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修长的手臂,精巧的锁骨,饱满的胸脯也勾勒出美好的幅度,腰肢盈盈一握,长裙开叉,露出她笔直修长的腿,看得见她带着金色装饰的脚趾。
身上露得不少,脸上却带了金链所制的面帘,只露出一双带着钩子的眼睛。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更是勾魂摄魄。
她这一身金光灿灿的打扮,倒是把金丝雀三个字坐实了。
平时她还会撒下娇,不愿穿这些衣服,而今日她却没有半点抗议,只是安静坐着看着一本关于异血之花的书。
这两人一月来没见过面,自然也没有说过话,将夜垂眼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脸上的一条细细的金色流苏。
“穿太少。”
姜姒道“不少。”
比起第一次他给自己穿的宝石衫,这件充其量就算是一条红毯上的礼服而已。
将夜突然抬起她的下巴,姜姒面上金色的流苏因他这个动作而晃动,发出沙沙的碰撞声音。
姜姒仰视着将夜,他眉目漆黑,眼中带着几分冷,和几分漫不经心的玩世不恭,淡淡道“还闹别扭”
姜姒看着将夜的眼睛,“将夜,如果开战,我们都会死。”
将夜目光冷漠,道“万物皆会死。”
姜姒诧异地看着将夜,“修道不是为了长生吗”
将夜蹙眉看着她,眼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修道为长生的是修仙界,你生在魔域怎么会有这样的认知”
姜姒一愣,将夜道“魔族看似及时行乐不在意生死,实际上是将机会和灵气留给后代,这样才能生生不息,修界那些只顾自己的贪婪家伙,想要长生不死本就是逆天而行。他们占的是别人的灵气,别人的机缘。”
姜姒微微一愣,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辞。
也没有想到将夜对生死看得那么淡然。
她道“那魔域灭族呢”
将夜对自己的淡薄自身生死,却也无法容忍姜姒提及灭族一事,“本尊是对你太宽容了吗”
姜姒却继续道“将夜,我做了一个梦,梦非常的真实,我梦到魔域会灭于一场大战。”她看着外面繁茂的峡谷,道“这里会一片苍凉,变成腐尸黑土。”
姜姒知道如果说自己来自千年后他会更加不信,只能言尽于此。
她话音一落,他的无根指头扼住了自己的脖子,他手指虽未用力但那明晦不明的眼中带着戾气和杀意,语气却依然是玩世不恭的“那我便先杀了你,提前祭我的战旗。”
魔尊
姜姒闭上了眼,没有挣扎。
将夜冷冷道“你不怕”
姜姒“你不是说了万物皆有一死那我现在死,以后死有什么区别”
将夜目光发狠,胸口被她气得起伏,却最终松开
了手。
将夜并未用力,但是却还是吓着了她。
她第一次见他如此动怒,自己之前咬他,用冰棱刺他,他都可以一笑而过,但魔域的未来,是他不可触碰的逆鳞。他松开手指时,她只觉得全身无力地摔在床上。
她倒下之时,开叉的裙摆中雪白的长腿露了出来,将夜眉心一皱,随即移开了目光。
众人看着被吊着飞来的金丝鸟笼中还吊着这么大一个红幔金床,不禁无语。
这魔尊难道真是连这一刻都忍不住,要时时行乐吗
看来魔族天生重欲荒淫并非空穴来风。
金丝笼落在了妖王殿前。
这次魔尊破天荒地没有抱着那美人出笼,而是自己先行下来。
红蝶偷偷溜出来,看着魔尊的目光喜悦又带着哀戚,喜悦是因为久别重逢,他还是如初见时那般意气风发,哀戚是因为一回到妖界她就被白武给霸占了。
这时候妖王殿前不仅有妖族,还有一些白衣诀诀,如谪仙下凡的万剑宗弟子。
有几个女弟子看过去,不禁道“长得那般俊美,却是个草包。真是可惜。”
红蝶想要辩解,但是看着她们一个个英姿飒爽威风凛凛,而她就是一个小妖,却也不敢说话。
却在这时,有人给那笼子搬去了一个金梯,一个一身金裙的女子在人搀扶下从里面走了下来。
那些修界的女修哪里见过这样的打扮的女子,一下子都嘴唇微张,一面被那金灿灿的衣裙和婀娜的身姿所吸引,可是在看见她雪白的肩颈,时不时随着步伐露出来的长腿,又都觉得面红耳赤不可思议。
“这,这也太,太”
本想说日风时下,但是想想人家本就是魔。却在这时一个带头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转过身,看着那从金丝笼中出来的尤物,“这便是水女”
而这时他旁边一位身长玉立,面容却是清冷无比的少年转过头来,在看到那衣衫在他们眼中极不得体的女子时眉头微蹙,眸色冰冷。
他旁边的青年笑道“你干嘛这个表情,人家是魔族。”
那清冷无比的少年只冷冷道“不成体统。”
而这时那被他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