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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钟可可想参与的,但几杯冰可乐下肚,她扛不住开始腹痛,想到好一会儿没有换卫生巾,她拎着包就去了洗手间。
刚一脱下安全裤,就发现上面红了一大片。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她觉得小腹更疼了。
抬手就去翻包,想要拿两片新的卫生绵换上,结果翻了翻,怎么都没找到。
钟可可愣了愣,把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然而除了一些化妆品,钥匙和零钱,里面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她记得出门前带了的啊。
难道落在付远航车上了
钟可可脑子短路了一瞬,跟着有些发慌。
流量太大,现在的这个卫生棉肯定是挺不住了,她必须赶紧弄一个,不然漏到外面,被一群男生看到,就很丢人了。
想着,钟可可用纸巾迅速弄了弄,面色紧绷地走出来。
此刻,麻将机那边坐满了人,付远航就是其中之一,另一边,大斌,赵腿子,还有姜遇桥在收拾桌上的残局。
大斌和赵腿子负责收拾垃圾。
姜遇桥则负责洗涮。
男人身姿清瘦颀长,动作利落干净,来回两三趟就把碗筷放到水池里,余光捕捉到什么,一抬眼,就看到钟可可搓着手心,局促地站在客厅中间。
她时不时地朝付远航那边看,但又一副不好过去的模样。
姜遇桥眸光一滞,把水龙头关上,对钟可可低声道,“可可,怎么了”
听到他的声音,钟可可双颊“噌”地红了,不由自主地走到男人跟前,像是一个迷路的小朋友在寻求帮助。
察觉出不对,姜遇桥深灰色的眼眸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蓦地蹦出一句话,“你是不是生理期到了”
男人声音刻意压低。
除了他们俩,谁也听不到。
钟可可先是惊了一下,跟着脸色燥红地点点头。
姜遇桥“”
钟可可的生理期向来不准,有的时候是二十几天来一次,有的时候是四十天,所以他没办法推断。如果早知道日子到了,他也不会给她买冰奶茶。
姜遇桥喉间勾起一股火,眸色沉沉地问,“什么时候来的”
钟可可垂着头,小声道,“今天早上。”
听到这话,姜遇桥脸色更难看了。
今天早上她就知道自己生理期到了,结果还喝那么冰的饮料喝完那一杯也就算了,刚刚吃饭的时候还一直喝冰可乐。
姜遇桥压着火气,把手套摘下放在一边,“知道还喝那么多”
钟可可没想到他会生气,更是不敢看他,“我忘了。”
好一个忘了。
姜遇桥都被她气笑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生气的时候,姜遇桥敛了敛神,“所以你现在需要什么卫生棉吗”
钟可可手指搅着,老实巴交地跟他解释,“我记得我带了的,但是我刚刚去厕所,发现没有,我怀疑落在远航哥车上了。”
姜遇桥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那你现在难不难受”
跟他说了实话,钟可可莫名有了安全感,她点点头,“难受。”
心里打好盘算,姜遇桥语气温润地命令,“我现在去找付远航拿钥匙,去车上帮你找,你去他的卧室,好好躺着。”
顿了顿,他又补充,“别再胡乱喝饮料。”
姜遇桥走后,钟可可乖乖地跑到付远航的卧室。
怕把血弄到床单上,她还特意找了个东西垫上,而后,才稍微放松地在枕头上躺下,明明门外响着哗啦哗啦的噪音,她却觉得内心异常的平静。
就连腹部也没有那么疼痛难忍了。
想来想去,她发觉这一切好像要归功姜遇桥。
他好像天生就带着一股让她安心的力量,无论眼前的情况有多窘迫,好像有他在,就一定能够逢凶化吉。
钟可可突然更好奇,他们两个人曾经是什么样的关系。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她发现自己好像无法单纯相信周明月的一面之词,甚至总觉得周明月对她隐瞒了什么。
可她为什么要瞒着她呢
钟可可想不通。
她也不打算为难自己。
毕竟都搞成这个惨样儿了,她还有啥心思想别的。
钟可可叹了口气,像只被水煮了的螃蟹纹丝不动地躺在床上,生怕来个尴尬的侧漏,好在姜遇桥没多久就回来了。
听到开门声,钟可可坐起身。
没几秒,卧室的门就被推开,姜遇桥把黑色的袋子递给她。
钟可可接过来,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一包崭新的卫生棉,还有一盒布洛芬。
“”
她简直不可思议,“你怎么去买了”
“车上没有。”
姜遇桥随手关上门,从桌上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钟可可,“把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