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他的手,把他的拳头松开,又心疼又着急“没有没有,没有别人,我只有你一个,你能别自残吗”
她拿起他的手,放在嘴边,轻柔地吹他掐出来的伤痕。
这举动孩子气十足,却很温柔很温柔,满含怜惜,秦顾然心头一热,泪水重又落下,他上前紧紧抱住了她,哽咽着语无伦次地喊“缘缘,缘缘,我不想你和别人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可以陪你的,随便你怎样对我都可以,你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齐缘缘“”
她很心疼他,可是,可是,听了这番话后,她觉得满头黑线。
他怎么把她说得跟只禽兽似的。
虽然她是标记过他,但第一次是受了他的信息素气味迷惑,全程稀里糊涂的,第二次是他需要标记,她配合他的。
她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过那种事。
虽然成为女aha后,有时候是感觉到心里有些奇特的渴望,可是,可是,她真的是一个思想很纯洁的姑娘呀。
她喜欢他,他完美符合她的审美观,她是不排斥跟他亲密,嗯那感觉其实挺好的,她很喜欢。
可是,她明明更想和他纯洁地聊聊天,约约会,温馨甜蜜地相处。
可他刚刚那番话,把她说得像只可以随时随地标记任何人的禽兽似的。
难道在他心目中,她就是那种人吗
她被雷得外焦里嫩,一时没有接话。
秦顾然见她没有反应,急了,他胡乱地擦了擦泪水,小声说“我现在现在就陪你”说着,搂紧她,靠上前来。
齐缘缘惊了,这地方是没有什么人,可这是在半空中呀。
她挣了挣,推开他。
aha的力气不是盖的,秦顾然又没有防备,被她一推,整个人撞到椅背上。
顶级飞车的座椅,自然是极舒适的,他这一撞,碰上柔软的椅背,力度被完全吸收,他并没有受伤,甚至完全不觉得痛。
只是,心在下沉,直往下沉。
他脸如死灰,没有再上前抱她,也没有再说话。
齐缘缘推完后,立刻就后悔了,她上前抱他,连声安慰“顾然,我没想过要找别人,真的从来没想过,也没有那个什么需要你不用这样这样”
这样主动地“陪她”。
秦顾然被她抱着,心里好受了些,呆呆地发着愣。
齐缘缘左手拍了拍他,右手试探着伸入他浓密的黑发间,慢慢梳理,轻轻亲吻他圆润的耳朵,红肿的眼睛,挺直的鼻子,温柔细致。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顾然僵硬的身子渐渐变得柔软温暖,他伸手回抱她,小声说“缘缘,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齐缘缘拼命摇头“我永远也不会讨厌你,永远不会。”
秦顾然心里又好受了些,紧紧抱着她,把脸埋入她发间。
齐缘缘把头靠在他身上,捋了捋自己与他从相识到现在的种种经历。
所谓少女情怀总是诗,她再没有恋爱细胞,在遇上秦顾然之前,多多少少,总是对“恋爱”这种粉红色的东西有过想象的。
她当时觉得,她与未来的恋人,应该是在一个飘着花瓣的地方相遇,相互对视,一见钟情,一眼万年。
就算不是一见钟情,也该对彼此很有好感,对视的一瞬间,能感受到命运的牵引,感知到命运之轮这个神秘的繁忙的轮子在诡异地转动。
然后,装偶遇,互相试探,玩暧昧,猜测对方的心意,她与那个他,在同一个时刻,各自坐在不同的地方,摘了朵鲜花,拈花一笑,然后一边念着“ta爱我,ta不爱我”,一边把花瓣一个一个扯下来,这是古时候传下来的占卜方法,很有效的,所以最后剩下的花瓣,一定是代表“ta爱我”的花瓣。
确定对方喜欢自己后,她跟那个他,就在一个很美很梦幻的地方,花前月下,互诉衷肠,山盟海誓,四周漂浮着很多粉红色泡泡,有小提琴协奏曲做背景音乐。
等背景音乐奏到的时候,她跟那个他第一次牵手,执手相望。
然后,就是广派请帖,她穿着洁白的婚纱,跟那个他走进教堂,在神坛前,跟随神父的引导,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交换戒指,许下一生一世的誓言。
拿了结婚证举行完婚礼后,在另一个很美很梦幻的地方,她跟那个他第一次亲密,一切必须是甜甜甜的,粉红色泡泡和背景音乐一个也不能少,这次或许可以来个命运交响曲。
她其实是个很保守很纯情的姑娘,喜欢这种传统的顺序。
可是呢
她被命运开了个大玩笑。
她跟秦顾然第一次见面时,被他生擒活捉了,周围没有飘洒的花瓣,只有一堆鼻青脸肿的不良学生。
然后在懵懵懂懂中呃那地方是挺美的,可惜没有花瓣粉红色泡泡背景音乐。
后来,帝事校际赛后,她察觉到自己喜欢上他,就捂着玻璃少女心,小心翼翼地提出邀请,想和他约会,好好地谈一场恋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