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拦住了他,低声说“我先进去,你等我问她。”
陈武的匕首顶着她,分毫没松。
阮宁耐心解释说“他们这个时候也不可能说正事,你等我去闹一闹,让她把实话说出来,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没骗你了。”
陈武在犹豫中松开了匕首,甚至还弄开了门栓,阮宁立刻跨进去,大声说“林思,你好不要脸”
脱得只剩下一个肚兜的林思慌忙用被子遮住了自己,又气又急“你怎么来了”
她怎么来了怎么还没死陈武这个没用的东西
王孟甫也只穿着亵衣,此时连忙抓起外袍披在身上,诧异地问“宁宁你来干什么”
“表哥,”阮宁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们还没成亲,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王孟甫脸上一红,讪讪地说“情不自禁耳。”
阮宁摇着头,伤心又无奈“阿思对你根本就是逢场作戏,她喜欢的是陈武大学士府里谁不知道她跟陈武有一腿”
林思大吃一惊,她怎么知道陈武这个蠢货难道被抓了她立刻反驳说“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看上过陈武”
“胡说呵呵。”阮宁冷笑一声,“你跟他柔情蜜意的,还许诺嫁给他,所以他才肯为你做事,你这个,有了野男人还勾引表哥”
王孟甫的脸色难看起来,他不管林思怎么否认,只看着她定定地问“你说,你跟那个叫陈武的到底什么关系”
林思恨极了,该死的阮宁,永远在跟她作对她一头扑到王孟甫怀里,抽噎着说“我没有,我怎么可能看得上陈武他算什么东西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他的”
“是吗”门口处阴冷入骨的一声,陈武进来了。
他双目通红,太阳穴上青筋暴跳,然而声音却格外的平静“我算什么东西是啊,我算什么东西好妹子,是谁对我投怀送抱,是谁答应跟我睡觉,是谁半个时辰之前还坐在我腿上随便我玩的怎么了妹子,是大哥伺候你伺候的不好吗,你这么说我”
林思从未像此刻这么狼狈过,她看看王孟甫,又看看陈武,慌张地说“你们听我解释,听我解释,我,我,我”
她说了半天说不出理由,只能嚷道“都是阮宁的圈套,你们别上当”
只是当她再看时,哪里还有阮宁的影子她早趁乱跑了。
王孟甫脸色铁青,捞起衣带扎紧了,骂道“好个我堂堂男儿,不做这种剩王八”
“孟甫”林思扑上去抓住他,掉下了泪,“你听我解释,我是清白的,我跟他什么都没做,我真的是清白的”
如果她是陈武的毒,那王孟甫就是她的毒,哪怕她知道他没用又好色,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王孟甫使劲甩了一下没有甩开她,薄被滑下,露出她光着的肩背,红肚兜鲜艳诱人。陈武咬紧了牙,清白的他忍了那么久,被她耍了那么久,他抱着必死的心为她去杀人,可她说她是清白的
她凭什么清白
他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林思的头发,逼迫她抬头看他,王孟甫有些害怕,本能地说“你不要乱来。”
话音未落,陈武一个手刀打晕他,踢下了床。
林思尖叫一声,挣扎着想过去看时,陈武把人往床上一推,跟着扯下肚兜,掰开双腿,挺身直入。
米易带着大批侍卫赶到时,所有人都听见了林思的惨叫。
门只是胡乱掩着,屋内狼藉一片,地上扔着撕破的红肚兜,女人两条光腿无力地垂在陈武腰间,随着他的动作晃荡着,血迹蜿蜒而下,而陈武像疯了一般,也不管有没有人进来,只管拼命耸动。
米易一挥手,说道“拿下”
第二天阮宁听到消息,陈武昨夜被处死。
作为现代人,阮宁很不习惯这种动辄杀人的时代,但是不可否认,陈武的死很让她松了一口气,有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对头无声无息地窥探着,随时准备杀她,她很害怕,而且她现在也兑换不起预知危险功能。
她再次强烈地想念林阶,有他在身边实在太好了,什么鬼怪都不敢近身,她也不用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阮姑娘,你看林思怎么处置”米易十分自责,大人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可他居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险些害了阮宁。老人家不敢想象,要是没了阮宁,大人会怎么样
“先留着,也是个见证。把她关起来不许见人,对外就说病了。”阮宁沉思着说。起码太后的药,太后的谋害她是人证,反正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不如等林阶回来再说。
可是林阶这厮,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王公子那里怎么处置他也是知情人,就怕从他那里走漏了风声。”米易又问。
其实处理王孟甫很简单,但他是阮宁的亲戚,米易不能替阮宁做主。
“他么,”阮宁露出一个促狭的笑,这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如送去给林思作伴,也算她给林思一个礼物,“这样,尽快给他们办亲事,然后把他们关在一起,免得走漏了风声。”
于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