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满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了。
她迷茫的睁开眼睛,看了眼四周,发现是陌生的坏境。
床好大好软好舒服,窗户很大很亮,屋子也很宽敞。
但姜小满没有住过这样的房间。
因之前的经历,她立即大喊道“舅舅姥姥,快来救我呜呜呜我又被人拐了”
她怎么这么惨啊
一个拐子走了,又来一个,她永远都不能回家了吗
正当姜小满感叹自己生存艰难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有人来了。
“姜小满。”
是俞清时的声音。
一听到老熟人的声音,姜小满的委屈又比天高比海深了。
唰唰一下,两行清泪就下来,还带着哭腔。
“俞清时小朋友,你怎么来了难道你也被拐了”
俞清时奇怪的看她一眼,见她哭得太惨,忍无可忍道“你看清楚,这是我家。”
“好像是哦。”
姜小满擦擦眼泪,不哭了。
她视线朦朦胧胧,什么都看不清。昨天哭得太狠,眼睛都肿成了馒头。
意识到她现在一定很不好看,姜小满立即变了脸。
“你出去”
她才不要被人看到这幅不可爱的样子好丢脸啊
姜小满忽然变得激动起来,俞清时不明所以,但也乖乖出去。
等房间里没人之后,姜小满立即跑到洗手间里疯狂洗脸。
洗啊洗,洗啊洗,眼眶还是那么肿
姜小满难受死了。
这样都不好看了。
她蔫了吧唧的走出来,不敢抬头,一双小手紧紧攥着,很想威胁俞清时小朋友不要看她。
忽然,视线里出现一只小手。
俞清时递给一个冰袋。
“”诶姜小满终是忍不住看他一眼。
“敷敷。”
“哦。”原来还有专用工具啊。
姜小满乖乖拿起来,在脸上滚啊滚,滚啊滚,像滚鸡蛋那样。平时她磕着了碰着了,姥姥就是这样给她消肿的。
俞清时抿抿唇,终于是看不下去了,抢过来帮她敷。
“笨死了,你以为你的脸是盘子吗”
“”
姜小满瘪嘴,但忍住不哭。
再哭真的就不漂亮了。
过了一会儿,姜小满觉得
舒服了点,俞清时才拿开。
他问道“你刚刚,在洗手间里干什么”
“哦,没事。”姜小满淡定道“想试试你这里的水龙头好不好用。”
无聊。
俞清时瞥她一眼,带她下楼去吃早餐。
一路上,俞清时的表现都很平静,很淡定,似乎一点也不好奇姜小满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没问起她昨天的经历。
他太淡定了,反倒是姜小满急得抓耳挠腮,主动说“你不知道,我刚刚经历了什么。”
姜小满有很强烈的表达欲,想要俞清时小朋友分享呢。
哪想,俞清时特别淡定的看她一眼,“我知道。”
“诶”
“不就是差点被拐又找回了吗”
“那你怎么问也不问”姜小满气道“你不知道,可危险了”
“我知道啊。”俞清时继续气定神闲道“当谁没经历过似的。”
“”哦。
姜小满刚要叉起的腰默默缩了回去。
差点忘了,俞清时小朋友,也是经历过这种惊心动魄的事情的人了呢
看来,他们注定是要不平凡的
姜小满莫名燃起莫名的斗志来,伸手拍了拍俞清时的手,意味深长道“我们都是人中龙凤,注定不平凡”
系统“”
系统已经无话可说。
姜秀梅和姜星在忙洪兴国的事情。
姜秀梅是铁了心的想给洪兴国一个教训的,所以跑得特别特别勤快。好在这案件证据确凿,要办起来也不难。
洪兴国和姜秀梅后来又见过几次,两个人都是说着说着就对骂起来,更甚者激动得要打一场。
每次见面,都是火、药味十足。
洪兴国家里的人来找姜秀梅求情,希望能取得家属原谅,可以酌情减刑。
但姜秀梅哪肯啊
一来,她年轻时候受了不少苦,都是拜这个叉烧弟弟所赐。有好几次,都是差点折腾得命都没了,事后说起来是虚惊一场,但只有当事人姜秀梅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
二来,这个亲戚,她是真的新仇旧怨加起来恨不得原地掐死对方。一个是对姜月见死不救已经是姜秀梅心里的刺,现在还把主意打到姜小满身上,一桩桩一件件,那都是往姜秀梅身上插刀。
更不
必说,留着这样一个亲戚,是多么麻烦的事情。
打秋风自不必说,姜秀梅像吞了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