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紫潋在琴旁坐下,徐廷煜依坐在她身旁,她心中不禁颤抖,她得到元牝功功法有些时日,但是前些日子在恶补道家常识和人体常识没什么大进展,只能修炼入门的入门功法加上修真的入门武功。
那功法她最初炼了炼,但觉精进不快,遇上秦王与他多接近后,炼起来就顺畅一些,后来听精灵说,龙气对于元牝功的修炼有大助溢。
她果然和秦王是有缘份的,除了他来杨府那两次她好奇制造的杨府后院巧遇,今年三月初旱情还不严重时,古代贵女们的踏青时节,她难得修炼之余带着丫头外出,偷得浮生半日闲,只乘了轻便马车,后来惊了马,遇上了相助的秦王。
一来二去,他心生爱慕,还扣留了一支她“不小心”掉的簪子,他又偷偷着人传信给她,约她见面。
幽兰居其实是秦王的产业,有建立贤名,招揽人才的功用,他平日本就喜欢低调地微服过来看看
这是杨紫潋第二次来幽兰居,可还是没要回簪子,他知她喜琴,还寻了这把当世名琴给她。
其实,杨紫潋也极力克制自己,如此英俊尊贵的男子坐在她身边,男子气息和那无形的龙气将她笼罩,她只觉身子有些发软。
杨紫潋强自镇定下来,抚琴轻歌,琴音幽美,嗓音清丽柔媚,着实不凡。
秦王侧目见美人,但见她雪肤朱唇乌鬓,整个人无一处不美,此时她微微倾身专注抚琴,女子玉雪沟儿更深,她身上总是散发着神秘的淡淡气息,他不禁魂都被勾了去。
待她一曲弹完,他忽忍不住抱住了她,杨紫潋刚觉那龙气袭来不能自己,只觉双唇一热。
杨紫潋心中隐隐觉得这样不对,可是她无力推开他,只能承受他疯狂地索取。
徐廷煜拥着她绝妙的散发着神秘的淡香的身子,只觉意乱情迷,身下剧烈地胀痛无法宣泄
杨紫潋居然在最后关头推开了他,捡起一件衣物半遮半掩,她极力克制自己的冲动。她不能这样,现在这样就跟了他,他会怎么看她况且,还有那未婚夫杜绍桓,她其实还没有决定要哪一个男人,她都还没有真正好好谈一场恋爱。
秦王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偏又像是要强忍住一般,想起方才的失控,他不由得心有愧疚。
他搂住她,吻去她的泪水,克制又温柔地说“潋儿,别哭,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他说的是我,而不是孤。
杨紫潋只是侧过头去背着他抽咽,忧怨地说“我只是个没娘的女子,当真是人人都来轻贱于我”
“是我该死潋儿,我是真心喜欢你,我想娶你当我的王妃”
“你莫要来胡言,我我,自小就被订下那杜家二公子的亲事,如何做得了主”
“呵呵,杜家算什么父皇给建安伯几分脸面,可是君王恩赐的也随时能收回去。”徐廷煜虽然近日没见到太子倒大霉而意外,心情不顺,但是于自己还是挺自信的。建安伯虽任刑部尚书,也颇受父皇看重,但在京城排得上号的勋贵中只算是中上,实权就远远不及程千山等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了,甚至连现任兵部左侍郎多半是下一任兵部尚书的杨继业也稍逊一筹。
徐廷煜向来自认为自制力惊人,但是遇上这个女子他真如十四五岁的毛头小子一般。想当初他娶王琳时也从来没有这样,这女子他真的中意之极了。
徐廷煜难得柔情蜜意了起来,安慰住了杨紫潋,并诉说衷肠。
“潋儿,不要怕,相信我,杜家的婚约也交给我,你只要安安心心地给孤当王妃就好了。”别说这女好他前所未有的中意,想她乃是杨继业的嫡长女,娶了她也百利而无一害。杨继业虽然娶了兰陵萧氏之女,但在朝政上也未真正走进,上次他远征西凉,这朝中兵部政事、粮草供给也十分妥当,是个务实的能臣。
但是他毕竟与太子关系近一些,但是他若娶了他的长女就不一样了。妻子的表兄总没有女婿来得亲。
却说杜绍桓救了青泠,青泠用他的金创药处理了伤口,便要往京城赶路。杜绍桓实在不放心她,就送她回来,二人共乘一骑往回赶。
青泠虽然武艺高强、医米精湛,但是她毕竟重伤未愈,这一颠簸,更令她俏脸毫无血色。
到了京城十里外,杜绍桓停下了马,把人扶了下来,到官道旁的小土包上坐下休息。
杜绍桓微微皱了俊眉看向这个少女,她精通骑术,这一身伤坐在他前面还不断催促着马,这时自己却有些受不住了。
“林姑娘,你这是何苦刚在鬼门关走一遭,又这样带伤赶路,你当真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看着太阳西沉,青泠心中一紧,她就怕时间越长,到时要找出歌舒的人围剿就越发困难。或者,歌舒怕她这个变数,提前发动在南朝的阴谋,会令人无从防备。
青泠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体内那股歌舒那吸来的异种真气还没化成北冥真气,在她气海经脉乱窜,更令她难受。
她看了看杜绍桓,忽又觉得小时空就是这点不同,人像是真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