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爹了。”
“是。”
冬葵笑出了声,“你是不是,我都不怕。”
若不是第二日清晨早起,冬葵醒来,喜滋滋地说,“快过年了,我们得给孩子买点东西,宋夫人生过孩子,不若让她带我去街上逛一逛”柳蕴都要以为,她恢复正常了,昨夜的冬葵,好像宽恕了他的一切。
“夫君以为呢”冬葵问道。
柳蕴无奈,觉着有必要提醒她一下,“我们在坐牢。”
“那我不能出去么”
冬葵眼巴巴望着他,他改口,“能”
召了宋平水过来一说。
宋平水“”
我的天,逛街
小祖宗,你能不能有点坐牢的意识
冬葵已然收拾好了,往外瞧了一眼,“宋夫人呢没来”
宋平水“行吧。”
忙让宋夫人过来,宋夫人一到,就带着冬葵上了街,两人穿着冬衣,在暗卫们挥出的寒风中逛了一家又一家的铺子。
近日暗卫刻苦训练,功力又进一层,为了感谢冬葵,纷纷卖力地挥掌,扮作行人的即便穿了冬衣也冻得瑟瑟发抖,宋平水差点没被寒风刮走,赶紧示意顾颐,“风小点。”
顾颐哼唧一声,侧头命令暗卫,暗卫们尽了兴,将风挥小一点,冬葵与宋夫人又逛了几家铺子,冬葵非要买料子,说是要跟着宋夫人学做孩子衣服,宋夫人依了她,从街上回来,就在牢里教冬葵做衣服。
柳蕴被冬葵赶到了角落里,目光不离冬葵半分,冬葵不像那时的小姑娘了,眉眼间都沉淀出惊人的娇媚,柳蕴手指动了动,禁不住想摩挲一下她的脸颊,偏偏冬葵不理他,对着宋夫人笑得甜甜的。
柳蕴咳了一声,宋夫人眼珠一转,“今日就学到这里,你且多练练,可行”
冬葵有点不舍得她离开,“明日夫人可要早点来。”
还有明日
几人搁心里嗷呜一声,宋夫人秉着你说什么我做什么的原则笑着应下,出了牢房。
桌前的位置腾了出来,柳蕴坐回来,如愿地抚了抚她的脸颊,冬葵偏头躲开,“夫君,我在忙。”
柳蕴支着下颌,侧头瞧她“你忙你的。”
目光巡了一遍冬葵的脸,冬葵被他瞧得慢慢红了脸,“你有空看我,还不如给孩子起个名字。”背过身去了。
柳蕴遂不再逗她。
两人这一住,直接住到了冬葵认为的除夕夜,冬葵发愁道“旁人家都要放爆竹,我们在牢中放不得,连个声响都听不得。”
柳蕴安抚道“狱卒也是要过年的,他们放时,我们听听。”冬葵欣喜。
宋平水接了命令,在牢房周围放爆竹,还顺带在夜幕上喷了烟花,冬葵透过窗户瞧得一清二楚,兴奋了好一会儿,安静下来时朝柳蕴露出清甜酒窝,“夫君,等到明年除夕,我们就是三个人了”
柳蕴含笑而应,“是。”
按照当年情形,除夕夜一过,柳蕴就被放了出来,一是先帝令废帝妥协,不再追着柳家不放,二是王之清恶劣累累,都察院查得一清二楚,顺带帮柳蕴与冬葵洗刷了冤屈,柳蕴遂出狱回至吏部。
此时,柳蕴带着冬葵出牢。
冬葵开始了养胎的日子,柳蕴大多时候被迫装作吏部郎中,白日勤勤恳恳地在吏部当值,晚间才能多瞧冬葵几眼,他恨得不行,冬葵却是逍遥自在,因着是春天,天好,她偶尔和官员女眷小聚,偶尔和宋夫人收拾一些小孩子用的物品,总之日子过得极为舒服。
渐渐地,胎儿月份大了,她的肚子微微隆起,柳蕴想俯身摸了摸,她偏不让,笑着躲开,面上神色突地茫然了一瞬,接着就说,“你若是无聊,不若让那两个美人来陪一陪你。”
柳蕴“”
哪来的两个美人
冬葵扶着腰靠过来,“太子不是送来两个美人么我给夫君喊过来吧。”
柳蕴“不用了”
原来是指这事。
当年,太子知了冬葵怀孕,明目张胆地送进府里两个美人,说是命其伺候柳蕴,冬葵笑着替柳蕴收了,及至柳蕴回家,瞧见坐在冬葵一左一右的两个美人,一时顿足,“是何情况”
冬葵“太子殿下送来的。”
柳蕴脸色一沉,正欲差人遣回,冬葵道,“为什么要送回送给我们,就是我们的了,我可以让她们做任何事,对么”微笑着问两个美人。
两个美人颔首。
冬葵点头,“行吧,日后换成青竹那般的装饰,做饭洗衣可会”
两个美人“”
她们学的是琴棋书画歌舞,都是些魅惑人的手段。
冬葵喊青竹过来,“带她们换衣,把能做的都教会了。”
及至夜间,两人相拥而眠。
冬葵戳了戳柳蕴,“你需要那俩美人么”
柳蕴堵住她的嘴,“我只需要你。”
时至今日,那两个美人早已不知所踪,要做这样的戏,还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