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顿了顿,声音平稳地说“以后那药她不用再吃了。”
金晟和知书同时抬头,就听萧湛又说道“出嫁从夫,以后都叫她夫人。”
傅明月听到知书回来后这样跟她说,气得狠狠锤了下床。
知书诺诺问“夫人,这不是好事吗”
傅明月心里烦躁,“什么好事,谁想给他生孩子”她还是有些过不去心里这一关,想了半响,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你刚才叫我什么”
知书瞄了瞄她,哭丧着脸,“王爷让我以后改口夫人,奴婢不敢不叫。”
傅明月揉了揉太阳穴,“算了,改口是迟早的事,你去外面找个靠谱的大夫,悄悄抓两幅避子药,尽量不伤身体的。”
知书压下心里的震惊,“这不好吧,王爷知道了会不会发火啊。”
傅明月道“所以不让他知道,你快去吧。”
知书前脚刚走,林紫帆就迫不及待来了。
她手上挎着篮子,放下后是一些点心,对着傅明月满脸喜色说“我听说雪柳已经被关进大牢了,也不知道怎么谢你,就自己做了些点心,你快尝尝。”
傅明月捻起一块酥酪糕,仔细尝了尝,笑着说“软嚅可口,甜而不腻。点心做得好吃,谢我就不必了。”
林紫帆道“那怎么成,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整天提心吊胆,生怕那女人给我使阴招呢。”
傅明月摇摇头,“她迟早会露出真面目,但这次是我连累了你们,”她站起来,拿出昨天放在包袱里的银子,“正好王爷补偿了,一会儿我就差人送过去。”
林紫帆眨眨眼,“我还没去过呢,不如你带我去看看吧。”
傅明月诧异,随即笑道“也可,是我疏忽了。”
知书端着药进来,看到林紫帆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傅明月坦荡地让她端过来,林紫帆奇道“你是病了还是怎的,我看你气色甚好啊。”
还没等傅明月说什么,她凑到桌子上闻了闻药,松了口气,自顾自道“原来是补药啊。”
傅明月拿着汤勺,脸色变了变,僵硬地说“补药”
知书连忙摆手,“我跟大夫好好说了,没有开错”经过上次的教训,她也长了点记性,没有当着外人的面脱口而出。
林紫帆疑惑,“不是吗我外祖是大夫,幼时也学过认草药,刚才闻见这汤药里有人参味儿不对,如果不是补药,你真生病了”
傅明月勉强笑了笑,“就是补药。”她端着瓷碗一饮而尽,“我出去一下,一会儿我带你去小西街。”
傅明月去小厨房,剩下的药她拆开看了看,问“你看看,煎的和这个一样吗”
知书道“对,会不会是妾夫人弄错了她不认识这些药材,但她确实跟大夫说清楚了。”
傅明月将其中一副重新包起来,“你去找最近的药铺,问问这是什么药。”
知书应了一声,没多久就回来,脸上带着怪异,“里面大夫说,这是上好的补药,根本不是避子药。夫人,奴婢之前真的是跟大夫说要避子药。”
傅明月咬了咬唇,气恼地将药材扔到了地上,不雅地骂了一句,“混蛋”
她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早上萧湛说了不让她用避子药,她自己买回来变成了补药,肯定就是他那帮手下干的,十有就是金晟。
知书慢慢地也明白了,弱弱地问“那还买吗”
“不买了,谁买的谁拿走。”傅明月提高声音看了一圈,等了好久才泄了怒气。
她走后,小厨房旁边的假山处走出来两个人,金晟四处探探,然后走出来将地上的药拾掇拾掇拎上,略带忧伤地说“这回我可冤枉大发了,霍霄,我可是给你顶了罪啊,兄弟够意思不”
霍霄依旧冷冰冰的,“主意你出的吧,叫唤着没钱付银子的也是你吧。”
金晟滞了一下,硬着脖子,话却十分虚,“王爷说了,盯着夫人不让她用乱七八糟的药,咱们都是手下,这么做不是应该的吗”
霍霄转头走,“这是你的任务,王爷没跟我说,回头银子还我。”
“别啊,”金晟瞅了瞅手上的药,“我银子可都是存着娶媳妇的,夫人反正也没怎么吃,不如你拿回去退了”
傅明月带林紫帆来到小西街,周鸿光正指挥着店里的伙计挂牌匾,定眼一看上面行云流水般地三个字锦绣坊。
林紫帆“啧啧”两声,“看着还不错啊,以后终于有事可干了。”
周鸿光看到傅明月,抹了抹头上的汗,“夫人来了。”
傅明月点点头,跟他介绍了一下林紫帆后,进了锦绣坊里面。
经过这几日的忙活,店铺已经重新修整,如今空荡荡的屋里再也不是前几日黑漆漆的模样。
傅明月将知书手上拿的包袱接过来放在柜台上,周鸿光打开一惊,“这么多”
傅明月道“那日大火让咱们损失惨重,事情是我惹出来的,我来付这个钱天经地义,如今重要的就是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