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磨砂门后能隐约透出两个人朦胧的曲线。女人的小腹平坦,即使已经孕育过生命,却连多余的纹路都没有,看得出来是精致保养的结果。这具绝美曼妙的身姿像少女一样轻盈,又多了几分少妇的丰腴诱人。
肌肤在水中饱饱畅饮,晶莹水透,像芙蓉花一样娇媚欲滴。带着薄薄的雾水汽,美丽的躯体缓缓踏出洁白的按摩浴缸。打湿的长发简单地绾起,白莲藕一般的胳膊轻轻拉开浴门,身体却被突然腾空卷起,浴袍滑落。
男人薄而紧的唇咬了下小樱花瓣的颜色,眸色像燃起一把火。她雪白的颈间瞬间落下数道被爱意抚摸的痕迹,淡淡的粉红像樱花红了天。
莲藕般的小手臂悄悄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嗓子里哼了一声,双目还是闭着的。随着盘绕的乌发青丝砰然散落,卷住大半个春光。湿透的头发打在身上给烈火焚身的人送来冰凉,男人停下动作,眉头蹙起。
浴房的水雾渐渐消散,温度在一点点消散。怀抱里面的小奶猫卷着湿漉漉的头发,眼里面的光让人怜惜。
男人重新抽了条干净的浴巾,把怀中的小珍物仔细裹好,推开浴房,骤冷的空气让他的呼吸稍微顺畅,可怀里的小人明显像里侧缩紧。
他步子很快,把她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拉上被子,掩去一盏春光。而他自己在骤冷的空气中保持最原始的样子。滚圆的水珠零散地挂在紧实的肌肉上,给不羁的气质平添了几分狂野。
她慢慢闭上眼睛,鼻息间是熟悉的味道,耳畔中逐渐贴近炙热的喘息声。
他有些犹豫,毕竟从她肚子里孕育起小生命开始,到小家伙呱呱坠地,弄得母亲日夜焦劳地照顾他,已经一年多的时间。他是一座久久压抑的火山,他怕奔腾而泄的力量让脆弱的小人承受不住。
迟迟没有回应,郁小夏忍不住重心睁开眼睛。
视线相撞,像一把叩开心锁的钥匙,那浓郁在心头的情感瞬间流落。他连密地吻初时像三月春雨缠绵久远,到了后来,却如六月飞星。
她禁不住发出一声低呜,像缱绻的小猫,乖巧怜爱。可她的指尖时不时地摩挲他每一寸肌肉,像足一只挑逗的妖精。
她躺在身下疏懒放松,他在上面驰骋疆场。他像一个最英勇的将军,在他的领土中飒爽指挥,她像最温柔的公主,为他的力量臣服。
终于她低喊了一声,痛意从小腹下传来,她下意识地在一个地方挠了下,眉眼间透出怨意。男人吃了痛,忍着喉结的混沌,眼里着了火。
“小妖精,手这么不老实。”
“谁叫你这么快。”
“受不了了”
她咬着唇倔强不回答,上扬的唇角却出卖了她。
“小妖精,心里喜欢着呢。”
“你要小心,我还会抓的。”
他一把按住她不规矩的小爪子,邪肆的气氛骤然上扬,挑衅地向小公主挑了下眉。漂亮的小公主瞬间变了脸色,他慌了神,连忙放开束缚。
道歉的话含在嘴边还没说出,灵敏的小地方又被妖精小爪子挠了下。
男人的脸色变得难看,女人的盈盈笑回荡了满屋子。不过很快,笑声被低吟声代替,欢愉和锐利交错。直到她耳边被咬了一下,才从这番醉生梦死中回过神。
她没犹豫地推开“怎么哪里都咬。”
“咬着耳朵说的话不才是真心”
“你要说什么”
“我爱你。”
“知道了。”她推开他,想要起身,耳边又吃了一口痛。
\a“你还咬\a“
“我爱你。”
“傅盛”
“告白,不是需要一万次吗。”
“唔”
傅杭满周岁的时候,傅盛带着他到三中进行学前教育。
小家伙口齿不清地在爸爸威逼利诱下混沌地喊着“三猪,三猪,长大山山猪。”
傅盛不厌其烦“是长大上三中。”
“大大的山猪。”
“三中。”
“山猪。”
傅盛“”
郁小夏收起相机,冲着互相折磨地父子俩喊道“视频录好了,小杭杭终于可以脱离魔掌啦。”
小家伙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妈妈说的话,不过看到妈妈就是看到救星。即使屁股还在魔掌的手里,还是挡住他左右挪腾向妈妈地方向挣扎。
郁小夏当然不忍心小家伙继续在他魔鬼爸爸的手中当小可怜。小胖墩被抱起来,在妈妈的怀抱里面一个劲撒娇,蹭蹭再亲亲,看得他爸爸醋意横生。
傅抗跟傅盛在一起从来的画风都是这样的
傅盛“快点,快点走,别看了。喂,你那小子,怎么那么慢。”
肉肉的屁股蹲很快被巴掌覆盖
傅杭“麻麻麻麻哇”
刚刚把肉疙瘩交代出去,休息了两分钟的郁小夏“”
“粑粑,粑粑。”
“傅盛,你儿子要拉臭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