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器皿之上,闭上了双眼。
喻泽林问她“姜师妹你在做什么”
姜姒道“我再试试将杂质提出来。”现在的她经过这段时间的修行,对水有了一定的掌控能力。虽然现在还无法分辨展青霉素和青霉素,但是她至少可以将颗粒较大的杂质给提取出来。
剩下的。
听天由命,物竞天择。
姜姒将青霉素抽取到针管中给江啸宇注射进去。
心中道江啸宇,你是天道的宠儿。我相信他不会抛弃你的。
陆臣风一直站在江啸宇的屋外,一言不发地看着云起云落,而喻泽林焦灼地走来走去。
“姜师妹,你注入的这个什么青霉素是什么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发烧不都是冷敷吗”
姜姒这时候抱着膝盖坐在江啸宇床前的地上,疲惫地解
释“冷敷治标不治本。必须先消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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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泽林似懂非懂走到江啸宇面前,用手给他拭了拭温度,突然道“姜师妹,他温度好像降下来了。”
地上的姜姒弹了起来,一扫脸上的疲惫,先是用手贴了贴他的额头,对喻泽林道“好像是。”
然后见她慢慢俯下身体,用眼皮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陆臣风看着姜姒这般举动,双眼宛如淬冰。
喻泽林也疑惑道“姜师妹,你在做什么”
姜姒道“我爷爷说没有体温计的时候用眼皮量体温最准。”
然后喜道“他温度真的退下去了。”
然后她用听诊器听了下道“心跳也比之前平稳了。”
她对着外面的陆臣风露出一个笑容,“仙君,江啸宇的命保住了。”
她的笑容,像是暗夜里展开的花朵,像是黑暗中的光。
陆臣风对她点了点头,然后移开了目光。
喻泽林这才打着哈欠御剑而去。
姜姒想叫住他,让他等自己一起,他却人影都没了。
她从灵囊里取出了纸鹤,没想到这家伙睡得不省人事,怎么都叫不醒。
姜姒看着那硬邦邦的地板叹了口气,正准备躺下的时候,陆臣风走了进来,道“不必睡地上。”
姜姒有些为难,不睡这里又睡哪儿呢总不能又觍着脸去他房间。
陆臣风不带迟疑地道“睡我夫人的房间。”
姜姒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然后听陆臣风又淡淡补了一句“如果你不介意。”
陆臣风的这个夫人是一个迷,虽然没有人再提起过她之后的事。
但是姜姒想着八层也是不在世上了,也许被魔君抢走后一起死在了沧溟之战中。
总而言之不会是死在房间里。
她有什么好介意的。
只是
“你不介意吗”她反问。
那是他老婆的闺房啊。
陆臣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道“走吧。”
姜姒一愣,就这么定了吗
姜姒拼命晃了晃睡得死去活来的纸鹤,有些为难问道“请问夫人房间步行能到吗”
别像他那种奇葩房子,不会飞是不可能进去的。
陆臣风“能到。”
姜姒松了一口气,却提着裙摆准备走人,只听陆臣风道“只是需要时间。”
姜姒“多少时间”
陆臣风“以你脚程,需要一日。”
姜姒不可置信地看着陆臣风,但他的表情居然半点也不像是在说笑。
一日
姜姒想起万剑宗的山路,不眠不休走一日也不是不可能。
姜姒看了看地板,道“我还是睡这里吧。”
她话音一落,身
体却飘了起来。
却见陆臣风正单手施法,
,
姜姒跟着他飞了出去。
这里是修仙界,却不是真正的神仙,但是陆臣风却是姜姒见过的人里,最像神仙的一位。
他飞在空中宛如腾云。
而姜姒感觉却不怎么好,她本来就有些恐高,坐在赤炎身上,感觉像是坐飞机,还有些安全感,和江啸宇御剑的时候,他抱着自己,也像是坐过山车。
可是现在,她脚下没有一物,一低头就是不可见底漆黑的万丈深渊。
她差点原地去世。
刚出去她就后悔了,“仙君我还是回去吧我想了想,睡地板很好的”
陆臣风“习惯就好。”
习惯
习惯不了啊。
她心中刚这么想,然后自己便轻飘飘地像一枚风中落叶般落入了他怀中。
姜姒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这,这更习惯不了啊
可是她对着陆臣风却不敢说什么,因为怕他觉得自己这样不是那样不是。
只见陆臣风穿入一个结界,进去后,里面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