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跟人走了,从此天人永隔,骨肉分离。
连续做了好几日这样的梦,程桀觉得这肯定是上天在暗示些什么。
他左思右想,痛定思痛,决定还是先让程喜多养几个小白脸。
出来。
程喜喜欢那些亮晶晶漂亮的耳坠,用的人天生磁石打造的东西,啪嗒一下,夹在耳垂上,夜里睡觉前再摘下来。
程桀早年养她也随意,不按娇滴滴女儿家养,教的是策论和兵书。
在程喜身上,很好的融合女子的柔美,又不失豁达爽朗和英气。
不知不觉当中,她已经成长为能让男儿家和女子都倾慕心折的大姑娘了。
这么一看,让程喜选面首,不知道是她占便宜,还是那些面首占了便宜。
程桀心中生出几分舍不得,却硬起心肠做个严父“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孤不过是想,我儿长大了,也到了该懂人事的年纪。”
在程桀看来,他的女儿这世界上就没有谁能配得上。但是程喜的年纪,就是情窦初开的时候。
这两年程桀的容貌虽然没什么变化,心态却与十几年前大相径庭。
他开始信命,想活得久一点。多陪陪女儿,看她长大成人,越来越出众。
这个世间有相当多的女子,在成婚之后,磨灭了身上的锐意进取之意。回到家中洗手作羹汤,变成面目全非的样子。
若是他这个女儿见识不够多,被野男人蒙骗了怎么办。男人最是了解自己的同类,天底的乌鸦一般黑,世界上的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像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爹的总是忧虑的更多一些,特别是这两年程桀年纪大了,明显感觉身体大不如前,夜里的时候,程桀还老是做梦,梦到女儿跟人走了,从此天人永隔,骨肉分离。
连续做了好几日这样的梦,程桀觉得这肯定是上天在暗示些什么。
他左思右想,痛定思痛,决定还是先让程喜多养几个小白脸。
睛一亮“说的也是,孤要昭告天下,为我儿选十个八个绝色的驸马。”
一个不够,可以两个三个,十个八个不嫌多,要是程喜想,她可以夜夜做新娘,一天换一个。
一叶障目,他便把森林都搬到朝都来,免得女儿在一棵树上吊死。
天子说一不二,当即拟旨下令,为长公主建招亲台,及笄的时候,陛下会为公主选出合适的驸马,要是有哪个应了自家女儿的劫,他到时候便要想想法子,看看是下个毒
,还是设局考验。
一个月之后,各地的未婚的青年才俊都朝着王都而来,若不是大长公主言成过亲的不要,有婚约在身都不要,而且一旦发现有欺瞒行为,便株连三族,一些自诩貌美的年轻男子,甚至想要休了自己的妻子前去赌一赌。
“滚开点,别影响了我们做生意。”
“就是啊,店家,这外头这么多客人来,你让个乞儿留在这里,那不是埋汰人吗,长公主便要选夫了,若是脏了我这从天绣阁花万两银子定下的衣袍,他赔的起还是你配得起”
店家陪着笑“是是是,我就把他赶走”
一个身穿锦缎,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捏起了鼻子,一只手用折扇扇风,被扇子遮挡的半张脸流露出对着佝偻着身子的乞儿一脸的厌恶之情。
但是他没有亲自动手,毕竟现在皇城脚下,看的人多了,闹大了事情,被判定为品性不好,岂不是娶公主的事情就泡了汤。
他是没有见过大长公主,但是听传闻,那可是个极其貌美,而且有福的女子。
退一万步说,就算公主奇丑无比,心情残暴,就冲着她有个宠爱她的皇帝父亲,也有一堆人愿意贴上去。
那男人话音刚落,便对上了一双发绿的眼睛。
像是饿极了的巨狼,又像是拱起身子准备发动攻击的大蟒蛇,看得人身子森冷。
明明是热天,却仿佛进了寒冰地狱。
但是这种恐怖的压迫感只有一瞬,等年轻男人回过神来,那个乞儿已经走了,刚刚的一切短暂的让人以为只是错觉。
那乞儿从马车底下极快地捡了一个差点被车压坏的包子,在马车夫骂人之前躲到小巷子里,拍了拍上面的灰,三两口把包子咽了下去。
,还是设局考验。
一个月之后,各地的未婚的青年才俊都朝着王都而来,若不是大长公主言成过亲的不要,有婚约在身都不要,而且一旦发现有欺瞒行为,便株连三族,一些自诩貌美的年轻男子,甚至想要休了自己的妻子前去赌一赌。
“滚开点,别影响了我们做生意。”
“就是啊,店家,这外头这么多客人来,你让个乞儿留在这里,那不是埋汰人吗,长公主便要选夫了,若是脏了我这从天绣阁花万两银子定下的衣袍,他赔的起还是你配得起”
店家陪着笑“是是是,我就把他赶走”
一个身穿锦缎,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捏起了鼻子,一只手用折扇扇风,被扇子遮挡的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