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访了半个日本,查到了不少东西。必须死”
“三个同时失踪,且一个关东工藤,一个关西服部,都是警署看重的后辈。他们死亡,只会引起更大的反弹。”
“新货送出去了吗”
“嗨,一切妥善。”
“我听说赤司财阀有动作,似乎是他们的继承人在探察什么。”有人碾灭了烟头,吐出烟圈,“呵,不过是差人送出了真情之心,没想到还真钓出了一条大鱼。”
“已经派人前往赤司宅不会留下痕迹的。”
“嗯”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赤司征臣、赤司征十郎,两个都不留。他们的尸体移交法医后,动用我们的人截取。五脏和骨髓,还能折个好价。”
“失去家主后,赤司财阀也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低低的笑声响起,“呵呵呵,那可是一块美味的蛋糕嘛,赤司之后就是铃木了对吧”
“铃木”老者轻扣着桌面,“铃木财团只有一个独女与其毁灭,不如成为姻亲。赤司财阀毁了,再针对铃木,局势就不稳了。”
“我们北条还没到只手遮天的地步远远不够,还是谨慎为好。”
“那三个高中生怎么办”
“我已经委托另一个组织去解决他们了。”
里头的对话还在继续,君麻吕却已冷下了脸色,将白柴安置在地上,轻轻剥落上身的衣衫。
直到此时,他已不打算吓人了,而是切切实实地想要给这群渣滓一个教训
杀了他们
不,这么做,可就便宜他们了。
头顶上的通风管道传来异动,杀生丸在黑暗中睁开了眼,开口道“是麻公正和平等的气息。”
君麻吕微微颔首,浑身白骨抽长,连脸颊上都覆盖了一层面具。
简直像是瓦史托德级别的大虚一样。
他抬起手,摁上了厚实的墙壁,掌心突出的尖锐骨剑狠狠地贯穿了钢筋水泥的阻隔磅礴的查克拉沿着缝隙爆裂,随着一阵轰鸣巨响,整面墙都塌陷了下来
“轰”
“啊”、“什么东西”、“警卫”、“是谁”
偌大的空间一片慌乱,君麻吕的白骨直接插穿了头顶的吊灯,刹那间玻璃飞射、在一阵凄厉的尖叫声中割伤了他们的面庞、眼睛、裸露的皮肤
血腥味开始散开,但这对于君麻吕来说,远远不够
“你是谁你知道对我们动手的下场是什啊”一声惨烈的尖叫,白骨洞穿了他的肩胛。
黑暗中,少年阴鸷的声音缓缓响起“你们,真该一个个被钉在十字架上。”
“焚烧”
他抽出了白骨,精准无误地洞穿了其中一个人的手腕,将对方钉死在地上。
君麻吕踩过血泊,状如恶鬼“谁让你们,要打她的主意呢你们的遭遇,留给警察去解释吧。”
“啊”
惨叫声完全贯穿了地板的阻隔,清晰地传到了外界。有纷乱的脚步声响起,博美、比熊立刻后撤,白柴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办公室内的柯基一跃而下,钻入通风管道。
楼道中的大型犬动了动耳朵,明白这是同僚搞事的信号。
藏獒咧开嘴,二话不说打开了幽蓝色的须佐能乎,一击重拳轰穿了地面。
随着大地的震荡和余波的扩散,金毛的天之锁捆起萨摩耶,三只大狗一溜烟不见踪影,只留下医务楼摇摇欲坠。
医生、护士以及病人被送出大楼,而地底伤重的人员却没时间爬出来。
眼前血流成河,君麻吕甩干白骨上的血迹,施施然离开。而当他的后脚跟踏出了医院的地界,就听得身后一阵轰鸣,半壁医务楼塌成废墟。
“呵”他不加理会,只是没入人群中,冷眼旁观。
同一时刻,富人区的赤司大宅内爆发了可怕的八刀一闪
这注定是个不平之夜
辗转在前往东京的新干线上,当叶久泽三人重归东京的土地,竟然生出了一种恍如隔世的味道。
他们疲惫到了极点,而人在极度疲劳之中,警觉性总会不自觉地降低。幸而,叶久泽直觉敏锐,一下子察觉到了哪里不对。
他知道彻查这个大案会被人盯上,但他没想到,跟踪和追杀居然来得这样快
叶久泽上前轻拍两位同伴的肩膀,小声道“我们后面跟着人”
工藤和服部平次的脊背下意识地变得僵硬,但很快,他们放松了自己,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几个”
“一个。”叶久泽小声道,“我负责解决他,你们往前走”
“那你”
“哎呀”叶久泽忽然大叫起来,一拍脑袋,模仿着女生固有的动作,双眉紧蹙,“我忘记买卫生巾了”
众人
你有必要说出来吗
“啊,我去去就来,你们先走吧。”说着,还不等他们说些什么,叶久泽摆摆手跑开。
他刻意放慢了脚步,果不其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