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没有。
想到这里,云箫不禁暗笑在这宫,又收不回来了,不禁很是尴尬。
他有些手足无措,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自己下一句,该说什么才好。
就在这时,花倾若忽然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抬起头来,望着夏天睿,一边流泪,一边道
“天睿哥哥,你从来没有对倾若这么凶过你也从来没有这样不相信倾若天睿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倾若,倾若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关心你也不对吗天睿哥哥,自从你娶了云家的人之后,你的眼里,就只看得见她,那倾若呢倾若算什么难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统统都不作数了吗你怎么可以这样”
说完这一句,她再也不看夏天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承乾殿。
“倾若”
夏天睿喊了一声,见她走得快,不禁气闷地住了口,他又朝着内殿望了望,半天都不见云箫出来,便知,一定是皇后与玉妃故意不放她出来,只怕今天晚上,云箫都回不去东宫了,他不禁摇了摇头,也离开了承乾殿。
此时此刻,在承乾殿的内殿,云箫跟着皇后、玉妃进来之后,终于见到了皇上。
皇上大概是昏睡过去了,平躺在床上,呼吸很平稳。
玉妃进来了之后,便扶着皇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自己在皇后的手边的椅子上落座。
云箫抬眼望去,她们两个现在所在的位置,距离皇上的床,起码有五尺远,而且,现在这寝殿内,还有数位宫人在。
怪不得这段时间,被传染的都是宫人,而她们二人,虽然也一直在这里面伺候皇上,却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想到这里,云箫不禁暗笑在这宫
”绿水答了一句,又问道,“娘娘,现在太子妃进来了,奴婢是否立即将殿内服侍皇上的方法,教给太子妃,以便待会儿更好的服侍皇上服药”
云箫闻言,眼风冷冷地扫过绿水。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这绿水,跟在玉妃的身边,可是把玉妃的虚伪阴险全学会了,并且,还掌握了其中的精髓,一点儿都没有放过。
另一边,玉妃闻言,十分慵懒地舒了口气,道
“这些日子,本宫陪同姐姐一同服侍皇上,都累糊涂了,还好你提醒得及时,否则的话,待会儿皇上醒来,需要服用汤药,太子妃一定手忙脚乱。”
说到这里,她又转头瞟了一眼皇后,只见,皇后正扶着自己的额头假寐,显然是很累了,于是,她又接着吩咐绿水,
“那么,现在,你就在这里,仔细地教太子妃,如何伺候皇上服药,本宫先扶皇后去偏殿休息,你可一定要打起精神来”
“是,奴婢遵命。”
玉妃对绿水的表现非常满意,主仆二人配合得简直完美,她对着绿水点了点头,便扶着皇后去了偏殿。
玉妃根本就不会把云箫放在眼里,绿水说要教云箫,她明知道云箫是主,绿水是仆,却依然放纵绿水尊卑颠倒,真的让绿水去“教”云箫。
云箫虽然心里不舒服,却没有表现在明面上,绿水在内殿絮絮叨叨地说,云箫便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既不询问,也懒得应答。
因为,云箫知道,绿水现在,根本就不可能把重要的东西教给自己。皇后和玉妃,正巴不得自己被皇上传染,然后,再换夏天睿到这内殿来伺候皇上服药。
然而,伺候病人喝药,又有谁不会
她哪里还需要一个奴婢来教
所以现在,云箫只需要在这内殿中等,等到皇上醒了,她就能够顺理成章地接近皇上了,到那时,一切自见分晓。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皇后与玉妃出去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回来。
而绿水在“教完”了云箫之后,也闭上了她那张聒噪的嘴巴,内殿安静到了极点。
大概到了亥时初相当于现在的晚上九点,皇上终于醒了。
“这些日子,本宫陪同姐姐一同服侍皇上,都累糊涂了,还好你提醒得及时,否则的话,待会儿皇上醒来,需要服用汤药,太子妃一定手忙脚乱。”
说到这里,她又转头瞟了一眼皇后,只见,皇后正扶着自己的额头假寐,显然是很累了,于是,她又接着吩咐绿水,
“那么,现在,你就在这里,仔细地教太子妃,如何伺候皇上服药,本宫先扶皇后去偏殿休息,你可一定要打起精神来”
“是,奴婢遵命。”
玉妃对绿水的表现非常满意,主仆二人配合得简直完美,她对着绿水点了点头,便扶着皇后去了偏殿。
玉妃根本就不会把云箫放在眼里,绿水说要教云箫,她明知道云箫是主,绿水是仆,却依然放纵绿水尊卑颠倒,真的让绿水去“教”云箫。
云箫虽然心里不舒服,却没有表现在明面上,绿水在内殿絮絮叨叨地说,云箫便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既不询问,也懒得应答。
因为,云箫知道,绿水现在,根本就不可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