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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通红,从远处奔来形似熊熊焰火。身子大小和形态像马,偏偏这脑袋很是奇怪,垂着两只长长的耳朵,三瓣嘴,倒像个兔头。

导演画外音“元帅为我们介绍下这坐骑吧。”

楼景明笑着摸了摸坐骑鬓毛“我也第一次骑,工作人员和我说,这叫赤兔马”

白廷

别欺负他读书少这赤兔马明明只是以兔喻马,因古人认为兔是跑得最快的动物。谁他妈在马身上长一个兔头

小青的信息从联络器上传来棒不我缠了关二爷好久才借来的。

白廷呵呵。

怎么不干脆借全套,再从关羽那借一把功效是无痛剃毛的版青龙偃月刀广告词都想好了,“坐赤兔,用好刀,真男人”

白廷不敢吧吐槽发给小青,他很担心,小青可能会真的去施行。

压轴登场的是楼开墨。

还未见其人,白廷就听到了熟悉的音乐。白廷记得当年在河北河南一带游玩时,就经常在乡村送葬的队伍听到。

一个女声哭嚎着“手捧一柱香啊,啊啊啊,香烟升九天,大门挂岁纸,二门挂白幡那啊,啊啊啊,墨墨归天去那啊,我们那跪在地平川那啊,跪在地上给墨墨哭七关那啊””

而后,一群披麻戴孝的男女抬着一副棺材登场了,棺材没有盖棺材板,楼开墨就坐在正中间。

白廷

凄厉的女声继续嚎哭着“七七关是黄泉关,黄泉路上路漫漫。金童前引路,玉女伴身边。墨墨您骑马坐着轿,一路平安到西天”

白廷只觉不忍直视,他本担心两人再相见,他心底会有千头万绪,此刻全部化作三个字“太损了。”

一旁。

卡良小声嘀咕“不公平,这家伙凭什么阵仗这么大。”

身边的楼景明微笑“要不你们换换。”

卡良“呃算了。”虽然对方看起来比较拉风,但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对方这出场方式绝对没他的好。

白廷终于忍不住,偷偷给小青发信息“这有点过分了。”

小青很快答复“这也是华夏星的出行方式啊。”你又没说活人出行或死人出行。”

白廷没理会小青的诡辩,也明白她的良苦用心,想为自己出气。

白廷下不为例。

小青很愤慨我还便宜他了呢这棺材还是檀香木做的上好的檀香木老贵呢老板你就该解锁个湖南地图,我就用湘西赶尸那套对付他,架两根竹棍就能走了,何苦如此大费周章。

白廷谢了,不过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小青我就是想提醒你,这错过的人就是棺材板里的尸体,安安静静躺在棺材里埋葬掉就好,别心底惦挂着,没事就想看一眼。你看这诈尸恐怖不

白廷看着小青的一长串回复,忍不住嘴角上扬。

没想到小青平日里疯疯癫癫,还有当哲学家的天赋。

白廷放心,我放下了。不过以后真不要用弄这个了。

毕竟有清明节的前车之鉴,联邦人民对花圈和纸扎格外推崇,他很担心联邦人把这也当做艺术推崇起来,他的小心脏真的接受不了。

另一边。

楼开墨面无表情坐在一木制的大盒子中。身旁的女声哭嚎,浩荡的队伍,似乎都与他无关。

他目视前方。

再遇白廷,楼开墨忽有一种莫名的胆怯。

他说不清他在害怕什么。

害怕对方对他的态度

害怕自己又说错话

所有这一切,都在看到白廷那一刻烟消云散,因为这时候,他的脑袋空茫茫一片,根本没有其他的心思。

所有的风景都变成模糊的背景,所有的声响都变成细碎的杂音,世间万物唯有他和那个人。

他看到白廷看了他一眼,而后低头,似乎一直在沉思什么。

他的心忽起忽落。

八名嘉宾出场,没有多余的主持人。

联邦方面,两个老板一个元帅一个艺人。

帝国方面,两个艺人一个导演一个科研学者。

不知是联邦的出场方式太清奇,还是众人都比较高冷,场面一时间冷了下来,没有谁来开启话头。

骆岛急忙提示“自我介绍”

出乎意料,先开口的人是卡良,他打量着对面帝国的阵容。

“霍星,霍树你们两是不是亲戚”卡良问。

白廷看着对面的霍树和霍星,哪怕不看名字,哪怕近视一万度,看到这两张脸也不会认为没有血缘关系。

霍星和霍树的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只不过霍星的打扮更加老成持重,霍树则花里胡哨,尤其是那一头大卷搭小卷的棕色头发。

霍树“我们是兄弟”

霍星补充“嗯,双胞胎。”

卡良装作疑惑状“等下,不是说这节目请的嘉宾两两都是陌生人吗””

霍树坦然“对啊,我们关系冷漠”

霍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