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箫闻言一惊,她微微皱眉说道
“爹,你怎么突然这样问我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相信您的决定,只要是有利于云家的,我都愿意去做,不会后悔,请您放宽心只是女儿明白,虽然新太子现在身处舆论风波的中心,您也不会拒绝这门亲事,所以,才会在皇上面前出言相助。”
云寒点了点头,眸底尽是赞赏之色
“云箫,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有你这样的女儿,我感到很欣慰其实,你娘说得对,我是一个狠心的父亲,可是,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也很无奈”
他一边叹气,一边接着说道,
“若是当时,我同意了敏太子的求娶,如今,外面的人还不知道要如何议论你,只怕以后,根本就没有人敢上门来提亲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娘怨我怪我,都是应该的,以前,我把你送到山上去的时候,你娘便百般不情愿,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肯同我说话,还是后来收到你师父的书信,才慢慢好了起来,唉”
云箫见状,赶忙劝道“爹,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想了,只要我们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就好,再说,你同我说的这些事情,我从来不会跟娘说,以后也不会,云箫愿意为爹分忧”
云寒山闻言,心头一热“云箫,你这么做是对的,你娘容易多想,有的时候,不告诉她,反而是为她好既然你有这份心替云家分忧,那么,我就将我们云家最大的秘密告诉你”
云箫挑眉“云家最大的秘密是什么”
“你先去将书房的门窗都关上,我再慢慢说给你听。”云寒山吩咐道。
“是”云箫依言而行,转身,只见云寒山已经取来一个古云箫闻言一惊,她微微皱眉说道
“爹,你怎么突然这样问我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相信您的决定,只要是有利于云家的,我都愿意去做,不会后悔,请您放宽心只是女儿明白,虽然新太子现在身处舆论风波的中心,您也不会拒绝这门亲事,所以,才会在皇上面前出言相助。”
云寒点了点头,眸底尽是赞赏之色
“云箫,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有你这样的女儿,我感到很欣慰其实,你娘说得对,我是一个狠心的父亲,可是,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也很无奈”
他一边叹气,一边接着说道,
“若是当时,我同意了敏太子的求娶,如今,外面的人还不知道要如何议论你,只怕以后,根本就没有人敢上门来提亲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娘怨我怪我,都是应该的,以前,我把你送到山上去的时候,你娘便百般不情愿,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肯同我说话,还是后来收到你师父的书信,才慢慢好了起来,唉”
云箫见状,赶忙劝道“爹,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想了,只要我们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就好,再说,你同我说的这些事情,我从来不会跟娘说,以后也不会,云箫愿意为爹分忧”
云寒山闻言,心头一热“云箫,你这么做是对的,你娘容易多想,有的时候,不告诉她,反而是为她好既然你有这份心替云家分忧,那么,我就将我们云家最大的秘密告诉你”
云箫挑眉“云家最大的秘密是什么”
“你先去将书房的门窗都关上,我再慢慢说给你听。”云寒山吩咐道。
“是”云箫依言而行,转身,只见云寒山已经取来一个古
片刻之后,云箫又问道“爹,我们云家怎么会有一块这样的令牌”
这边,云寒山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方对云箫说道
“说起这块令牌,就不得不提起你的祖父。他虽然已经辞世多年,但是,他的离去,到现在为止,还是一个谜。”
他的目光忽然变得一片虚浮,像被时光染就的一片黄叶,在几许沧桑之中,他开始追忆,
“云箫,你在山上随你师傅学习,一定知道,在三十多年前,我们大夏国曾经灭亡过一个叫楼兰的小国家,那楼兰的地界,尚不足我大夏国国土的十分之一,虽然楼兰只是弹丸之地,但是,在他灭亡的那一年,曾经在我们大夏国的皇宫,引起过一场血雨腥风。”
云箫虽然读过夏国的历史,知道楼兰这个小国家,却从未听说过楼兰灭亡的详细过程,师父告诉她,在夏国的史书上,对于楼兰的灭亡,仅仅只留下过一句话,那就是
永宁二十三年秋,楼兰乱于西,夏武帝派兵平乱,遂灭楼兰。
于是,云箫有些惊讶地说道“可是,史书上,并没有记载过,楼兰的灭亡,曾经对我们大夏国的皇宫,有那么大的打击啊”
“呵,史书的记载,都是给上位者看的,上位者不希望留在史书上给后人看的东西,后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得知你以为所有的史官为了记录真实都不怕死吗一般人也许会被这些冠冕堂皇之语所蒙蔽,可是,清明之人,应当有自己的判断才对”
云寒山这话说得很有道理,云箫无法辩驳。
云箫皱眉问道“那楼兰灭亡的那一年,到底发生