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品,这八年来,她在庄子上无聊的时候只能绣绣花,因为没有可供她消遣的东西,到后来为生活所迫,她只能绣花。
这时门外恰恰恰的有人敲门,陈玉竹道“请进。”
门被推开,见是陈远陌站在门口,陈玉竹欣喜的站起身,连忙对身边的婢女月儿道“快为二哥上壶茶。”
“妹妹不必客气。”陈远陌笑着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四个小厮,他们一个人抱着几匹布,一个人端着一摆满首饰的托盘,一个人抱着一把古琴,一个人捧着上好的文房四宝。陈远陌对他们道“把东西搬进屋里了。”
“是。”小厮们领命道。
“二哥不必这样,我实在是”陈玉竹感激的道。
“怎么不必”陈远陌笑着拉着陈玉竹坐下,道“以后你是要在我府上长住的,没点行头怎么行。”
“二哥说笑了,我怎么可能在此长住呢。”陈玉竹心里知道,这是为了躲避大房栽赃陷害罢了,等风头过了她就得回去。
等小厮们把东西搬完离开厢房,屋里就剩下陈远陌和陈玉竹、以及她的丫鬟月儿,陈远陌才低声道“怎么不能在此长住你还打算回那丞相府”
经过那么多事,陈玉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被人捧在手心里被当做嫡女长大的天真小姐了,八年时间,已经认清了许多事实,马氏死后,丞相府内她不再信任任何人,包括她的父亲和大哥,但是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早早分出府出去住的陈远陌。
对于陈远陌,陈玉竹由始至终抱着感恩的心,当年在府里,由于马氏自己的算计,陈玉竹对陈远陌更多的是利用和讨好,她从未想到过在自己孤立无援的时候,只有这位二哥站在自己身边后来被送去庄子上,陈远陌偷偷的来看过他几次,还派人给她送些衣物,而她是我父亲呢,一母同胞的兄长呢一次面都没有出现过,仿佛她这个人从未从在。
如果当年陈玉竹对陈远陌是算计和利用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毫无保留的信任,是的,她毫无保留的信任这个二哥。在陈远陌面前,陈玉竹不想隐瞒些什么,他道“二哥,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父亲接我回府是有目的的,他不想一辈子被大伯压一头,他想让我让我”
“我知道啊,大哥与我提及过。”陈远陌点点头道。
陈玉竹猛地抬起头,“你知道我 我二哥,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认为认为我以色侍人”
“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陈远陌露出那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开导她道“或许你很反感父亲的安排,但不要因为这个缘故而放弃,这些年来你受了这么多苦,如今对你来说是个机会,一个脱离苦海的机会,二皇子殿下未必不是你的良配,一个女子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嫁一个对她好,爱她的人。”
“二哥”陈玉竹听了他的话,不禁红了眼,只要二哥别看不起她就好。
陈远陌笑着道“傻妹妹,别哭了,这些年来你一个人在庄子上孤苦伶仃的,一开始我在丞相府,处处受牵制不敢去看你,后来又因公务繁忙更没时间了,现在有机会住在我府上,你就安心住下。这里不是丞相府,不必拘谨于房子里,你可以到处转转。”
“我就我现在的身份,哪儿敢到处乱跑。”陈玉竹摇摇头道。
“有何不可现在京都可繁华了,有很多有趣的店面,我派丫鬟小厮跟着你,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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