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挪到自己胸前,“说时不能碰我的。”
那时候,柳蕴确实没碰她。看来她不仅记得十年前的事,还对往后发生的事情有模模糊糊的记忆,若是不符合她模糊的记忆,她会自动纠正。
柳蕴若有所思,等聂荣带着下人回来禀报一切都已办妥,他就带着冬葵坐上马车,赶往城西老巷。
老巷破败,如同十年前两人居住的巷子,而聂荣买下的一连串旧宅子就更像了,马车在其中一处前停下。
府门上挂着一块摇摇欲坠的旧匾,字迹像是历经风霜雨雪而模糊不清,依稀能辨出是柳府二字,两边悬着的两盏灯笼落满了灰尘,还真是十年前的老样式,亏得聂荣能翻遍整个京城寻来这两样陈年老货。
冬葵下了马车,左右一瞧,欢喜非常,摇着柳蕴的衣袖,“到家了,夫君快让他们走吧”
柳蕴挥袖。
聂荣留下几个随从候在门口,带其余人赶着马车到巷子口停了下来,等候接下来的吩咐。
冬葵一进院子就松了柳蕴,奔向院子左边的角落,“我的白鹅呀你”
声音戛然而止。
这个假宅子没有大白鹅
冬葵哭着扑到柳蕴身上,“我的”
“我明白。”柳蕴一手捏着眉心,一手堵住她发出哽咽哭声的嘴,“它们跑了,我去追回来。”
原来小妻子还养了鹅,他给忘了。
冬葵摇着头呜呜咽咽,柳蕴微一松手,她的话就汹涌而出,“怎能浪费夫君的时间去找快该乡试了,夫君应抓紧时间备考,还是我去吧,你若不放心,我喊隔壁的花花一起。”
不了吧
隔壁没有什么花花
“或是三娘。”
还是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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