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皇甫政所喜欢的。
任侧妃是个女儿家,万事以夫为天,自从她知道皇甫政中毒陷入昏迷后,早已哭得眼圈红肿,六神无主了。
“任侧妃,到底是谁给政儿下的毒”皇帝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不是我,皇上,真的不是我”任侧妃吓得又哭了出来。
任侧妃哭哭啼啼的,皇帝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那管家开了口,“皇上,这与任侧妃娘娘无关,奴才觉得害殿下的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你倒说说看,是谁。”
“是殿下的姬妾,汝飘,”管家是皇子府的总管事,府中的大小事务他都知道,汝飘被皇甫政关起来的事他有所耳闻,而且这还是皇甫政授意,要他务必将此事捅给皇帝,“前几日,不知怎么的,殿下突然把汝飘关起来了,脸色特别难看,我们做奴才的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殿下突然中毒,所以奴才觉得这中间可能有联系。”
“汝飘”皇帝压根没听闻这个人,“她是谁什么身份”
管家据实回答,“回皇上,汝飘是殿下的姬妾,是医馆家的女儿。”
姬妾,医女,中毒这些个联系起来,一个念头在皇帝脑海里闪过,难道是这个女人给政儿下毒,事情败露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想将人毒死
想到此处,皇帝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把那个贱人押入大牢给朕撬开她的嘴知道什么全都让她说出来”
皇帝走后,管家端着熬好的药碗来到皇甫政的床前,他轻声唤道“殿下,殿下。”
皇甫政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此刻的他虽然脸色依旧蜡黄,可很明显双眼炯炯有神,一点都不像病入膏肓的样子。
皇甫政再管家的搀扶下坐起身,接过管家端来的药碗,问道“父皇走了”
“回殿下,走了。”管家回答道“您吩咐奴才的事,奴才也全都办到了,皇上把汝飘押入大牢,怕是要用刑,此次中毒事件到底是谁指使,皇上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做得好。”接着皇甫政一口将药碗里的苦药一饮而尽,这场苦肉计唱得他真辛苦
香椿与体内毒素相克一事皇甫政早已知晓,可他是故意吃下香椿,引起毒发,其目的就是要皇帝自己把皇甫恒查出来,想想看,这个表面上看似无害的四皇子,暗地里对兄长下毒,事情败露后就痛下杀手,所有的账算在皇甫恒的头上,他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四皇子府
外面的风吹草动,皇甫恒怎会不知,他在帝都建立的庞大的信息网,收买各路人心,当他发现飘香楼里的店小二失踪后,就察觉到事情变得不对劲了。
皇甫恒正房里等待消息,这时突然之间有人从梁上跳下,一个面瘫的年轻男子朝皇甫恒走去。
皇甫恒对此毫不害怕,他抬头看了一眼,“是你啊,韩广,事情查得如何”
韩广与韩刀一样,同为暗刹门的死士,是冷血的杀人武器,为皇帝做事,可现在韩广居然被皇甫恒拉拢过去,可以说,韩广是皇甫恒安排在皇帝身边的探子了。
“汝飘的身份已经败露了,”韩广实事求是,道“二皇子殿下中毒,汝飘被皇上带走,若是由皇帝审问汝飘,怕是情况对您更为不利。”
“你是说二哥他中毒了”皇甫恒一阵诧异,可他细想一下,倒也明白这是皇甫政唱得苦肉计了,“二哥他可真是大手笔呢。”
“殿下,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韩广问道。
怎么办皇甫政思虑片刻,问道“开始审问汝飘了吗”
“还没有,”韩广道“汝飘还在押运途中,怕是会被扔进大牢。殿下,汝飘在皇上那里把您供出来”
皇甫恒打定主意,道“除掉她,在父皇亲自审问她之前。”只要不是皇帝亲自审问,他就有机会翻身
“是。”韩广的得令,离开书房。
皇甫恒坐在椅子上,将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个遍,他安排汝飘在皇甫政身边,就是为了获得二皇子府的情报,以及下毒损害皇甫政的精元,其余的事情他一概没做,这么多年来汝飘一点差池都没出过,怎么突然就暴露了呢
本来按照皇甫政的计划,汝飘被皇帝押走亲自审问,然后把皇甫恒供出来,这样一来,就算皇帝做不出杀子的举动,也绝对会把皇甫恒圈禁,然后再由自己身后的郭太师他们的讨伐,肯定能罢黜皇甫恒的皇子之位,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入皇城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在汝飘进入大牢的时候,绑在她手腕上的铁链突然解开了,因为她是女流之辈,所以押解的官差有些大意,这样一来给了汝飘逃命的机会,可汝飘与官差纠缠时突然脚底一滑,没站稳,一头磕在了墙上,那墙上恰巧订着一排钉子,平日里用于放牢房钥匙用的。汝飘的头被钉子扎了好几个窟窿,当场毙命,而那一起被押解而来的店小二,在官差与汝飘纠缠时被误伤,也死了。
突然两个重要的证人都没了,傻子都知道这中间藏有猫腻,皇帝一怒之下要彻查此事,当时在场的所有官差全都被追究责任,可调查下来,发现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