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
江行墨见她这样,又是一阵心软,他声音放缓了许多“我虽然不喜欢做游戏,但你为这个游戏付出了太多心血,不要太着急,别被眼前的利益所蒙蔽。”
这话放到外头,只怕整个连线都会吓一跳。
他们的d大魔王何曾有过这样和颜悦色的耐心模样
夏楚垂着首,盯着这份报告“已经宣传出去了,停不了。”
江行墨眯起眼睛“夏楚,你骗的了我”
夏楚猛地抬头“我已经签字了,就不可能停下。”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的目的就是赚钱,而我们很缺钱”
江行墨眸色沉了下来,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嘴角露出了讥讽的笑容“是你缺钱吧。”
说完这句话,他大步离开。
房门关上,坐在办公室的夏楚攥紧了拳头。
十年,她最初觉得这是个庞大的数字,是个数都数不到头的漫长时间。
现在她却觉得它太短了,像悬在头顶的刀,随时会坠落。
江景远从没告诉过她,十年后会怎样。
但夏楚自己却知道。
纸包住火,总有一天江行墨会知道真相。
而以江行墨的骄傲,他怎么可能会容忍这样的欺骗。
他对她越好,他越深爱着她,那悬着的刀便越发锋利。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不过是给他创造更多。
两人三天没说话。
之后江行墨受邀去瑞士参加了一个会议,更是走了一个礼拜。
夏楚没耽误时间,她要趁着他不再,把已经进行的事彻底推行下去。
江行墨飞往瑞士的那天,夏楚受了凉,感冒了。
她没在意,继续加班加点地忙着。
等她再度醒来,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夏楚想起身,这一动才觉得浑身疼痛无力,好像连骨头缝都在叫嚣着剧痛。
“别乱动。”
夏楚转头,看到了背光而坐的男人。
他穿着工整的定制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双手交叉放在一本棕色外壳的精装书上。
不去看五官,他们父子两人可真是没有丁点儿相似的地方。
夏楚道“江总。”
江景远道“你发烧到三十九度,不及时治疗会有生命危险。”
夏楚道“多谢。”
“江行墨呢”
夏楚道“他有事出去了。”
“真是太不像话了”
这是夏楚头一次听到江景远发怒。
她有些紧张,连忙道“不不是的,他不知道。”
“他连你生病了都不知道”
“他”夏楚哪里会说两人在冷战,她道,“是我这几天比较忙。”
江景远深吸口气,眸色冷凝“我让你陪着他,可不是让你一味地纵着他。”
夏楚嘴唇动动,十分虚弱道“不是的”
江景远打断了她的话“行了,这几天你好生歇着,什么都别管了。”
夏楚急忙道“这怎么能行,他不在国内,连线”
江景远道“工作重要还是命重要”
夏楚“”
“我给你助理去电话了,没什么太重要的事就让他们自行处理。”
夏楚还是不放心。
江景远道“你安心休息,这是个封闭的疗养所,你想走也走不了。”
夏楚有气无力地歪在枕头上“我真不要紧。”
江景远起身道“江行墨最多一个礼拜就回来了,你不想让他知道你在这,就好好养病,赶紧离开。”
夏楚心一紧,这下是真老实了。
一个周后,夏楚康复,江行墨也回来了。
两人见面时,江行墨丢给她一个盒子。
夏楚接住,打开一看,是一盒巧克力。
她本来就没生他气,这会儿看着巧克力只觉得心里酸涩。
是她不对,是她让他失望了,可是
夏楚去了他的办公室。
江行墨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脑屏幕,好像没看到他。
夏楚拿着巧克力过去,说道“很甜,很好吃。”
江行墨不理她。
夏楚捏出一块,绕道办公桌后送到他嘴边“你尝尝,很好吃的。”
江行墨用眼角看她,不张嘴。
夏楚眼底带了笑意,把巧克力又送进了自己嘴里。
“没点诚意。”江行墨低声开口。
夏楚道“我给你了,是你不吃。”
“那你就自己吃了”
“还没吃完。”她故意这样说。
江行墨看向她的唇,恶狠狠地亲了上去。
夏楚被他吻得心砰砰直跳,环住他脖颈,热情地回吻他。
她很想他,闲着的时候尤其想。
分开这几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