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珍贵一点,谢智骁去了,魏无忌也跟上了。但轩辕凌恒自恃身份没有跟去,看到地上的尸体,不禁道“江湖上的易容术甚是高明呀。”
“不敢以真面目见人,只好藏头露尾。” 司马信道说着又恭请皇帝去旁边的院子中坐,因为对着一个发臭的死尸总不是什么愉快的事。
轩辕凌恒若有所思,一边走,一边问道“江湖上有哪些人擅长易容,司马先生可知”
“说多不多,说少也是不少的。”
“愿闻其详。”
司马珏回到自己的院落,让厨房备了好些食物,他装进食盒就进了自己的地下秘室。
花弄影倚在石床上,偷偷看他忙碌的背影,暗想不知道他有没有问他爹。哎呀,糟了,她都不知道他是哪房的孩子,司马氏一族甚是繁盛,要是她赖的那位不是这位的爹。那她哥哥哥哥的叫,不是大破绽吗
花弄影其实不认识司马宸,只不过是听魏无忌说过,和他是个同类吧。大约魏无忌是想体现自己是好男人,就说的比较夸张,花弄影对司马宸的认识就是比段正淳还段正淳。那紧急之下诬赖,没准他像段正淳一样也搞不清楚在年轻时有没有和那样的女子有过一段,更别说别人了。
司马珏扶她到了桌前,盛了人参燕窝粥给她。
“谢谢哥哥。”
司马珏嗯了一声,说“感觉好些没有。”
她低头“我不会武功,内伤好得慢。”
司马珏呵呵“不会武功,你能从地下潭中逃得性命”
花弄影道“我有匕首,我差点就被鳄鱼吃了,好可怕”
司马珏抿了抿嘴,又眯了眯眼睛,说“你要是敢骗我,我就”
花弄影不知说什么,幸好知道男人所希望的女人就是白莲,天真中带着倔强,柔弱中带着坚强。不知道怎么回答,女人还有一种武器,就是眼泪。她说来就来,一颗颗往下掉。
司马珏三岁启蒙,四岁习武,勤学不缀,到十四岁开始练金刚神功,一生之中便是姑姨表姐妹也少接触,根本就不了解女人。
但见她掉泪,他不禁手足无措。
“你别哭了,我不杀你。”
花弄影擦了眼泪,问道“哥哥是哪位哥哥我听说司马家有两位这样年纪的哥哥。”
“我是司马珏。”
花弄影面露欣喜之色,司马珏笑道“你之前不是说我是你亲哥哥吗怎么现在又想到另一个了”
“我当时心里第一个想的当然是亲哥哥,现在冷静了,又怕弄错,让你笑话。”
司马珏道“你只怕心中恨死了我。”
老鱼老娘要有武功抽死你
“你也不知道是我哥哥,你问过爹没有”
“还没有。”
“下次,哥哥帮我问问,但不要告诉他有我的存在。我只要知道他记不记得我娘,哥哥偷偷带我看他一眼,我就走。”这样也是心理暗示,他是需要在她伤好后看了爹就放她走的,其实也是老鱼高明的试探。
司马珏不笨,但此时偏没有设防,说“你若真是我妹妹,当然是认祖归宗了,为何要走”
“不行我不能破坏爹的家庭,你娘不会快乐的。而且我要是认祖归宗,就是庶出,娘要以妾的名义记载。娘临终前说过,誓不为妾,清清白白地走。我娘当年和爹一起是不知道他有家室的,她的爱是纯粹的,在她心理爱是平等的。因为来找爹就是妾了,所以她宁愿空守着自己心中的爱一辈子,死也不来,临终才告诉我,我的爹是谁。她这辈子对得起爹,却是对不起外公,她决不能当妾,让外公家门蒙羞,泉下不安。”
老鱼暗中盘算着,只要她不出面对质,而是骗司马珏去淡淡问一句,如果司马宸糊里糊涂认了,她当然安全,如果他很清醒不认,那她在司马珏的危险之下还可以苦情喊几句“娘不值得呀”然后,她伤心甘心离去,与哥哥告别。等她遁远,他再想起可疑,反正他是找不到她的了。
老鱼狡猾狡猾的。誓不为妾,夏雨荷,不,秋雨荷,你多高贵呀
司马珏喃喃“你娘倒是刚烈女子。”
老鱼又多吃了一碗粥,吃饱后感觉身上粘腻得紧,忽道“哥哥,我我可不可以洗澡”
司马珏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一种香艳的画面总是忍不住闪入脑海,他忽然觉得有些烦躁。
“这大热天的,不洗澡确实难受。”
花弄影没有想到因为洗澡,她终于能出地下室了,两三天没有见太阳了,才明白天空的珍贵。
她干洗了身子和头发,穿上司马珏的白衣,虽然不合身,但是更添弱不胜衣的风流。
与地下室中相比,这样的明朗光线下,一身白衣的女郎更有一种致命的魅力。
“原来你长得这般难怪要易容了。”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到极致,而组合一起更是一种极致,他的女性亲戚不乏美人,可便是他最美的亲戚也不及她七分美貌,而这高华清艳灵秀飘逸的气质更是及不上她一半。
“哥哥将面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