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过年也要去时家过,时家有规矩,重大节假日必须要一起过,从爷爷的那一代就定下的。”这时,时珺又说了一个理由。
“你们还有这个规矩”秦匪倒是对此一无所知地很。
他还以为,以时珺的为人肯定不会去时家过年,自己一个人留在那个没有烟火味的小屋子里吃着便利店的东西,就这么孤孤单单地过呢。
“有,我们还有每个月都要聚一次的规矩。”时珺说道。
秦匪出于好奇地就问了一句“那你这个月去了吗”
“今天中午就去过一次了,不过不是约定,而是今天是我母亲牌位送回去的日子。”
随着这句话,秦匪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你母亲的牌位”
时珺嗯了一声,“我母亲去世了好几年了。上次时家大夫人把我母亲的牌位丢了,今天牌位做好了,要烧香拜一下,然后送回去。”
秦匪向来散漫的眼神渐渐沉冷了下来,“她丢你母亲的牌位”
时珺明白他的不悦,便道“她是大夫人,我母亲无名无分送祖宗祠堂本就打了她的脸面,她有气很正常,更何况我也把她丢进了垃圾桶里。”
“什么”秦匪一顿,继而笑了起来,“你把她丢垃圾桶里了天,我的脑海中已经能脑补出当时那个惨烈景象了。”
不愧是时珺。
这的确是她干得出来的事。
秦匪在和她聊完了关于时家大夫人那点糗事后,重新又提及了过年的事。
最后两个人时间行程表核对了一番,决定大年初三一起过。
秦匪还要求,她一定要穿那套香芋色的衣服。
时珺想了下,大过年的,图个开心,也就答应了下来。
随后两个人才开始正式个忙个的起来。
因为和秦匪简单的聊过,所以在第二次参见公司会议的时候,时珺基本上心里是有谱的。
她知道自己现在要做什么。
因此,在第二场会议全程她并在一开场的时候就开口。
而是在会议过半,被时寅给点了名的情况下,她才正式开了口。
“时珺,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看着时寅坐在首位,沉默而又无声的眼神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显然是希望她能够说点什么。
时珺知道他特别迫切自己这把刀能够在今天的会议上能够用上一用,于是她也不废话,翻了翻手里的文件。
随着她的动作,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齐刷刷地聚集在了她手上的动作。
想着,谁会倒霉的成为时珺嘴下的第一个炮灰。
而坐在对面的时柳儿在一定的程度上,感觉会是自己。
毕竟在此之间时珺就已经和自己提过一次了。
果然
下一秒,预感成真。
她真的被选中了。
“没有什么特别想说的。就是我想问一下,时氏名下的故丽珠宝为什么今年还是处于亏损状态”时珺一出口,众人的目光就变得饱含深意了起来。
这可是个难啃的硬骨头啊,都快五年了,故丽珠宝的问题没人能够解决得了。
以至于后来在会议上这个公司都成了直接略过的话题。
每次谈起,所有人都会自动避让开。
结果没想到,时珺竟然一开口就直接对上了。
这下,在场的那些人纷纷转移了视线。
扶额的扶额,喝茶的喝茶,翻看文件的就翻看文件。
总之,就是没有一个能够回答时珺问题的。
眼看着气氛要冷场,时珺即将置于一个尴尬境地时,却不想她指尖轻叩了下桌面,点名道姓地说“时大小姐,公司在你名下,你来说给我听。”
时柳儿看她如此毫不客气地就来询问,就知道自己是躲不掉了。
但还好自己有所准备,因此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慌张和害怕。
而是端着那么笑,开始解释了起来。
“是这样的,我们的定点合作商那边出了点问题,这才导致了我们今年出现了亏损的情况,再加上今年整个行业都不太景气,使得这个情况变得更加明显了起来。不过为了弥补这一情况,我们当时立刻采取了一定的措施,降低了一部分产量,从而也降低了亏损的情况。”
正如她所说的那样,董事会里也是分很多站队的,其中就有一部分和时家几房捆绑在了一起。
一听到她这么说,自然而然地就开腔帮忙。
“嗯,的确如此,今年的亏损比去年少了百分之三十五,是个不错的现象。”
“还好还好,及时止损,不愧是时大小姐,眼光高远。”
“时大小姐还是很有她父亲当年的风范的。”
原本应该检讨时柳儿的言辞,不过一眼转就变成了夸奖。
这站队站得
不得不说,时柳儿之前那些年坐冷板凳还是坐得挺值得的。
要没有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