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李师叔没事,是一位东海那边的老先生病了。指名要请你李师叔过去给他看病。可”
不等首长的话说完,易秋雨就表示坚决反对,“不行,我早就跟他说过,今年之内他都不能离开京城。”
田首长了然道“对,你李师叔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可是,那位老先生身份有些特殊,你李师叔不好推辞。所以,他才急着找你回来给他出主意。”
其实他以前是不信这些虚无飘渺的东西,可是至从跟这丫头接触之后,加上他自己也练了那套养身功法后。他就变成了宁可信其有的想法。
既然丫头已经断言,李二出了京城会有祸事。他哪里敢就这么放李二出京。可是,那边却像是着了魔一样,就非拉着李二不放。
这边派去好几拨医生,中医,西医都有,全都是在医学界都排得上号的人物。可是人家就是见都不见,直接给打回来了。
最可恨的是,对方还让人当着那些医生的面放话,他们找的是李江远,李大夫。就差指着别人的面说,我看不上你们这群庸医了。
这话可是把一众医生全给得罪了。让医生们既尴尬又恼火,却还不能反击,别提多窝火了。这也相当于是把李二架在了火上烤。让他在同行面前成了众矢之的。
对方这样的行为,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指名道姓的请李二过去的真实用意了。如果真的是诚心求医,又怎么会做出这种明显给医生招祸的事这不是明罢着把医生给得罪了吗
如此不合常理的事情,又有易家丫头提前示警,他就更不敢让李二过去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也得有武松的本事啊
不是他看不起李二,而是山上的老虎很可能不是一只,而是一窝。就是武松来了,估计也玩不转。别说李二这个书生了。
可是,那边催得急,甚至还动用了一些关系,逼得他们不得不同意让李二去东海走这一趟。
如果今天宁夏没有打电话回来,他也拦不住了。因为对方为了造势,连行程都申请下来了。就定在明天早上。
当然,这些事情还是先不要跟易家丫头说为好。不然,就凭她对李二的尊敬和看重,知道有人想要算计李二,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呢
“没事,我代他老人家出这趟诊就行了。”易秋雨给的主意简单又直接。
田首长却摇头道“事情没你想的这么简单。若是能派别人去,早就派了。那位老先生既然点名要找你李师叔,你李师叔这一趟是肯定要去的。”
易秋雨很想说,什么老先生这么大脸,点谁就得谁不过,看田首长没有说明对方身份,显然是不方便说。易秋雨也就不问了。
只道“那接他到京市来不成吗”
“不行。”田首长摇头。
“也就是说,李师叔这一趟东海之行是去定了”易秋雨双目微眯,语带不满。
田首长点头。
易秋雨没再说话,当着田首长的面,问宁夏要了几枚硬币。她的法器全部放在空间了,现在想卜卦都没有了。只能用硬币了。
好在只是问吉凶,算不得太难。能分清正反面就行。
只是,待一卦问完,她的脸色已经黑沉似水,难看至极。
“怎么样”田首长急切的问。
“大凶之卦”易秋雨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四个字。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易常沉重。
沉默了两分钟,田首长才开口,问“不能化解吗”
“能,只要不出京城,就没事。”易秋雨声音冰冷,带着一丝凛然杀气。“病人的身份不能说吗”想到上一世二叔祖早早就没了,她心里对东海的那个“病人”多了一分警惕和宿怨。
田首长何其敏锐,立刻就查觉到她对那个病人生了杀念。他当然也知道只要那个病人死了,李二自然就不必再去东海了。可是,那个人现在还不能死。
为免这丫头做出过激行为,他只能将病人的身份说了。
“病人是一个需要特殊保护的无党派人士。他的身份特殊,所以只要他提出的要求不太过份,我们都需要尽量满足。”
这么一说,易秋雨立刻就明白了。当前的国际形式对咱们确实不妙。四周都有虎狼觊觎不说,对面还有自家人在帮着虎狼叫嚣。
这时候国家确实需要一些不同渠道的正面声音。以反驳外面那些批判者的一些谣言中伤。而一些无党派人士的代表,以及民主党派的领军人物,都属于这类特殊存在。
这样一位名人生病了,只是求一个名医,这要求确实不算过份。尽管,这对于李师叔来说是要命的事。可是,这个理由却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
易秋雨稍做思考,做了一个决定,“让李师叔生病吧总不能要求一个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大夫再去出诊治给别人治病吧”
“你是说让老李装病”田首长摇头道“他不会同意。他早就说过,对大夫来说,装病拒诊,就跟在战场上当逃兵一个道理。他不会当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