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闹腾起来没完没了,最后还是安国公出来主持大局,赶着男孩子们去书房做功课。穆铁衣领着自家兄弟们一齐往外走时,还不忘幸灾乐祸地指了指那一摞兵书,一副假正经地模样嘱咐道“小妹好好抄书,乖一点,别惹祖母心烦。”
穆红裳垂头丧气地抱着书,一路跟在自家兄弟们后面往外走,准备去祖母的正堂抄书,她看着自己手里这一大摞兵书,忍不住心塞地嘀咕“还不如抄经呢”
“有经啊”走在最后的穆锦衣笑嘻嘻地转头“太白阴经和虎钤经,二哥特意给姐姐寻出来的,二哥说了,咱们将门读经,自然要读兵家之经,姐姐你就好好抄吧”
穆锦衣一句话没说完,穆红裳已经抽出手中最厚的一本书朝穆铁衣的后脑掷了过去4。穆铁衣没回头,就像是脑后长眼睛似的,将头一偏,兵书擦着他的耳朵呼啸而过。
“力气不小嘛”穆铁衣看了看落在地上的兵书,笑嘻嘻的评论“我瞧着小妹似乎本事见涨,明日早课,给她换成铁力木长枪吧省得有力没处使,总想着欺负我。”
谁欺负谁啊没见过这样的,欺负人还要倒打一耙,穆红裳气得直跳脚,可惜穆铁衣脚底抹油,溜得飞快,而倒霉的她书还没抄,须得留在祖母院子里,并不能追出去报仇。
安国公在,穆红裳自然不会放过告状的机会,她赶紧添油加醋地将穆铁衣给她找了好多兵书抄这件事告诉了安国公,指望着自家亲爹能解救自己,意思意思罚抄几天论语就算了。
只可惜安国公和穆老夫人一番深谈后,正在对于女儿的未来惆怅伤心,没心思细听穆红裳告状,自然也没反应过来穆红裳告状的重点。他一脸疼惜地拍了拍女儿梳着双丫髻的小脑瓜,很好脾孩子们闹腾起来没完没了,最后还是安国公出来主持大局,赶着男孩子们去书房做功课。穆铁衣领着自家兄弟们一齐往外走时,还不忘幸灾乐祸地指了指那一摞兵书,一副假正经地模样嘱咐道“小妹好好抄书,乖一点,别惹祖母心烦。”
穆红裳垂头丧气地抱着书,一路跟在自家兄弟们后面往外走,准备去祖母的正堂抄书,她看着自己手里这一大摞兵书,忍不住心塞地嘀咕“还不如抄经呢”
“有经啊”走在最后的穆锦衣笑嘻嘻地转头“太白阴经和虎钤经,二哥特意给姐姐寻出来的,二哥说了,咱们将门读经,自然要读兵家之经,姐姐你就好好抄吧”
穆锦衣一句话没说完,穆红裳已经抽出手中最厚的一本书朝穆铁衣的后脑掷了过去4。穆铁衣没回头,就像是脑后长眼睛似的,将头一偏,兵书擦着他的耳朵呼啸而过。
“力气不小嘛”穆铁衣看了看落在地上的兵书,笑嘻嘻的评论“我瞧着小妹似乎本事见涨,明日早课,给她换成铁力木长枪吧省得有力没处使,总想着欺负我。”
谁欺负谁啊没见过这样的,欺负人还要倒打一耙,穆红裳气得直跳脚,可惜穆铁衣脚底抹油,溜得飞快,而倒霉的她书还没抄,须得留在祖母院子里,并不能追出去报仇。
安国公在,穆红裳自然不会放过告状的机会,她赶紧添油加醋地将穆铁衣给她找了好多兵书抄这件事告诉了安国公,指望着自家亲爹能解救自己,意思意思罚抄几天论语就算了。
只可惜安国公和穆老夫人一番深谈后,正在对于女儿的未来惆怅伤心,没心思细听穆红裳告状,自然也没反应过来穆红裳告状的重点。他一脸疼惜地拍了拍女儿梳着双丫髻的小脑瓜,很好脾
抄兵书和抄论语的确差不多,都是一样无聊。
然而穆红裳很快就发现,这一次她算是失算了。祖母似乎铁了心的要让她长记性,整整一个月过去了,每日雷打不动两个时辰,穆红裳将穆铁衣交给她的那些兵书几乎都抄了一遍,用掉的纸都数不清有多少刀,但祖母依旧没有松口说要免了罚。
从四月初芒种节后一直抄到五月端午,就连端午节过节那一日,祖母也早早打发人来催她去抄书。
“祖母,”穆红裳终于忍不住想要撒娇耍赖了“都抄了一个月了,哥哥给的那些兵书都抄了一遍了,您瞧瞧,我抄出来的那些字纸都堆成山了。”
“抄了一遍还可以抄第二遍,”穆老夫人不为所动,抬头瞥了一眼穆红裳面前摆着的抄了一半的字纸“不许磨蹭,两个时辰能写多少字,我心里有数,你磨蹭了,就多抄些时候。”
“祖母”穆红裳丢下笔凑到穆老夫人跟前,抱着她的手臂撒娇“今日是端午节,过节了还要抄书嘛”
“所以我才叫你早些来抄书,”穆老夫人疼爱地拍了拍穆红裳嫩嫩的脸蛋,但对于挨罚这件事依旧不松口“今日过节,外头先生免了你们的早课,你早些抄好,才能去玩呀。”
“过节也不能免了罚吗”穆红裳扯着穆老夫人的衣袖耍赖“我知道二哥从外头买了风筝回来,我过来的时候瞧见锦衣拿着风筝去后花园了,我要是再不去,该赶不上了。”
“放心。”穆老夫人安抚似的拍拍穆红裳的手“铁衣他们不会先玩的,都等着你呢,你快些抄好,别叫他们等久了。咱们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