见。
张莹琇再次盛装打扮,祭天、祭祖、领皇后金册,完了便坐在梢云宫大殿,接受女眷朝见。
每一个步骤、每个走位都是提前订好的。
张莹琇坐在上座,僵着笑脸接受了诸位夫人的跪拜行礼有些甚至比她奶奶还要大年纪。
跪拜还不算,她还得一一送礼。
简直就是花钱买别人这一跪。
看着各种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被赏下去,刚接手宫内账册和皇帝金库的张莹琇眼泪都快下来了。
好不容易搞完这一波,回到太极殿,她换了衣服,立马让人将今日送礼的账册单子拿来,她要重新核算。
等赫连煜忙完回来,看到被账册淹没的张莹琇,哭笑不得,好说歹说才劝了她离开账册。
“你还真是,多年如一日的财迷。”他感慨道。
张莹琇理直气壮“社畜不财迷,还算什么社畜”
赫连煜何谓社畜
“你以前差钱”
“那当然啊。我之前一直待在城,那可是城,物价多高不说衣食住行,仿佛连喘口气都得花钱,我不得可劲赚吗”
宛若不经意般,赫连煜问“你怎么赚”
张莹琇没觉出不妥“还能怎么赚当然是上班啊。不然,你以为,在游戏杀怪做任务就能攒金币过日子吗”虽然游戏金币是能跟现实货币兑换。她痛心疾首,“我连身像样的装备都不舍得弄呢。”
再一次听到“游戏”二字,赫连煜已能猜到,这定然是指那处异境。
她所处的世界,与那处异境果然不是同一个地方。
他端起茶盏抿了口,借着动作掩去眸中震惊,语气却仍然维持波澜不惊“那你上的班”
张莹琇眨眨眼“你是问我的工作吗”她挠了挠头,“我就是个小小的外贸文员,在这里毫无用武之处”
赫连煜暗叹了口气。得,又打探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词儿。
“你呢你原来是做什么的”
“咳,晚膳备好了吗我饿了。”
皇上大婚、皇后册立,京城接连数日皆是喜气洋洋、张灯结彩,热闹程度堪比春节。
如斯热闹之下,坊间却多了许多不知从何而来的流言
皇上并非先帝亲子
皇上弑父篡位
皇上是贱奴之子,既贪财又残暴
皇上
种种流言不一而论。
传者不敢挤眉弄眼、煞有介事,闻者震撼惊恐。众人纷纷奔走交流,流言喧嚣而上。
就在天子脚下,这般流言,很快便传到了赫连煜耳中。
他淡定地将批阅好的奏折搁到一边,看向站在阶下的裴太傅“朕登基近一年,才有这些动作。他们的行动力,太慢了。”
裴太傅无语“皇上,咱们该迅速将罪魁祸首找出来并治罪。”而不是在这里嫌弃对手动作太慢。
赫连煜摆摆手“无妨,由得他们传吧。”
裴太傅惊了“这、这不合适吧”
赫连煜继续捡起一本奏折“旁人说几句,朕不痛不痒的。由他们吧。”
“可您的名声”
“名声能值几何钱”赫连煜头也不抬,“他们若是能做点什么大事,朕还高看他们一眼。”
“那,就此放任不管”
“不。查查,看有哪些人掺和进来了。”
“是。”裴太傅拱了拱手,“若无他事,微臣告退”
“慢着。”赫连煜停下笔,再次抬头,“劳烦爱卿查查京城百姓们怎么议论皇后,朕不许朕的皇后被那起子小人泼了脏水。”有什么事冲他来
裴太傅
他是不是被秀了一脸恩爱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