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任大哥。”
“客气什么。”
任以诚拍了拍他的肩膀,轻笑道“既然想通了就去睡觉吧。
天色不早了,小孩子熬夜会长不高的。”
“我知道了。”
展昭应了一声,然后起身向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我发现,你对展昭似乎特别的好”
楚楚来到任以诚身旁,有些好奇的问道。
任以诚闻言,嘴角微扬,勾起了一抹淡淡微笑。
“因为,他很像我的师弟。”
“你还有师弟”
“嗯,他比展昭要大几岁,性格也调皮的很”
衬着夜空中皎洁的月色,任以诚给楚楚讲起了他从前的故事。
翌日,傍晚时分。
包拯母子、常雨、蒙放、公孙策父子,以及陆云等人,纷纷应邀而来。
这平日安静的小院里,难得的热闹了起来。
推杯换盏中,任以诚将一份提前准备好的曲谱,交给了蒙放。
“淡烟疏雨曲好名字。”
任以诚吩咐道“倪琼,把笛子给蒙老师拿过来。”
这笛子自然也是他提前准备好的。
等学会了这首曲子以后,他打算每次在出手之前,都先吹上一段儿,来个先声夺人。
很快,倪琼便将笛子拿了过来。
蒙放接过之后,试了几下。
随即,一阵悠扬辽阔的笛声响起。
任以诚的脑海中,瞬间便浮现出了一道白色身影。
屹立竹筏,轻笛横吹,淡若清雪,气度恢宏,渊似深海。
不多时,一曲完毕。
其余众人尽皆沉醉其中,久久方醒。
“好曲”蒙放拍掌称赞。
任以诚微笑道“那就有劳蒙老师指点了。”
“好说,好说。”
接下来,宴会继续,直到子时将过,方才结束。
差不多半个时辰后,众人俱已离去,一切归于平静。
夜色愈发深沉。
静谧的夜空之下,一道迅捷灵巧的身影,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天鸿书院,如入无人之境
第二天。
任以诚继续陪着包拯为了展俊的下落而努力。
公孙策为了自己的清白,也参与了进来。
当然,一旁同样也少不了展昭,和喜欢凑热闹的楚楚。
突然。
陆云火急火燎的找了过来。
“不好了,书院出事了,阳大学士被人杀了。”
“什么”
“怎么会这样”
闻听此言,包拯和公孙策登时大吃一惊
天鸿书院。
任以诚他们赶来的时候,府衙的人,还有书院老师和学生,已全都聚集在了阳企山的房间里。
地上,阳企山仰面而到,胸前有一个一尺来长的伤口,血肉模糊,死状极其惨烈。
赫然正是后山祭坛内,其中一个雕塑所演示的死法。
包大娘正在给他验尸。
人群中,蒙放震惊的眼神中,更藏着一份深深的疑惑。
片刻后,包大娘结束了检验的工作。
“他的正确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子时。
死因则是因为心房受到重击而亡,并且被摘去了心脏。”
“完了。”
伦日经惊慌大叫道“这肯定是侉屹族祭坛里的诅咒。
咱们都进去过,这下一个没准儿就是咱们其中的某一个了。”
“诅咒”
公孙真忧心忡忡的嘀咕道“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死了一个三品大员。
这可叫我怎么向朝廷交待啊”
“大人,淡定。”
任以诚宽慰道“前些日子邻国王子一下死了俩,这不也没事儿嘛,不要慌。”
“唉”
公孙真叹了口气,然后问道“包拯,你有什么看法吗”
“哼”
不等包拯开口,公孙策就拍案怒道“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诅咒,阳大人肯定是被人杀死。”
“我赞同公孙策的说法。”
包拯脸色凝重道“这个凶手下手很利落。
我刚才已经在屋里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但是没发现半点儿蛛丝马迹。”
“还说不是诅咒”
伦日经惶恐道“肯定是厉鬼趁着阳大人睡着了,进来挖开了他的胸,把他的心给掏走了。”
“聒噪”
任以诚眼中一丝怒色闪过,猛然出手封住了伦日经的哑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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