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时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今天晚上,姜小满和他说了很多,说她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还有一个妹妹。这乱成一锅粥的关系,不管是谁身处其中都会觉得很累。
俞清时设身处地的想了想,如果是他自己遇见这样的事情,是完全没办法像姜小满这样,恢复得这么快,想得这么开。
不过说起来,姜小满她就是这样,不管遇见什么离奇的事情,都能很快的消化,甚至比以前活得更加开朗,更开心。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把她打倒。
永远充满活力,像个小太阳那样。
这一份心态,他大概永远也及不上。
他很羡慕。
但同时,俞清时也觉得,哪怕是只有一小会儿,她应该也是会脆弱的吧
是吗
姜小满会吗
俞清时不确定。
他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
在姜小满疑惑的目光注视下,俞清时渐渐的红了脸,小声说“你的事情,我很很抱歉,没能陪你。”
度过那些混乱难过的日子。
俞清时不知道,他真正害羞的时候,最先红起来的,是耳朵而不是脸。如果是脸先红,那很大概率是恼羞成怒。可如果是耳垂先红起来,那必定是心里扭捏得不像样了比如现在。
他耳垂都快要滴血了。
姜小满捂嘴笑了笑,然后在俞清时几乎要落荒而逃的时候,伸手抱了他一下。
又是那种若有似无的馨香,还有温软的身躯,有些许乱的头发轻抚他的面颊。
很快就放开。
这对姜小满来说,只是一个十分单纯,十分纯洁,代表了感激和友谊的拥抱。
她说“谢谢你。”
俞清时连着脖子都红了,“
不客气。”
说完真就落荒而逃。
好害羞好害羞。
俞清时的房间姜秀梅早就给他备好了。
铺上了床褥和被子,一切都收拾得妥妥当当。
俞清时道谢“谢谢姥姥。”
“不用谢,有什么需要的就说。”
“好的,谢谢姥姥。”
俞清时心脏砰砰乱跳,把姜秀梅送出了卧室的门。
然后去洗了个澡。
用的冷水,他觉得他有必要冷静一下。
虽然这个时候,天气还热,但夜里风凉,俞清时都是热水的。今晚这冷水有些冰,他却觉得不够。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年纪越大,越越容易害羞么
还会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脸颊发烫,脑子晕晕的,像喝醉了酒。
这是不是也是一种心理疾病啊
他又生病了吗
俞清时看着镜子里的自觉,用冷水拍拍面颊,稍微冷静一些,这才上了床,睡觉去。
他原本以为,睡觉冷静过了,晚上就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情了。
第二天醒来,还是和往常一样。
可惜,俞清时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人是会做梦的。
他又做梦了。
而且这一次的梦,比较大胆,而且直接。
梦境的画面,也更加清晰了。
梦里有两个场景。
一个是在杂物间里,姜小满把他压在墙上,然后强吻了他
俞清时还没来得及回味什么,下一刻,场景又换了。
换成了床上。
嗯,这真是一个,十分罪恶的地方。
后面发生什么自不必说。
俞清时觉得,他可能真的思想不端正,很不端正。
但在谴责自己的同时,又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十分扭曲。
梦境和谴责几乎撕扯着他,然后然后俞清时的裤子湿了。
身下一凉,俞清时立即睁开眼睛,粗喘着气。
他真是个王八犊子呜呜呜
俞清时扇了自己一下,然后又摸摸床单,又摸摸裤子,脸色瞬间变了。
完了完了。
他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
这要怎么跟姜小满说
怎么跟姥姥说
俞清时慌成一坨,脑子里一直反复问怎么办怎么办。
看了一眼手表,早上五点,俞清时立即一
个鲤鱼打挺,动作迅速的走进卫生间。
不能让姥姥看见,不能让姜小满看见。
俞清时十分罪恶的隐藏了自己的罪证,早上五点的时候,十分小心翼翼的,小心翼翼的洗床单,洗裤子。
姜小满醒来时,就看见他精神十分不济,顶着两黑眼圈。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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