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此多艰,就算不拆穿也没用,艰难还是会发生在身上,钟星璇能做到的只有接受现实,迎难而上,改变那些事不然就是等死。
公爵庄园城堡的管家姓张,张家一家人都几代在公爵府做事。而今,张家有一个女儿张月夕,是钟星璇的伴读,按照习惯将来也是要成为她的助手,这在贵族家族并不会新鲜。
与陈琦在外骑马,顺便也野炊一下,阿大真是个贴心的好老公,只是陈琦笑着看他的时候,这么大个男人居然会脸红,让玉尧觉得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半天多的轻松过去,可是第二天仍旧非常烦恼。玉尧还没去办公,就听亲卫女兵来报,说是朱复又来府里了,而且黄氏带着大嫂年希尧的妻子还款待他喝茶,像是相看女婿。
玉尧真是无语了,朱家那帮人会不会自我感觉良好了但是最让她不满的是南京党内已经有很多人乐见其成,而且她当初给朱复盖棺定论为“没有担当的人”居然也不影响。就因为他是明后裔、武功好,长得好看
玉尧发现自己拖不下去了,越拖,到时候越难收拾,只要她还没有对婚事严正表态,她拥有这样的政治身份,下头的人也会起哄。明皇室那些人虽然恶心,但是她并没有想要对人赶尽杀绝,那些旧士绅更讨厌,但她都在隐忍,因为他们多少是知识分子,有其反动和糟粕,可是其中好的文明传承可能也需要他们。玉尧很害怕如果发动一次“文革”只怕会影响太大,连党内进步士绅出身的人都要受牵连影响。
而这些人中的大部分想出新路子来,一边推动助长党内的同志推崇她登基,另一边还是怂勇明皇室来和她“联姻”当然明皇室也想,他们不受她待见,但是仍不死心要以这样的方法得到他们想要的特权。
玉尧下定决心,要就此事公开严正的表态,决定召开党代表大会。
一个月后,党会在新建的“兴华党中央大会党”召开,玉尧还邀请了年家人在场。
玉尧登上主席台演讲发言,每一个合格的“领袖”必须要有两大技能一个是演讲,一个是文章。如此才得以传播“领袖”的政治理念。
看着“大会堂”满满的如今兴华党中央及直属各部门、各省政府、民间组织的党员代表们,济济一堂,会场上已达三千多人。这所她亲自设计建设的“大会堂”座无虚席。
好在,大家开会都已经习惯了坐着听台上的发言人讲话,没有人因为对方地位高反而站着不安。至少大家已经形成,能在大会上上台站着发言的都是光荣的事,并不会因为自己站着发言别人坐着而心里委屈。
所以,当玉尧上台时,他们还都坐得端正笔直,这个时代的人能入党的还差不多是有一颗赤子之心的,很少有后世那种油滑应付之人。
玉尧清了清嗓子,如没有麦克风,但是“圆形会场”能较好的回音,普通人大声点,大部分人还是能听到的。玉尧却用上了内力。
“亲爱的同志们
大家好特别是远方省市赶来的同志们,你们辛苦了今天的议程大好也都看到了,有两件第一件是在下的婚事,我想向大家做一个明确的表态,虽然这只是我个的私事,但是也无法否认,当我站在这个位置时,同志们也有权了解;第二件是如今党内,甚至民间关于我到底什么时候称登基,讨论了好久了,我不表个态,也是对同志们和人民的不负责任。”
满场的党代表听了不觉精神一震,一个个挺直腰竖起耳朵,双眼都能发光似的。
玉尧清了清嗓子,继续说“第一个,我的婚事,我想说,我如今并没有中意的男子。我知道部分党内的同志也希望我和明室后裔成亲。我本人想说的是,等全天下男人都死光只剩下他了,女同志们可以为我找个猴子,唯一的那个朱公子留给女同志们。”
这句话下去,满场哗然,女性同志却不禁笑出声来。
玉尧又道“我只是作个比喻,让同志们知道,我是不可能和明室后裔成亲的。唐代隋,唐太宗娶了杨吉儿,我觉得这是唐太宗的不光彩的地方,他们生下的优秀皇子李恪却没有继承皇位的机会,这是个悲剧。杨吉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是一个工具,让李唐江山看着似乎更合法化。但是,我想说的是,我们是革命者,不是单纯的封建朝代更替,我们得到百姓的支持,就根本不需要这样的鬼伎俩。我们兴华党和那些虚伪的封建造反派不一样,我们要做真英雄。我们若能坐稳江山,那也是因为我们做了别人做不到的事,因为我们比别人都更优秀更先进,是因为百姓都支持我们,我们能打下江山坐稳江山绝不是因为我和一个前朝曾经的皇室血脉结婚。需要靠婚姻来巩固地位本来就是懦夫和无能的表现,比如满清的选秀制度,就是把旗人阶层的每个少女的婚姻控制在手以此来控制整个在权阶层。漂亮的或者背景深的旗人少女就是要被满清皇室的男人糟蹋,因为他们那套东西本质上腐朽,只好靠这要下作下流的手段维持。真是恶心到家了我年玉尧要革的也有这种婚姻的命,请大家转过弯来,我们兴华党执政天下,靠的并不是这样的旧式婚姻。我是兴华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