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下来没几天,贺氏其他人也接二连三的出现一样的症状,他们这才发觉事情有些不对了。
贺氏一族所有人都感染上了艾滋病。
当然不可能是所有人,艾滋依据个人体质不同,潜伏期时间也不同,但是已经无所谓了。他们贺氏本就是犯罪之人,上面又有人想整治他们,警方当然不会多花精力去照顾他们,就将他们圈禁于一处郊外荒宅中,任他们自生自灭。
自此后,整个宅子里唉声叹气声、嚣张叫嚷声、痛苦呻吟声不断,艾滋不会让他们轻易地死去,他们将在长期恐惧与茫然的折磨下,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压下,痛苦至极的一一离世。
这个消息风一般席卷了整个亚洲,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所有与贺氏有过接触的人都惊惧不已,在政府的压迫下带去医院检查。
贺氏一时间骂名重重,成了罪恶的代名词。
另一边的贺禹自然也听到了消息,他半是痛快半是痛苦的压抑着又哭又笑他恨贺氏其他人趁人之危,一边落井下石的帮着作伪证,一边剥夺他家财产。但同时他又痛苦于贺氏为什么会有今天这种下场。
这种矛盾就像他在恨着宋昕歌毁了他家的同时又忍不住爱她,每次在狠狠折磨了她之后,深深的懊恼和悔意又席卷他。
这样的心理折磨下,贺禹早就有些不对劲儿的心理再次受到刺激,就在这时候,谢斐又来添加一把火。
他派人给了贺禹一封信,告诉他宋昕歌爱着的人一直都是宋雨辰,为了她的弟弟她不惜利用身体和他做交易,目的不过是利用他的财势罢了。
贺禹愤怒之下质问宋昕歌,宋昕歌不耐烦的承认了,宋雨辰受不了的哭了起来,贺禹见不得宋昕歌关心宋雨辰,一怒之下当着她的面强上了宋雨辰。
在宋昕歌的怒吼声中,他痛快又压抑的笑了。
三人自此后互相折磨,在爱、欲、恨中挣扎,出不来,死不去。
而这一切都被谢斐传到了宋昕歌姐弟的家乡,宋氏父母在左邻右舍的指指点点下吞药自杀了。
骇人听闻的贺氏案之后,一场超级低调又不低调的世纪婚礼在谢氏别墅里悄然举行,参加婚礼的人非富即贵,普通的小人物还真进不来,就连媒体也是在婚礼之后才知道谢氏和乔氏联姻了。
由于要处理贺氏留下来的烂摊子,谢斐新婚后被迫与妻子分离,两个结了婚的人还是只能在游戏中卿卿我我。
这天晚上,乔晚洗完澡正过着浴巾在沙发上吹头发,门忽然“咔嗒”一声开了,她闻声望去,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门口。
他好似也没想到一回家就看见这副美景,手指停在门把手上竟一时不动了。
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出迷人的色泽,胸口若隐若现的浑圆惹人注目,短短的浴巾不过堪堪遮住臀部,修长的双腿诱惑力十足。
“洗澡了吗”谢斐一边随手将钥匙搁在柜子上,一边慢慢关上了门。
“恩。”乔晚应了声,他的视线太灼热,她的声音都有些结巴了,“我、我刚洗完,你吃、吃饭了吗要不要也洗个澡”
“先吃饭,澡待会儿再洗。”
“那、那我去给你热饭”乔晚红着脸站起来走了几步,嘴里下意识说着,可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从背后靠近,炙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腰一使劲儿,她旋身一转就被人搂进怀里。
“离开这么久,想我了吗”
“恩”乔晚扭捏着不肯回答,她的脸红的滴血,看着自己这浑身上下就披了件浴巾她就觉得臊得慌,她推开谢斐,小声道,“不是要吃饭吗,我去穿件衣”
“吃你。”谢斐低头在她羞红的耳垂上啜了一口,乔晚敏感的一颤,双腿发软的靠在他身上,双手下意识勾住了他的脖子,谢斐低低一笑,戏谑道,“穿什么穿,反正都要脱。”
说完他的双手托着她的腰往上一提,乔晚整个人就挂在他的身上了,双腿于是下意识地顺着他的力道攀在他的身上,生怕自己掉了下去。
谢斐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紧紧勾着自己脖子的人,笑道“夫人这么心急”
乔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羞愧不已的将头埋进他的肩窝,小手握拳狠狠锤了他一下。
得了便宜还卖乖
谢斐双眸瞬间软成一片星海,一手安抚似的在她的头上轻轻拍了几下,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拳头不轻不重的揉捏着,然后埋首在她还有些湿漉漉的额前碎发里细嗅,轻轻啄吻着她的眉眼,唇齿间模模糊糊传出点声音“我好想你。”
乔晚小脸烧乎乎的,侧头亲着他略带胡渣的下巴,小声嘀咕“我也想你,想死了的那种。”
谢斐闻言闷声一笑,侧过头捉住她迎来的吻贴了上去,轻蹭摩擦,辗转间张开嘴含吮着她柔软的双唇不放,脚下却迈步朝沙发走去,然后双手将她整个人半托半抱的坐下。
乔晚整个身子无力的趴伏在他的胸膛,因为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下半身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微微挨着身下人劲瘦的腰腹,鼻尖也萦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