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带着沉郁的色泽。
教人喘不过气来。
“苏灵,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没与你说”
“之前谢伏危和琳琅灵泉的那件事,可能真是我们误会他了。九品情花可能会对他有一定影响,但是罪魁祸首却是摄魂花粉。”
林一早之前时候就想要说了,只是当时他以为这件事和陆岭之有关系,他不想让苏灵断了剑侣又丢了朋友。
所以一直想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她,至少不要让她太伤心。
“我原以为这件事可能和陆岭之有关,就没想好怎么与你说。如今看来那摄魂花粉是琳琅自己去清竹峰取的,那次意乱情迷或许真的是他将琳琅看成了你”
他说这话并不是想要让苏灵和谢伏危再继续下去,他只是觉得这是真相她作为当事人有权知道。
“我知道。谢伏危看到的是我。这件事从问心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苏灵不是傻子,最开始看到他们两个在灵泉的时候她可能一时被气到了,这才没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
到了后面她是觉察到了的。
“我之所以打算和谢伏危断从不是因为琳琅,而是他心里有我。”
“这听起来可能有些自相矛盾,但是如果落在谢伏危和我的身上却是最致命的。他心里有我,但是他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了,也还是放不下琳琅,也学不会保持距离。”
“我断的从来不是这层关系,我断的是与谢伏危的羁绊。说我逃避也好,说我不够坚持也罢。”
苏灵抱着手臂看向周围过眼的云烟,整个人从未有过的轻松。
“我对谢伏危的喜欢从来都是点到为止,他也未必对我有多深刻。在觉得累了,两人都没有陷得太深的时候脱身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她最初的确是在意,不然也不会每次看到谢伏危和琳琅亲近时候那般生气。
但是真正想明白了,反而什么也都看淡了。
如今谢伏危这样也只是问心剑在作祟。
要是谢伏危真的那般喜欢苏灵,这无情道也早就破了。
林一突然觉得有一种黄粱一梦的荒唐。
一个太过自我,想要什么就去做,结果真的要陷进去了反而畏手畏脚退让脱离。
一个明明都还没破无情道,却被执念左右,瞧着多情根深种一般。
说到底。
“你们都是咎由自取。”
苏灵听了这话后咧了咧嘴角,她伸手拍了拍林一的脑袋,力道不重。
“是啊,我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都活该。”
林一不明白苏灵为什么能够做到在意时候时刻念着对方,真的放下了又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了。
一点转折过渡都没有。
他余光瞥了苏灵一眼,又瞧着昏迷不醒的谢伏危。
虽然谢伏危的无情道并未破,但是他心下隐约有些不安。
不为别的,苏灵能够放下是因为她本身就是这样自我的性子。
可是谢伏危却不同,单单是因为问心生了执念就这般,要是真的无情道破那该是如何偏执
林一在想什么苏灵并不知道,她惬意躺在他的身上睡着了。等到林一载着他们来到清竹峰的时候,她才醒来。
苏灵原以为自己得带着谢伏危进去,不想一下地便瞧见了竹俞的身影。
他像是早就料到了他们会来似的,在这里等着了。
竹俞看到苏灵后连忙上前走了过来,嗅到血腥味,低头往林一背上一看,给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嚯,这可真够狠的。我从刚才万剑峰落雷的时候就猜到宗主引了九思,谢伏危这死脑子从剑冢回来就去找了掌戒长老,这么前后受鞭子的是谁,我想不猜到都难。”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谢伏危接过,一摸灵脉,又给吓了一跳。
“他八十一道鞭子全受了”
“全受了。从头到尾一声未吭。”
苏灵想起来也觉得心悸,那么多道雷鞭落下来,谢伏危竟然全部受住了。
“你当时在他身旁吧”
苏灵微微颔首,对竹俞突然这么问了一句有些疑惑。
“怎么了这和我在不在有什么不一样我不在宗主也还是打算让他受完这八十一道鞭子。”
“哪儿能一样谢伏危这小子有多爱逞强我再清楚不过了。”
“你要是不在他身旁他没准受不住会出声,你在旁边看着,他是打死也不会吭声的。”
青年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他将灵力缓缓渡给谢伏危修复着他周身灵脉,止住了他伤口的血。
“不多说了,我先把他带进去。他伤得太重了,要是再拖着可能以后拿剑都成问题,这可比要了他命还要严重。”
他说着正准备带着谢伏危往里面走,却发现身后的苏灵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怎么了你傻站着干什么”
“我就不跟着去了。”
苏灵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