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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没多久,夏妈妈回来了。
夏楚问她去检查的事,夏妈妈道“没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早就没事了。”
夏楚还想问,夏爸爸道“吃饭吧”说完他给夏楚使了个眼色。
夏楚明白,虽然全过去了,夏妈妈也不像有事的样,但构成的伤害还是存在的,所以能尽量避免提起就尽量避免了。
夏楚只得收住话头,随意和爸妈闲聊着。
下午时,夏妈妈收拾了一堆东西让夏楚带回去。
夏楚很无奈。
夏妈妈道“妈知道你俩什么都不缺,但不缺不代表能想得到,这些带回去,也省得再张罗。”
东西零零碎碎的,吃用都有,看得出品质很不错。
夏楚不忍心拂她一片好意,便应道“嗯,我都带回去。”
夏妈妈美滋滋的和她交代了半天,诸如这个中草药给江行墨泡脚好,那个草药包可以在她例假前用来热敷,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无非是帮他们调理身体的。
常年坐在电脑前,颈椎肩膀和腰椎都少不了有问题,他们年轻不在意,可爸妈却着急得很。
最后夏妈妈老生常谈“调理好身体才能怀个健康宝宝。”
夏楚“”
本来还想赖在家住一宿的,听到这个,夏楚立马想跑。
其实她不会住在家里的,江行墨不在,她一个人回来一个人住下,爸妈又该多想了。
既然要找回记忆了,这些没必要的困扰就不要制造了。
夏楚拎着好大个包包出门。她没叫司机,打算走远点儿滴个车爸妈以为她自己开了车,走远些是为了避开他们。
站在个树荫下,夏楚拿出手机,正要打开a,一辆深紫色汽车停在了马路边。
夏楚不禁看了过去。
汽车的颜色是倾向于黑色的紫,绝不浮夸,反倒沉稳得似是卷走了晚夏的燥热,唤来了初秋的落叶与静谧。
整个车身带着方正的古典美,像一位阅尽千帆的长者,留下的只有耐人寻味的冷静优雅。
劳斯莱斯幻影。一辆真正的豪车。
夏楚并未当回事,正想低头继续叫车。
这时车窗缓缓落下,后座露出一位着装工整的男子。
他转头看过来,岁月侵蚀了他的眼角却没无法撼动他的气魄。
“楚楚,”他的声音低沉甚至是柔软的,可却让人不禁挺直后背,“上车。”
夏楚怔了怔,她什么都没想起来,脑中已经浮现出这男人的名字。
江景远。
江行墨的父亲。
毫无疑问,他们五官生得很像,看到江景远几乎能想到二十年后的江行墨。
时间真不公平,它可以将一个美丽的少女蹉跎成老妇,却又可以敛起刀锋,一点点沉淀阅历,勾勒出一个几乎凌驾于时光之上的存在。
夏楚上车,向他问好“江总。”
江景远没纠正她生疏的称呼,只吩咐司机新的地点,是夏楚的家。
江景远问她“司机呢”
夏楚道“本想住下的,所以让他回去了。”
江景远道“别自己出行,注意安全。”
夏楚应道“嗯。”
一路上江景远只随口问了几句生活琐事,像个温和的长者一般。
夏楚却全程神经紧绷,需要用尽所有精力来应付这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对话。
不知道为什么,她本能觉得,自己失忆的事不能暴露给他,连蛛丝马迹都不可以。
好在路程不远,不到半小时,车子停在了别墅前。
夏楚下车向他道谢。
“和我客气什么”江景远笑了下,问她“dante在连线”
“是,他还有些事要处理。”
江景远问“d实验室”
夏楚喉咙一紧,竟没法作答。
江景远却并未再说什么,只道“去吧。”
夏楚直到进入屋子,关上门,背靠在门边才真正松了口气。
其实江景远没问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他的态度也很好,对她十分温和,两人的谈话也中规中矩,可是那股难以言说的压迫感却无孔不入。
夏楚好半晌才轻吁口气,发现自己手心全是汗。
十分可怕的男人。
那种犹如提线木偶般控的感觉实在让人很不舒服。
这一天没再发生其他事,晚上夏楚还优哉游哉地看了部新上映的宫斗剧,一直看到眼皮打架她才关了投影仪,上楼睡下。
一夜无梦,第二天夏楚起了个大早。
她刚醒,江行墨就发了信息过来“醒了”
夏楚笑道“刚睁开眼。”
江行墨问她“一起吃早饭”
夏楚道“好啊,等我收拾下。”
江行墨顿了下“我去找你吧,在家里吃。”
夏楚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