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虞思眠“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有什么赞同不赞同的”
连祭淡淡一笑,突然看见什么,把她扯到自己身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虞思眠走只觉得视线被挡住,听到不远处在喊“麻辣人头,绝对正中。”
听得她汗毛都竖了起来。
连祭轻笑,“怎么,爱啃脑袋的你什么感觉”
虞思眠“”
连祭将她带着远离这边,直到听不到那吆喝声。
“你为什么对吃脑袋情有独钟”他问。
虞思眠有些不好意思,“不是说吃哪儿补哪儿吗我觉得我写文用脑过度,想补补脑袋。”她也不好意思说她就是喜欢啃脑袋,找了个借口。
连祭“是该补补。”
虞思眠“”
后来连祭发现即便虞思眠的人味被隐去,却还是极为引人注目,一路上不知多少妖魔为了回头看她撞在了树上、墙上、路边的摊位上,这让连祭感到很不舒服,把自己的传讯玉简拿了出来,但是玉简没有反应,他皱着眉头轻嗤了一声。
虞思眠不知道他为什么有突然抽风,问“怎么了”
连祭“巫医月这家伙应该是又到风月楼去了,居然不接我玉简。”
界城的风月楼里男女皆可进。昨晚巫医月和他们鏖战到天明,虞思眠就看出她好这一口,倒也不是奇怪的事。
但连祭突然找巫医月做什么
连祭不耐烦地道“让她给你做张人皮面具,不然尽爱招惹是非。”
虞思眠这家伙又犯病了。
连祭再次步伐变快,然后走到了风月楼的男馆前。
外面站着各色各样的小倌,有一身白衣挥着折扇的翩翩公子,有执剑的青衫少年,还有妖娆的琴师,虽然不知道他们是妖是魔,但是都有一副极为好看的人类皮相,当然远不如自己身旁的连祭,但是虞思眠还是多看了两眼。
而这些男妓看到虞思眠也都亮了眼,甚至不顾她周围的连祭,向她围了上来,“美人,进来坐坐。”“女郎,我打折。”“第一次见那么可爱的母老虎。”
虞思眠正准备用新买的虎牙和利爪吓退他们,只听身后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找死”
这话自然是对那群风月楼小倌们说的,他们看到连祭,他那身如影随形的杀意让他们一个个急忙后退。
而连祭此时已经动了杀意,正准备动手的时候,虞思眠反抓住了他的手,“我们走吧,也许一会儿巫医月就看到玉简了呢。”
连祭被她握住手指的一刻,心中一荡,心中的杀意莫名地平复了,任她拉着往前走。
虞思眠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没想到就走到了面对风月楼的女馆,看着门口花枝招展的姑娘,她明显感觉连祭的手僵了一些,她抬头看连祭,发现他的脸色冷漠无比,像凝着寒霜,甚至有些发白。
虞思眠急忙道“连祭,界城是不是有戏院啊,我想去看看。”
连祭毫无温度地说了一声可以,然后反手握住了她,把她扯离了这里。
连祭带虞思眠到了界城最为有名的一家戏院。这里票价极高,人又很多,可见受欢迎的程度。
虞思眠问道“这里的戏唱得很好吗”
连祭道“也就一般。”
虞思眠奇怪“那为什么还这么多人”
连祭“因为这里不属于两界任何一地的管辖,所以什么都敢唱,多是一些妖魔两界贵族你情我爱的艳俗故事。”
虞思眠有些明白,看来妖魔也有八卦心理,喜欢这些花边新闻。
连祭继续道“要说这个戏馆能够出名,还得感谢我那好哥哥连暮孜孜不倦地制造艳闻,让这里不缺那些烂透了的故事。”他口气中大有幸灾乐祸之意,而且一边嫌弃一边扔出灵石买了入场券。
进了大门,戏馆门口有块宽阔的空地,居然有人就在那里赌博。
“听说今天换新戏,我赌今天的故事还是魔域连暮殿下。”
“这他妈有什么好赌的,不是他还有谁要赌就赌今天的女角是谁”
“连暮殿下换女人比你爹我换袜子还勤,这怎么猜”
“倒是,上到琉璃天的女修,下到魔域的魔女,而且不管人家是不是人妇,只要好看的就没有那位不敢出手的。”
“那我们就缩小范围,猜猜到底是仙是妖还是魔”
“我押魔”
“我押妖”
“我押琉璃天女修算了,琉璃天毕竟不是他的主场,还是押魔。”
然后妖魔一窝蜂地堵在门口下注,虞思眠有些吃惊,看来这连暮的风流已经家喻户晓到这一步了,她悄悄看连祭,发现他一副见惯不惯的模样。
开场前一片漆黑,虞思眠有一种看电影的感觉。
除了自己和连祭,周围妖魔都很紧张,因为他们下注关心自己的输赢,嘴巴里念念有词“是妖,一定是妖。”“魔魔给我开”
这时候舞台突然亮了起来,一片漆黑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