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妇人虽然没有鄙视之心,但还是难免有些不适。
萧思怡也有些不舒服,她问兰福“这妇人便是刚刚从北方来的”
兰福忙道“是。”
“来几日了”
“三日。”
“那怎的没有给她换身衣裳”
兰福只觉一口气堵在胸口,憋屈极了。
在善堂做了三年管事,穷苦人他见得太多。
不管是什么样的状况,但凡来到善堂的人,除了吃饱饭之外,就没有人不愿意清洗换衣的。
可这妇人像是专门与他过不去一样,吃饭嫌菜不好,睡觉嫌被褥不够厚实。
唯独让她洗漱换衣就跟听不见一样,就是要脏兮兮破破烂烂,弄得整个善堂都不像样子。
他压了压火气,耐心解释道“小的办事县主是知道的,一向都是不偏不倚。
是这妇人太奇怪,就是不肯洗漱不肯换衣,谁说都不听。”
萧思怡点点头,对那妇人道“这位大嫂,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那妇人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依旧不肯说话。
唯独让她洗漱换衣就跟听不见一样,就是要脏兮兮破破烂烂,弄得整个善堂都不像样子。
他压了压火气,耐心解释道“小的办事县主是知道的,一向都是不偏不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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