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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嗯了一声,感受着手底下无比僵硬的人。
突然有了种莫名的满足感。
是因为最近信息素给的太多了吧。
沈淮之偏了下视线。
江珩差点要被气笑了,合着还醒着,他都以为aha这么牛逼,能在这种姿势下睡着了。
“班长,您知道我一个娇软小o,特别柔弱,这个姿势真的不太”适合我。
他声音突然像被掐住一般。
aha的呼吸突然靠近了自己的腺体。
和之前在厕所里的时候,被压了下腺体的感觉不一样。
呼吸是温热的,喷洒在颈侧的时候,带了一点点痒意。
因为临近发热期,江珩的腺体异常敏感。
哪怕只是这样被呼吸触碰了一下,也生出了非常强烈的念头。
有那么一瞬间,江珩生出了退却的念头。
就还挺毛骨悚然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今天的沈淮之很不安全,很可怕。
江珩平日里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也曾想过,如果沈淮之开口说要标记,他肯定不会拒绝的。
但是现在,真正到了面临的时候,他却生了退意。
他眨了眨眼,有点想要挣扎。
可aha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意图,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反驳地再次控制住了他的自由。
aha的唇瓣很缓慢地贴到了他的后颈处。
带着一丝丝凉意,像是隐忍而又克制地,很轻地,擦过江珩腺体处的皮肤。
只停留了一秒的时间,便迅速地撤离。
控制在怀里的oga开始挣扎起来。
江珩呼吸逐渐急促,原本搭在对方腰侧的手抵着沈淮之的手臂试图把他推开。
但是力量上真的有悬殊,他挣扎的狠了,沈淮之便越用力,越不让他动。
沈淮之轻声安抚,却又像威胁“别动,不会标记你。”
在江珩不愿意之前,他不会标记江珩的。
在没有确认自己的心意之前,他更加不会标记江珩。
“那您现在是要”江珩在心里催眠自己,他自己说了要帮沈淮之的。
他怎么就这么控制不住自己
妈的,被咬一口又不会死。
何况是被喜欢的人咬一口。
沈淮之胸腔震动,似乎是笑了声“闻你的信息素。”
“安抚我自己。”
他说的很直白,呼吸依然贴在江珩的后颈处,柔软的头发像是不小心碰到了江珩的耳朵。
原本就发烫的耳朵以十分迅速的姿势泛了红。
江珩抓着沈淮之腰侧的衣服,咬着牙面无表情。
草。
为什么这么直白。
为什么能面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来
这还是那个规规矩矩的沈淮之吗
他缺氧似的剧烈呼吸了几下,有点失声。
aha的唇瓣还在腺体附近徘徊着,却没有再次触碰到他的皮肤。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下了雨。
客厅里安静下来的时候,雨声便格外突兀。
江珩下意识看了眼窗外,才发现天色都黑了下来。
这个拥抱真的格外漫长。
他像是被猎人控制住的猎物,予给予求般控着。
失去了自由。
贺辞然后呢下了暴雨,你为什么不住那儿那么好的机会
江珩半躺在床上,头顶的灯光在外面闪电的交织下似乎在闪烁着。
水工王行让你失望了
贺辞爸爸,您太让我失望了
江珩看了眼消息,嗤笑了声。
他要是不走,怕不是尸骨无存了。
aha像魔鬼一样的。
水工王行我这是战术性撤退
他这不是太害怕被强制标记了,绝对不是。
沈淮之真要想标记自己,他也是乐意的,只不过他当时就是身体反射,他还是个不成熟的oga,在这种事情上有条件反射也是挺正常的。
江珩木着脸想。
他被以那么艰难的姿势抱了整整一个小时,这会儿浑身酸痛,尤其是后腰,比打了一架还要疼。
要不是最后沈淮之良心发现,强制性让司机送自己回去,他怀疑自己的腰真的会断了。
这个晚上,江珩睡得不稳。
梦了一晚上被沈淮之掐着腰的画面。
沈家。
“咦,小江走了呀”阮舒进门的时候,沈淮之正坐在沙发上。
他坐的笔直,眼睛直视着正前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双手的掌心却贴在在沙发,像是在感受着什么。
客厅里,属于oga的信息素味道已经很淡了。
阮舒见儿子这样,脸上笑意顿了顿。
“怎么了呀”
沈淮之似乎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