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危险,甚至还在缓缓逼近黑暗阴影,低声骂了两句,终究没敢留在站台上,他指着保安男人说“都怪你们擦花了我车,我才会来到这里,你给我出船票。”
保安男人抱着女儿,哀声恳求他“可我只有一个手机啊,我连我女儿船票都凑不出。”
中年男人指着他腰间b机道“你那不还有一个传呼机可以换票吗”
保安男人摇头“这是公司东西,换班时要交回去。”
“我管你”中年男人怒瞪他一眼,朝前就要抢保安男人手机,“给老子拿来”
“你有病是吧”看到谢印雪就脸红年轻男人再次挺身而出,拦住中年男人,同时递给保安一个金币,“你女儿船票我帮你给,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到了这个地方活下来才是最重要,别再管什么公司不公司了。”
“先生,谢谢您”保安弯腰躬身,不断给年轻男人道谢。
他用自己手机换了一枚金币,带着女儿登上栈台,小女孩把硬币递给以诺时,以诺却望着她面露怜悯“这么小啊,真可怜小朋友可以免票,你直接上船吧。”
小女孩惊喜连声道谢,然后从爸爸怀里跳了下来,哒哒跑到年轻男人面前“哥哥,我不用船票,这枚金币还给你,谢谢你。”
“没事,你拿着吧。”
年轻男人笑了笑,让小女孩收好金币,随后直起腰身看向木制站台谢印雪和朱易琨还没动,他们俩是最后还没上船人。
朱易琨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所以他不敢妄动,小声问谢印雪道“谢先生,我们怎么说”
谢印雪已经坐直了身体,不过他脚面并未及地,而是轻轻搭在椅尾,他也没有理会朱易琨,而是望着以诺道“以诺大副,我能问问你们船上,有特殊服务吗”
朱易琨“”
什么特殊服务刚刚不是找人给你“按脚”你不要吗
众人听见谢印雪话既莫名又惊愕,震撼于这个参与者在人人都想活下去地方,他却想着“特殊服务”。这次副本里“奇装异服”人士太多,和谢印雪像是同一时代还有个旗袍女,谢印雪那一身长褂又与游轮船员服侍不相衬,所以没人会再在一开始怀疑他是nc,只误以为他是个刚从洗脚城里过来新人。
但以诺听了谢印雪话表情却都没变一下,神色如常道“什么特殊服务都有,但是得加钱。”
“钱不是问题。”同为有钱人谢印雪从来没把钱放在眼里,白皙手指往左边一点,指着朱易琨屁股底下按摩椅道,“这个按摩椅值多少个金币”
朱易琨“”
以诺瞥了一眼,笑道“三十个。”
话音才落,登上船其他人都惊了,西装男人一个男下属睁大眼睛“哪个洗脚城按摩椅这么值钱”
他上司一只绿水鬼手表都才能抵七个金币,这么一张按摩椅却能抵三十个
谢印雪却无视众人落在他身上探究目光,同样弯唇笑道“成交。”
以诺立马朝身后挥手,叫来两个水手来搬朱易琨那张按摩椅。
朱易琨没椅子坐了,只能赤脚踩在湿漉漉青苔木板上,沾了满脚污泥“不是,这不是我椅子吗”
谢印雪买了两张船票,递给朱易琨一张,朱易琨瞅了他一眼,对上青年那双泠泠柳叶眸后放弃挣扎,讪笑道“好,您用,您想用就用。”
“我要点个特殊服务。”谢印雪拎着被装在一个小袋子里沉甸甸二十八枚金币,微微颔首,淡声道,“来个人,背我上船。”
众人“”
“谢先生,您要点特殊服务就是这个吗”朱易琨难以置信望着谢印雪。
“不然呢如此泥地,难道你要我直接踩着过去吗”谢印雪微蹙着眉头,指着满是湿青苔站台反问朱易琨,“我在家里时,但凡雨天,出门路过水坑都有人背着我蹚过去,脚底不能沾到一滴水。”
谢印雪脊背挺直,神色端庄自持,语气里却满是理所应当和封建权贵冷漠与倨傲。
这些话朱易琨倒是信,毕竟只要谢印雪好好活着,别说是背着谢印雪过水坑,谢印雪就是每天躺在床上要人给他喂饭,沈家也能请三十个保姆来一个月每天不重样换人给他喂。
于是朱易琨问他“那我背您”
“你”
谢印雪扯了下唇角,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态度明显就是看不上。
说罢他眸光轻挪,落到以诺身后一个身材高大男人身上。
这个男人穿着银白色军装,头发是烬尘般深灰,面容神情阴冷晦暗,如君主般高高在上,自近乎灰白色眼瞳中射出目光宛如海面上人人深惧冰山,没有任何感情存在,只有一寸寸碾压而来沉重压迫。
但谢印雪迎着男人眼眸,唇角笑意却越发浓郁了。
他抬起手,指着男人道“就他吧。”
谢印雪觉得这个人长得最壮实,用来背他应该很稳,谢印雪可不想找个柴瘦弱小男人过来,等会把他背翻落到泥地上了怎么办
“以诺大副,我想要他背我,要多少个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