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样的修练人,须得心中坦荡,问心无愧。不然,很容易滋生心魔。为了这么一点可有可无的东西,让你心生愧疚不值得。你可是九死一生才解决掉一个心魔。可不能再来一次。”
宁夏隐藏在心底的阴郁和愧疚,被这一席话全部冲散了。媳妇儿像是颗小太阳,阳光普照他的心田。心里觉得从未有过的敞亮。他目光灼灼的看向媳妇儿。
“别太感动,看前面,好好开车。”易秋雨指着前方,再次提醒。
宁夏干脆将车停在路边,转过身将媳妇儿紧紧抱在怀里。好半响才开口“媳妇儿,有你真好”
“这就好了”易秋雨在他肩上捶了一记粉拳,嗔笑“你媳妇儿我身上的闪光点多着呢”
“是我媳妇儿全身上下都在发光。”宁夏在她耳鬓厮磨。用低沉暗哑的声音道“媳妇儿,咱们进空间好不好”
这个男人
“不好”易秋雨拧着男人的耳朵,严厉的警告“赶紧回家”
暖昧的气氛一下子就散了。
宁夏用幽怨的目光看着媳妇儿,见她毫无自觉的回瞪过来,一丝妥协的意思都没有。只能无奈的放弃,转身开车回家。
易秋雨以为宁家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过了几天,宁冬带着媳妇儿和女儿到家里来辞行。她这才知道,宁冬也要到基层历练去了。
不过,看他的样子到是没有不甘不愿。毕竟他与其他人不同,其他人是下放到农村去种田。他是到基层去当干部。
只是突然离开熟悉的环境还有些迷茫和忐忑。所以过来找宁夏讨主意来了。
易秋雨没管他,只拉着他媳妇儿到一边说话。小姑娘则由易小胖负责招待。姐弟俩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却一点没见陌生感。一会儿就玩到一起去了。
“嫂子,你去过赣省吗那里的人说话,能听懂吗”宁冬媳妇儿叫杨小玉,是个从没出过京的京城人。她对去外地工作,最担心的不是吃饭住宿的问题,而是跟人勾通的语言障碍问题。
“不用担心,赣省的方言还算不难懂。连蒙带猜的还是可以勾通的。要是再往南一些,无论是闽南语还是粤语,都与普通话相距较远。”
杨小玉顿时松了口气,“能勾通就行。我就怕没法跟人勾通,那咱们一家可就孤立了。”
“那到不至于。”易秋雨笑道“你们去的是县城,又不是完全闭塞的山里。你听不懂方言,可人家能听懂普通话啊”
这样一说,杨小玉就彻底放下心来。接着又眼巴巴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问“嫂子,我可以给你写信吗”
写信
看她那眼神,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大不了的事呢易秋雨被杨小玉给逗乐了,忍不住调侃她,“写信还要问我,你是想让我帮你出邮票钱”
啊老实的杨小玉直被问傻了,反应过来后,忙摇头摆手的解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嫂子太忙,没时间给我回信。”
看她这样,易秋雨更想逗她了。一本正经的点头,“嗯,你说得对,我确实很忙。不过,你是我弟妹,咱们是自家人。回信的时间没有,可看信的时间还是有的。所以,你尽管给我写就是了。我保证每一封信都认真。”
哪知,杨小玉竟然开心的应了,还用星星眼看着她。“好啊我一有时间就给嫂子写信。到时,嫂子可不能嫌我烦。”
易秋雨“”
看着她那亮晶晶的眼神,易秋雨不禁有些为宁冬担心。这姑娘单纯成这样,跟着他去基层,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等送走他们一家人后,易秋雨将这事儿跟宁夏提了一下。
宁夏听了之后,却有不同意见。
“不用担心,弟妹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相对于复杂的生活环境,她会更适应简单的环境。”
县城里的生活或者会清苦一些,可是社会关系却比京城简单多了。而且宁冬是下去历练的干部,只要他自己不作天作地,一般不会有人去招惹他们。
易秋雨觉得宁夏分析得有道理,也就将这件事放下了。两人又说起了外祖候家的事。
“我今天收到消息,舅舅被送到东北的林场伐木去了。虽然苦了些,可没有生命危险。就是外祖父那边有些麻烦。”
“只能查到是上了去西北的火车。具体在西北哪里,却是一点记录都没有。我想抽时间去那边找一找。老人家年纪大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要不要我帮着查一下”宁夏的外公,跟她没有血亲关系,要查起来并不难。“只需要一件外公用过的东西,再加上外公的生辰八字就可以。”
宁夏摇头道“外公用过的东西能找,可外公的生辰八字只怕没有人会知道。”
一般来说,只有父母能记得子女的生辰八字,很少有小辈能知道长辈的生辰八字。能够记得一个生日就不错了。
易秋雨想了想,“如果不能直接找,也可以把你表弟找过来,从亲孙子这一方面着手去找。”只是,这样一来,就得将事情给舅妈和表弟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