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
虞思眠被她按得昏昏沉沉想睡觉,只是迷迷糊糊道“谁要舔这个”
舔按摩的精油
巫医月认真道,“自然是陛下。”
虞思眠突然睁开眼,想要坐起来时,巫医月又拿了一罐药,“我帮你涂一下,用了后今晚还能承欢。”
虞思眠“”
“我来。”能让人酥酥麻麻的男声从拱门外传来。
巫医月见到来人,恭敬地行礼后带着姨母笑立刻退下。
虞思眠急忙去找东西遮掩,却发现居然什么都没有
巫医月居然临走前把浴巾都带走了
连祭看着她遮遮掩掩地坐在玉石椅上的模样,像一条搁浅的人鱼,仿佛可以任他宰割。
想到此处,他轮廓分明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
“都看过了,还那么害羞”
虞思眠没有回答。
连祭道“你越这样,我越想弄你怎么办”
虞思眠“你”
这时他已经坐到了自己的旁边,在她额头上轻柔地吻了一下,随后拿起巫医月留下的药膏,“我帮你擦。”
虞思眠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红着脸,“不”
连祭轻笑一声,“你能自己走吗”
虞思眠“能。”
连祭给她带了一条泛着荧光的白色纱裙,带着魔域的异域风情的款式,但是把魔域喜爱的黑换成了适合她的白。
她长发松松散散地垂下,连祭将颗天空一般蓝色的宝石链子戴在了她的额头上。
此刻的她就是画中走出的神女,空灵而圣洁。
而年轻的魔王单膝跪地,轻轻吻着她的手背,“眠眠,嫁给我。”
神女微微颔首。
他牵着她走过一条条他在午夜徘徊了无数次的长廊。
他这只迷路的恶鬼,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他们绕过黑玉连祭绕过黑玉为地,鲜血为池的宫殿,穿过了挂着各种野兽头骨的长廊,来到了一扇门边。
他推开门,光线从门外照射进来,明亮的照在他俊美的脸上。
看到里面的一切时,虞思眠捂住了嘴。
与外面一片沉闷威严的黑不一样,这里仿佛云间的阁楼,一边是房间,露台外就是飞云流瀑,像是仙家之地。
阁楼上有一张大床,泛着荧光的纱帘如瀑布一般从屋顶一泻而下,直接拖在了木质的地板上。
这是当年连祭梦中的景象
仙境般的飞云流瀑应该是他所造的幻象,而这阁楼却是真真切切的。
连祭看着这房间,他一直在这里等待她的出现,希望她能像梦中那样从纱账后出来对他嫣然一笑,叫他陛下,而每次来,都是空空如也。
他转过身,把手放在了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上。
此时此刻,梦境终于照进了现实。
说完,他再次将她抱起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床上,然后他手一扯,那透明的纱账掉了下来,像雾气一般盖在她脸上身上。
她第一次闯入自己梦境之时,不小心绊倒,就被缠绕在了纱账之下不得动弹,任他欺在了她身上。
她不知道,那时候的她有多美。
而这时的她,更甚当初。
她一双湖泊一般的眼盈盈看着自己,温柔之中带着几分羞怯。
他手撑在她两侧,隔着那层纱,从额头,到鼻尖,到嘴唇,蜻蜓点水一般地亲吻她。
直到看到她锁骨下那颗血痣,他突然热血上涌,像撕蝉翼一般将覆在她身上的纱账撕开。
然后托着她的肋骨两侧,让山峦更挺立一些。
声音也凶恶了些“叫声陛下。”
虞思眠紧紧攥着身旁的纱账,轻声道“嗯,陛下”
连祭手臂上青筋一点点暴起,嘴上却道“不够甜。”
虞思眠“什么”
连祭垂眼看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道“想想当时梦中的你是怎么叫我的。”
虞思眠双颊通红,那明明是他臆想出来的自己
怎么成了她本人了
而且那种又娇又媚的声音,自己是发不出的。
而连祭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在她耳边继续道“你可以的”
连祭从回来开始就没有再戴手套,她以为他又会伸进自己衣领之中,却没想到这次他是撩起了自己的裙子。
“不行”她急忙制止。
“怎么”他手却没有停。
她无声地制止。
他只低声道“帮你上药。”
虞思眠抵着他胸膛,“不”
连祭“魔的唾沫也可以消肿,你选哪一种”
他无耻起来虞思眠真是指甲都掐进了他手臂里。
她知道他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